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聂隐气急败坏,要冲过来抓住这两个一阵暴揍,但怀中的齐凤似乎绵软无力,脸色惨白,连呼吸都很急促,随时都有断气的危险。
幸好她这时神智有些不清,只是闭眼拼命忍受着胸前的奇疼。
若是让她听到那黄毛小子的话,早就会吓昏过去。
“嗯,够了,两位兄弟别玩了,把解药给人家吧。这位姑娘可是人家的心肝宝贝,人家可心疼着呢。”
正在这时候,一个清朗的声音传来,在空旷的大堂里极是宏亮。
聂隐循声望去,只见三个人正从那边保安后面,从从容容走了过来。
为首的是一个年轻人,身材高大,五官端正,一脸琚傲,那样子好象他就是这儿的王者。
紧跟着他后面的两个女人聂隐都认识,一个是在泰龙酒吧与他交过手险些丧命的珍妮,一个却是在酒店前面步行街对聂隐发动过袭击的阿梅姑娘。
尽管她们对聂隐动过手,这次也是深入虎穴,但她们脸上都看不出害怕,有的只是轻视与骄傲。
走在她们前面的年轻人当然就是他们的二师兄谢里海。
原来他们听师傅红刀放弃对聂隐的追杀,心里不服气,于是几个人商议一番,就算不对聂隐有所追杀行动,但也要过来给聂隐一个小小的教训,算是一种警告。
不过,他们都不好出面,只好请两个同行朋友来帮忙,演上撞人下毒的这场戏。
这对聂隐而言,也算是一种正面的挑衅吧。
他们相信,凭着他们这么多的降头师,相信天峰会没人留得下他们。
事实的确如此,他们一身毒降,加之每个人有一身不俗的功夫,谁敢对他们下手呢。
哪怕天峰会埋伏了殂击手,可以在远处对他们进行殂杀,但也要考虑他们几个人身后的强大而诡秘恐怖的师傅们。
他们殂击手可没有聂隐那么厉害,能抵抗得住邪灵的攻击。
得罪这些降头师,恐怕是任何个人或势力都不想面对的事情。
“是,海哥。”黄毛小子见到谢里海,立即满脸堆笑,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小玻璃瓶,抛给聂隐,面无表情地说道:“每天用这约膏在伤口擦二次,早晚各一次,三日就可痊愈。”
“谢了。”聂隐伸手接过药瓶,也冷冷说道。
对待这样的敌人,他不可能还抱着感激之心,有的只有杀他们的心。
若不是他们的心怀诡计,又何必让齐凤遭受如此痛苦。
聂隐仔细端详着黑色药瓶,上面没有任何标志性的文字,心想这家伙不会给一瓶毒药吧。
谢里海似乎看出聂隐的顾虑,不屑地说道:“你放心,我们的解药要么不给,要么就会给真药,否则,咱们降头师的名头也迟早会葬送在那些不讲信用的人。你放心用好了。”
他这样一说,聂隐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