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不敢发出惨叫,忍着手掌的疼痛,捂着屁股,咽下心底的怨恨,满脸谄媚惶恐,“阮大小姐,这都是误会……”
阮暮云弯下腰,手肘杵在单脚膝盖上,纤白的手指拍了拍陈所红肿的脸蛋,“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混蛋,哪里有罪恶,就有你这个欺软怕硬的家伙出现。”
“上次给你一次教训,以为你会从此收敛,没想到你把我的教训当成个屁给放了,整个仁德医院都是吸人血馒头的黑医,偏偏你就喜欢跟这些人面兽心的东西混在一起,站出来提他们撑腰,你的所作所为完全跟你这身皮背道而驰。”
阮暮云微微眯眼,眸中射出一道冷厉的寒芒,“我看你也不配穿这身为人民服务的皮子,你就应该去牢里好好反省你的罪过。”
陈所心里一惊,吓得双腿发软,四肢瘫软在地上,跪在阮暮云跟前哀求道:“阮大小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仗势欺人了,请你给我一次机会,饶了我吧。”
陈所脑海中闪过陈俊辉杨穆兰母子惨死的血腥场面,吓得面无血色,哀求的声音更加凄惨起来,“阮大小姐,我真的知道错了,你给我一次机会吧,以后我只行善积德,哪里有不平之事,我就去剗恶锄奸。”
他知道阮暮云嫉恶如仇,最恨仗势欺人之事,更何况她还是个医者,庆阳江等人罔顾人命的事情,更是触碰到了她的底线。
他深知如果不能求得阮暮云的额原谅,他可能会面临跟陈俊辉一样下场。
这样想着,他恶狠狠瞪着庆阳江,如果不是这个贪得无厌,嚣张张狂的蠢货。
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被迫架在刀尖上走钢丝,稍有不慎可是要死人的。
然而,陈所如同蝼蚁般哀求的画面,深深刺激着庆阳江等人,早前的嚣张跋扈被忐忑不安取代。
庆阳江深吸口气,将心底的不安狠狠压了下去,掏出手机,一个电话号码拨了出去。
既然陈所镇不住阮暮云这牛鬼蛇神,那他就找势力更加强大的人来给自己撑腰,痛打落水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