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上官若离一把勾住他的脖子,一个用力,就将他的头扣在胸前!
在东溟子煜愕然之际,一个巧劲儿将东溟子煜反压在身下,然后,大拇指抹了一下鼻子,霸气的说道:“我是女土匪,抢了你这二世祖来做老娘的第六十六个压寨夫君,今天要在上面!”
“女土匪……还真像!”东溟子煜唇角直抽抽儿,上官若离武功现在越来越厉害了,竟然让她轻而易举的把自己给压了!
这怎么可以?夫纲何在?
“第六十六个?你胃口可不小呢!”东溟子煜磨牙,“今天本大爷要振夫纲!”
说着,一个翻身,又占了上风。
“好啊,那我们就比试一番,谁有本事,谁在上面!”
于是,这两个没羞没臊的,一言不合,就用武力解决在上还是在下的问题,谁战胜对方谁就在上面。
可是终归男人的力气比女人大,何况这事儿本来就是男人出力的活儿,几番冲击之下,上官若离浑身酥软,被东溟子煜占了上风。
几番翻云覆雨之后,东溟子煜意犹未尽的说道:“这样玩儿真好,还能顺便提高功力。”
上官若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便晕睡了过去!
东溟子煜轻轻触摸着上官若离的脸颊,浅浅的笑了,“今天真是全新的体验,滋味是那么的美妙!就是累着你了,明日给你好好补补。”
轻轻吻了吻上官若离的额头,将她紧紧拥在怀中……
次日清晨,上官若离在温暖的怀抱里醒来,闻着熟悉的味道,听着强有力的心跳,上官若离微微一笑,往东溟子煜的怀里拱了拱
眼睛也没睁,懵懵懂懂的问道:“怎么没去上朝?今天不是休沐日啊。”
“本王准备犯心疾几天,天天听那些蠢货为了一点事在朝堂上争论,烦得慌。”说着,东溟子煜的吻铺天盖地是落下来。
上官若离:“……”
您装病不去上朝,合着受累的是她!
还好东溟子煜知道昨晚折腾的不清,没有太过分,来了一个回合就放过了上官若离。
二人搂着又睡了个回笼觉,等天光大亮才起床梳洗。然后,相携去饭厅吃饭。
吃过早饭,已经日上三竿,上官若离看了看春日的暖阳,就道:“在屋檐下铺块毯子,上面再铺上被子,把两个小的抱出来玩玩儿。”
两个小家伙七个月了,正是学爬的时候,出来练习一下也好。
粗使丫头忙打扫出一个大大的空地儿,沙宣看着人将毯子搬出来铺上,上面又铺了被子,这才把凌瑶和景瑜两个放在上面,任凭他们自由爬行。
上官若离坐到远处,摇着一只拨浪鼓,笑眯眯的喊着:“凌瑶,景瑜,快到娘亲这里来。”
东溟子煜蹲在毯子的另一边,用手推着两个小包子的小脚丫,鼓励他们:“快去母妃那里,看你们谁爬的快!胜利者,父王有重赏!”
“噗!”上官若离笑了出来,“你这是带兵的做派,他们这么小,知道什么叫重赏?”
两个小包子虽然听不懂,但都想要麻麻抱抱,想要麻麻手里的拨浪鼓,都蠕动着小身子往前爬。
可是,手脚还不会协调,只能肚皮着地,努力往前蠕动。
沙宣在一边急的抓耳挠腮,最后趴到地上示范起来,“小主子,这样爬,这样!”
“哈哈……”上官若离和一帮子丫鬟、婆子都笑了起来。
莫问也跟着笑的前仰后合,突然看到有小厮过来,就迎了上去。询问过后,回来禀报道:“王爷,南云冷月来了。”
上官若离眸光一凛,“他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