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百官齐道:“圣王亮节高风,是臣等学习之楷模,臣等定当以之为榜,时刻于心,不敢相忘!”
天庆皇帝道:“传朕旨意,此次赴矮人国之战士,均各进阶二级,各赏银五千两;牺牲之将士,追加官阶,慰及家属,抚恤金以三倍之数付之,并加赏纹银五千两;圣王率队有功,但其无阶可加,赐白银两万两,黄金五千两。庆功嘉奖之典定于三月十五举行。圣王,你可有何意见?”
寒晓道:“谢父皇对将士们的浩荡皇恩,儿臣无异议,只是儿臣家中条件尚可,要这些赏赐也无甚作用,儿臣请求将之分赐所有此次前往之将士,请父皇恩准。”
天庆皇帝点点头道:“难得皇儿你有此心,好,就依你所奏,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寒晓走出金銮殿,英公公追了上来道:“王爷,王爷!”
寒晓停下脚步,他早就料到天庆皇帝早朝之后必定会叫自己留下,所以他走得很慢,等的便是天庆差太监来叫他。其实他也是想与天庆皇帝谈一谈傅家之事,以及想去看看雪儿公主,这小丫头很久不见她了,想起她小鸟依人之样,心里不禁一暖,不知道她的病如何了,还有数月不见,是否出落得更加丰韵迷人了,想起四个月前见她之时,近十六岁的她已经开始发育,却还是那么喜腻着自己,毫无顾虑,胸前那两个如小馒头一般的小玉兔不时的碰着自己的手臂,自己是一个正常男人,虽然不敢对她有非份之想,却也曾被她撩起过心火,这数月不见,不知道那对小玉兔是否更大更富有弹性了?生活在京国这样的国度里,他倒没有多想,在京国的普通百姓之家,女儿家十四岁便可嫁人,与古代唐朝时的婚姻制度差不多,按照年龄,雪儿公主早就达到了婚配之期,自己对她心里有些想法那也不算过份,虽然在他的心里一直很想把这个干妹妹当成亲妹妹来看待,但是还真的是没有办法拿得出那份决心。
“英公公,有事吗?”他这是明知故问。
“哎哟,王爷,您哪神机妙算,肯定知道万岁爷会找您的,这不,万岁爷差奴才来请你来了。”
寒晓微笑道:“那就有劳公公前面带路了。”
“父皇,原来您在这里等着呢!儿臣真是罪过啊,竟然要您等候,万望父皇恕罪。”看到天庆皇帝竟然站在那里等着自己,寒晓不禁有些自责起来。
“皇儿啊,朕也是心急,本来你回来那天便想找你了,不过想到你一路劳顿,家人担心挂念,才让你多休息了一天。”天庆脸泛忧色地道。
寒晓见他愁眉苦脸之样,不禁大吃一惊:“父皇,何事如此严重,竟让父皇忧心至此,莫非是……”
天庆皇帝叹道:“不错,正是雪儿出事了,这一个多月来她的病一天比一天加重,朕让太医诊治,竟然无一人能拿出可治之方,眼见她的体温一天比一天的冷,朕但心如刀割啊。”
寒晓惊道:“体温一天比一天冷?这是怎么回事。”
天庆皇帝叹道:“还不是那阴脉绝堵引发的,她除了身体一天比一天冷,人亦渐渐昏迷之处外,其他却并无异征,太医说,看她那样子,恐怕是拖不了多久了,朕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每次去见她朕的心里便不好受。雪儿这段时间以来总要过五六天才会醒过来一会儿,而她每次稍稍清醒便吵着要见你,她说有一个心愿要当面跟你说,不然她死不瞑目。皇儿,你快快去看一看她吧,否则,恐怕不能见她最后一面了。”
寒晓急道:“那我们快去,可怜的雪儿,为何会突然病发了呢。”
天庆皇帝一边与他走着一边道:“皇儿,若是雪儿醒来,不管她有什么心愿,你记得一定要答应她。”
寒晓脸色戚戚然,坚定地道:“父皇请放心,雪儿妹妹就是要儿臣帮她拿下天上的月亮儿臣也会给她拿下来。”
天庆皇帝欲言又止,雪儿虽然没有对他说过她的心愿,但是他心中最是疼爱这个女儿,也是最知她心的,她的心愿从言语之间他早就看得出了,只是这话却不好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而传到寒晓的耳朵里。便道:“那就好,也不枉雪儿对你叨念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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