不是眼巴巴等着她们宠幸，即便一开始有拒绝的，但在狂轰滥炸的金钱攻势下，最后也都妥协了。

可杨瑞呢，一而再再而三拒绝，简直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不过就是个穷小子而已。有什么资格拒绝她们。

"老娘可没有佳惠那么大度。"娄方方心中冷笑道。

"不对吧，我记得刚刚佳惠小姐是来找这位小伙子谈合作的。"之前和杨瑞几人同桌的一个面容善良女子说道。

"你说谈合作就是谈合作？你有什么证据？"娄方方那张脸拉了下去，冷声质问道。

"我……"善良女子一噎，看向刚才同桌用餐的其他几个人，见他们选择回避，顿感无力。也对，这里边显然有鬼，更多的人还是选择明哲保身。

此时叶佳惠就在自己的餐桌上坐着，装作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

她并没有授意娄方方过来找杨瑞的麻烦，但既然娄方方这么做了她也不会拦着，因为她对杨瑞也有些不满，正好给杨瑞吃点苦头，而见识过社会残酷的杨瑞，估计今晚就会主动联系她了。

"还不滚？"

见没人再发声表示抗议，娄方方回过头，冷冷望着杨瑞说道。

"我们可以离开，但你必须跟杨瑞道歉。"宋雪妮说道。

"可以啊。给个理由。"娄方方不以为然道。

"他是我的朋友，而我是叶晗邀请过来的，所以他不是你说的混进来白吃白喝。你凭空污蔑，还往我的朋友脸上泼酒水，所以你必须道歉。"宋雪妮说道。

"这样吗？"娄方方轻蔑一笑。随即向前方张望了会，踮起脚尖招手大声道："叶晗，过来一下。"

叶晗正陪着她爷爷叶建峰招待几个贵客。其实她早就发现了这里的事情，只是假装没看见罢了。

此时娄方方喊了，她也不好再视若无睹，便朝着走了过来。

"方姨，怎么了？"

娄方方的岁数和叶晗差不多，但论辈分叶晗得喊"姨"。

叶晗询问的时候，视线扫到杨瑞，顿时瞳孔微缩，心中的怒火腾地一下就燃烧起来。

"就是这个人，我说他是来混吃混喝的，但这位女士说这人是他的朋友，而且是你邀请他们过来的，有没有这回事？"娄方方说话的时候，还非常隐晦地朝叶晗使眼色。

其实就算她不使眼色，叶晗也知道该怎么做，她正愁没有机会收拾宋雪妮，更别说杨瑞在这里了。

"姓杨的，你不来中海就算了，既然来了，我让你爬着回去！"

叶晗咬牙切齿想着，脸上一副疑惑的表情，装傻充愣道："我邀请来的？我怎么不知道？我不认识他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