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璟渊是翱翔在天上的雄鹰,注定是有更宽广的世界,君临天下,一统江山,而她绝对不会是只呆在墙苇内苑里头绣花,日日盘算着日子等宠幸的女人。
她也一定要与墨璟渊一样,不求能够君临天下,起码也是得有一番自己的天地。
墨璟渊看她骤然冷下来的脸,以为是说错了什么,长臂一捞将人揽在怀中,一手顺着她的脊椎一节节往下摸,“嗯?怎么不高兴了?”
虞初婳脸色有些幽幽,看着不是很好,兴致懒懒,好像对他的话提不起兴趣的样子,懒懒应了一声,“没什么。”
她是不高兴了,可是似乎并没有任何的立场能够不开心。
说好了不能把自己的喜怒哀乐寄托在一个男人身上,可是一旦动了心,牵扯到其余,有些事情就不是自己想象中这般轻易撇脱。
墨璟渊,这颗冰封已久的心,倒是真的为了这人所龟裂。
“你若是不开心,便会这样。”墨璟渊幽幽来了一句。
他看出来虞初婳似乎不太开心的样子,但是为什么不开心,他似乎有点摸不准。
难道是因为刚才的话?仔细想来,倒没有多大的禁/忌才是。
虞初婳倒是被他这话给逗乐了,“王爷还能知道我不开心会怎么样?”
她都不知道自己不开心时会怎么样,这人倒好,说的似乎是有多了解自己一样。
墨璟渊眸光落在她那双一直揪着衣角,反复蹂躏的手,几乎不可见叹了一口气,一把握住她的手,淡淡道:“你一不开心就会揪着衣角,好像是在出气一样,反复挫捏,好像跟着衣服有仇的架势。”
虞初婳一听猛然顿住手里的动作,视线落在了被覆盖住的那只大掌上,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还真的不得了了啊,她此前都没发现自己这个问题,只觉得这样揉搓会舒服一点,就像是在发泄一般。
这人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敢情对自己那么关注呢?
非常淡定挣脱了他的手,一本正经道:“王爷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墨璟渊又捉回她的手,放在手中,一根一根手指把玩着,捏捏指骨又捏捏掌心,似乎是在欣赏把玩一个绝世珍宝一般,非常有趣。
虞初婳对于他这个恶趣味表示无言以对,她的手就那么好玩么?怎么就玩着玩着不想让放了呢。
“……墨璟渊。”
墨璟渊闻言也没放开她的手,依旧是拿在手上玩着,只是将注意力放在了她的身上,“嗯?挺早之前了。”
具体是什么时候,已经忘了,只知道她会有这个习惯,不知道为什么时候养成的,起初觉得有些意外,看久了之后倒是显得有点可爱了。
虞初婳:“……”
挺早之前是什么时候?这不是说了跟没说一样么。
不过……抬眸看一眼墨璟渊,男人无可挑剔的侧颜就这么展露在她眼前,就像是最精美的工艺品一般。
“王爷这么早就注意到我了?”这人还真是死傲娇,原来早就看上她了,就是一直憋着不说,啧,这人也够闷sao。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王爷还是趁早交代到底是什么时候看上我的?”
墨璟渊玩着的动作顿了一下,脸颊不经意染上一丝尴尬之意,清咳一声,有一把没一把捏着她的指骨,“不记得了。”
虞初婳被他搂在怀中,原本是背对着他,听到男人那细微的变化,微眯了眼睛,往下滑了一下,直接把脑袋靠在他的胸膛上,往上抬头,打量了好几许。
男人的耳朵好像,有点红了,这是在不好意思?啧,还真是难得啊。
“啧,王爷这是害羞了?难得王爷还有害羞的时候啊。”虞初婳毫不留情嘲讽,“想着以前的时候,王爷可谓是对我毫不留情呢,几乎是都要把我给砍了一般。”
“王爷没想到也有
今天吧,正所谓虐人一时爽,追妻火葬场,堂堂的凌王,战神墨璟渊,也有今天,真的是太难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