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初婳回到府中的时候,还在想六安跟她说的那些事情。
昌平候的事情,她了解得不多,只知道侯爵世家,武将出身,祖上的时候,也曾是满门荣耀,功勋显著,但到了昌平候这一代似乎没落了不少,不但武将少,而且在帝都中担当的官职都不高,据说这侯爷倒是没什么能耐,文不成武不就,不但没有把昌平候府的门楣发扬光大,而且还真是在靠吃老本,全凭祖上的阴荫庇护罢了。
那就更别提这侯府的世子,未来的侯爷了,差不多就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别说是从来上过战场,就连发家致富的武学都不曾好好学习。
也不知道虞涉绝到底是看上昌平候府哪里了,竟然舍得把二女儿给嫁过去。
依照六安说得,昌平候府跟东宫交往密切全是因为这姐妹俩的缘故,那么虞初心不就是完全当成了棋子么?
啧,要真是这样,那虞初心有什么课嘚瑟之处,几乎是没有任何可以嚣张的资本哪。
亲爹不爱,而所谓的姐妹情深,不过是因为她尚且还有用处罢了,实在是可悲可叹。
啧啧啧,不得不说,虞涉绝可谓是真绝了,自以为是抱紧了东宫,提前效忠了新君往后就是国丈,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情呢,这世间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标注好了价码,不允许任何的逃脱。
不过嘛,昌平候府做的那些腌渍事儿,是不是跟东宫牵扯上关系,毕竟没有东宫的话,他们也没有这个胆子跟势力才是。
绝大部分的钱财都进了昌平候府,那么进了东宫的钱会有多少呢。
虞初婳托着个下巴在想这件事情,如果能够利用得好,这对于墨璟渊来说,是不是一桩好事儿呢。
墨璟渊有夺嫡的心思,首先就要把太子给拉下马,即便皇帝对墨璟渊不是很欢喜,但掰着手指头算了一下,朝中能够有所作为的皇子中,也只有墨璟渊拔尖了。
战功、治国的才能,品性,哪一样说出来不是得压所有皇子一头,就连太子都比不上,只不过是命好,成了长子嫡孙罢了。
手指无意识瞧着桌子,虞初婳想着要不要跟墨璟渊说一声。
这次医馆的事情莫名牵扯到了这些,算是一个意外的发现。
晚上墨璟渊回来的时候,感觉到虞初婳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什么,有点心事的样子。
用过晚膳之后,墨璟渊把人揽在怀中,下巴搁在她的脖颈处,呼吸绵长,略显亲昵道:“可是有什么事情?”
之前没看过她这个样子,所有的心事都收在心底,还是头一回看着她有点收不住的模样,但是这个是不是刻意为之,倒是有点不太好说了。
虞初婳任由他搂在怀里,含糊不清道:“没有……”
她还没想好这事儿是自己做,还是让墨璟渊做。
潜意识当中觉得,若是交给了墨璟渊,他会做的更好,但是不知道他有没有这个时间功夫。
墨璟渊也不着急,在对待虞初婳的问题上,他已经是找准了窍门,知道怎么对她比较好,在她不愿意说的时候,还是得细细磨一磨才行。
“没有?嗯?”他靠得极近,微凉的唇畔几乎是要贴到耳旁,呼出的热气尽数钻到了她的耳朵里。
低低沉沉的嗓音宛如陈年酒酿般勾魂儿,甚至为了引诱某人还特意压低了嗓音,显得更外的动听,一手搭在她的腰间,指腹隔着衣料在细细摩擦着,颇有耐心一般,不轻不重,却是有几分的撩人,弄得人有点难受。
虞初婳原本就对他没有多大的抵抗能力,经着这么一番sao操作下来,脚都有点软了,大半个身子都依靠在他的怀里,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