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看着司马南问道:“司马先生,你在药材加入了蟾蜍干?”
金悦常年跟在金老先生身边,接触过不少医生,自然知道蟾蜍干是一味剧毒毒药。
一头牛要是误食了蟾蜍干,当场就会七窍流血而亡,更别说一个人。
金老先生吓得连忙把药丸扔回了实木盒子里,如同躲避蛇蝎一样,远远逃离药丸。
司马南将金老先生的神色看在眼里,气得嘴唇哆嗦,“金老先生,你别听这死丫头的一面之言,蟾蜍干是毒药没错,但同时也是药材,跟一些药材混合使用,会中合掉它的毒性,转而变成十分珍稀的药材。”
“你若是不信任我,那我也没办法,总不能逼着你服用我制作的药丸。”
司马南这次真的没坑金老先生,这个药方确实是他从一本遗传多年的孤本上看到的。
他师傅在世的时候,也曾经跟他提过。
所以他确信自己制作的药丸没问题,对金老先生的病,肯定能对症下药。
“啪——”
司马南将实木盒子合上,冷哼一声,“既然金老先生既然宁愿相信骗子的话,也不相信我,那很遗憾,金老先生只会错过此生唯一能治好你病的机会了,我这药就留给有缘人吧。”
司马南拿着实木盒子,带着两名弟子,气冲冲就往外走。
金老先生早年混迹官场,早就练就了一双察言观色的火眼金睛,见司马南的愤怒没有作假的痕迹,顿时对他的话信了八分。
他立马出声道:“司马先生请留步!”
司马南迈出去的脚步停了下来,却没有转头去看金老先生,而是一甩衣袖,冷哼一声,背对着金老先生,高傲地站在一旁,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金老先生见状,松了口气,转头满目威严看着阮暮云,冷冷道:“小姑娘,我不想以最坏的恶意去揣度一个人,或许你的提醒是好意,但你医术不到家,万物相生相克,本是事剧毒的药材,跟一些药材混合在一起,能彻底中合它的毒性,把毒药变废为宝。”
他仔细想一想,觉得自己说的没错,刚才那股浓郁的药香味滚进鼻腔内,自己的精神气确实好了不少。
这种实实在在的效果,是没办法骗人的。
这么想着,他对司马南八成的信任,立马就变成了九分九。
“就是,我承认你在医学上可能有点天赋,但你到底年纪小,不管是见识,还是经验都没有司马先生丰富,万物相生相克,很多东西你不懂也是正常的。”
“但你不懂,就给我闭紧嘴巴,别搅乱了司马先生为我爷爷治病。”
金悦语气冰冷,看着阮暮云的神色十分冷沉。
阮暮云迎视着金悦愤怒地目光,淡漠开口道:“金小姐,司马南制作的药丸是真的有问题。”
“是吗?你年纪轻轻不学好,学人家哗众取宠,你是眼红金家许诺司马先生的好处吧?司马先生敢接五千万支票,说明他对自己很有信心,他也确实证明了他的本事。”
“你制作的药丸,我爷爷虽然还没服用,但那浓郁的药香味一出来,我都能感觉到不同,可见司马先生制作的药丸十分不凡。”
如意堂大堂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那药香味散开地很广,众人都闻到,确实让人有精神一震的效果。
是啊,药丸虽然还没服用,但只是闻着那股味道,就能让人感觉不凡。
若是服用下去,说不准不但能药到病除,还能延年益寿几年呢。
金老先生把落在阮暮云身上的目光收回来,以半张冷漠的侧脸对着她,显然对于阮暮云刚才出来干扰的行为很生气。
“金老先生,我耗费了无数奇珍异草,倾注无数心血,最终才制成了这颗药丸,有可能我这辈子都制不出效果如此好的药丸了,既然你已经不再相信我,那我先告辞了!”
“司马先生,请你务必留步,刚才是金某猪油懵了心,听心小人谗言,才做出那般失礼的举动,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我对你是十分信任的!”
金悦冷冷瞪着阮暮云,“小丫头,你若是耽误了我爷爷治病,我跟你没完!”
崔乘的妻子见金悦对阮暮云如此失礼,顿时不干了,上前一步,不甘示弱瞪了回去,“小丫头!小神医好言出言提醒你,你别不知好歹,小神医既然说了那药丸有问题,就是真的有问题,你若是怂恿你爷爷吃下毒药,到时候出了事,你就是哭干了眼泪,也买不到后悔药。”
崔乘儿子见母亲这副死脑残粉的模样,顿时十分头疼,上前拉了一把她的衣袖,“妈,你捣什么乱啊。”
不管是司马南,还是金老先生爷孙两,都是他们一家子惹不起的。
崔乘妻子转头狠狠瞪了儿子一眼,怒声道:“我告诉你,你老娘还没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小神医医术确实高明,我两个星期前,在医院检查出胃炎十分严重,医生叮嘱我一定要早点治疗,已经有转化为胃癌的危险。”
“我当时吓得要死,后来在朋友的介绍下来到了如意堂,小神医给我针灸了三次,吃了一个星期的药,我再次回到医院检查,已经完全没事了,医生直呼神奇,到现在还一直打电话问我是如何治好的。”
崔乘妻子说着满脸骄傲,看阮暮云的目光就如同在看自己这辈子最大的信仰。
崔乘完全不知道自己母亲曾经差点得癌症的事情,但却对母亲的话十分不以为然。
现在很多医院的医生为了拿到更多的提成,通常都会恐吓病人,把平常的小毛病,恐吓成大病,让病人害怕之下,掏钱花钱。
崔乘儿子觉得自己母亲可能遇到了这种黑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