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佛山虽说是盛家老宅，但旁支的亲戚大都不在那儿住，只有奶奶，大哥和西泽，盛钰出嫁，大概会先去蜜月，具体在帝都定居，还是回宣城住，她自己也每个准主意，所以……”

“盛总，您，您跟我说这些，干嘛？”

容堇拿着剃须刀的手，仍旧在发抖，她小心翼翼刮着他的下颌和唇角，生怕再一个不注意，又让他见了血。

盛西岩睇了她一眼：“当然是想让你先熟悉一下家里，年后你和航航就要住过去，我想……”

容堇一闭眼，干脆把手放了下来，这胡子没法刮了：“我和航航哪儿都不去，我们在青市挺好的。”

盛西岩看着她，沉默了两秒：“你不愿意去老宅也可以，我让人把盛世华庭再收拾出来，你和……”

容堇：“我们也不会去盛世华庭，盛总，盛西岩，你……”

她抿了抿唇，犹豫了一下措辞：“你不用再说了，我不会嫁给你的。”

盛西岩沉默了片刻：“是不是陆雅薇和你说了什么？”

容堇的心尖一颤，深深吸了一口长气：“她……出事的前一晚，给我打了电话……”

空气凝固了大约半个世纪，容堇觉得自己都快窒息了。

才听到盛西岩问了一句：“说了什么？”

容堇：“她说……容子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