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初婳一脸的漫不经心,甚至是极为松散的样子,“你放心好了,这个药是经过我的改动,一般人没有办法解开,就好好享受享受那种一点点看不到,听不到,说不了话的样子。”
“虞初婳,你好恶毒!”左凌被她吓得有些慌乱,只能以此表达自己的愤慨。
虞初婳一听就乐了,“我恶毒?比起你们我可以算是善良得多,难道你以为你就真的冰清玉洁?在我的眼中,你跟臭水沟里的老鼠差不多,见不得人,只能在背地里做手脚。”
“我是下了毒,可是光明正大,有谁能够说什么?即便是说,我也有让人闭嘴的能力,你有么?!”
这话可谓是说的嚣张至极,特别是当着墨璟渊的面,几乎是丝毫都不加以收敛,直接坦荡露出来。
墨璟渊此时也只能当做什么都没听到,任由她了。
左凌见墨璟渊居然都纵容虞初婳到这个地步,心里已经是说不上来的难受,可以说是跟死了差不多。
“如今你什么都做了,还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左凌破罐子破摔,也不想在做无谓的挣扎。
“呵,难道你以为我跟你们一样,倒是这种下三滥的人?”虞初婳嗤笑一声,“到了这个地步我是不会再对你做什么,往后有这样的事情折磨着你,一定很有趣,只需要坐等结果变好了。”
虞初婳冷着一张脸,似乎全然不放在心上的样子。
“虞初婳,你会遭报应的!”左凌愤愤然,即便是已经被人拿捏住了性命,她也不想就这么轻易认输。
虞初婳骤然就想笑,“遭报应?难道你就不能换个词?”
“我活到这个地步,早已经将这些都置之度外,不管是谁,能批判我的,只有我自己一个人。与其在这里咒骂我,倒不如想想自己吧。”
虞初婳冷着一张脸,“是不是昌平候府的人指使你对付我的?”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大概也想的差不多,医馆的事情发生之后,六安在她手里,若是那些人知道六安不见了,连带着他的妹妹都失踪,一定会起疑心。
当初她似乎并没有做的滴水不漏,若是想要打探也能打探得到背后的人是她,所以这么一来,想要查出是谁,再收买了跟她一直不对付的人左凌在府中监视她,也就什么都说得过去了。
就是不知道对方给了左凌什么样的承诺,能够让她冒着背叛凌王府被抓到的风险,做这样的事情。
左凌原本低垂着脑袋,听到昌平候府的时候猛然抬起头,眸底有几分的惊讶,无意中流露出意外的样子。
不用回答,在场的人根据这个表情都能看出来是什么意思,“呵,果然是他们,就是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查到你的头上,让你心甘情愿帮他们做事的。”
虞初婳在左凌的跟前走了两步,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心里啧啧两声,这人大概是被骗了吧,或许是被应允了什么样的承诺。
让她想一想,能够让左凌心动的,无非只有一个了,那就是……看了一眼在旁边不说话的墨璟渊,心下了然,只有一个墨璟渊。
进府之后她就看了出来,左凌对墨璟渊有那么意思,但是墨璟渊是什么样的人,哪里有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么一说,任何的女人在他跟前都是摆设。
而他待左凌不一样,大概就是看在她那死去的哥哥份上,这才与常人不同,但也许就是这份不同在左凌的眼中,变成了心里是有她的。
人最怕的就是自作多情,左凌看到其余的女人都近不了墨璟渊的身,自认为自己是有机会的,而且有很大的机会,而这个机会在皇帝赐婚,自己嫁进王府之后便无情破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