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司慕白对眼前的女孩,有多么上心。
司慕白扫视了一圈宴会厅上越来越多的人,想到阮暮云不喜欢人多的人,开口问道:“要不回去吧?”
校长等人闻言极了,“慕白,这边有安排专门休息的地方,环境服务都是参照的五星级酒店,你们要是累了,可以先去房间休息一会。”
“宴会还没开始,你们若是就这样走了,肯定是我这个东道主招待不周。”
校长说着叹了口气,面色带着落寞,满脸愁苦,似乎瞬间老了几岁。
阮暮云抽了抽嘴角,以前没跟校长打过交道,没想到一所大学的校长竟然还是个戏精。
这是她没想到,但却不反感,故而对司慕白说道:”不用,我参加这样的宴会机会不多,再待会,你先去忙你的吧。”
司慕白没坚持,点头道:“你找个安全的地方待着,我很快就会回来。”
校长看着他依依不舍的样子,抽了抽嘴角,怎么都无法想象英明神武的司慕白竟然还有这样一面。
瞬间从神明跌落为凡夫俗子,却比淡然冷漠的样子,多了几分人间烟火气。
校长忍不住多打量了阮暮云两眼,长得倒是漂亮,其他的一时间没看出什么。
但那身清冷脱俗的气质,确实有些独特。
阮暮云离开后,校长忍不住问道:“慕白,那是女朋友?”
司慕白点头,嘴角微微掀起,“是女朋友。”
他毫不避讳承认,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宣告全世界阮暮云是他的女人。
校长心头重重一跳,司慕白脸上虽然带着笑意,但不是漫不经心的笑,相反,让人能轻易从他的声音中感受到他的愉悦和认真。
校长不由多看了两眼阮暮云的背影,有些好奇这女孩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竟然能将帝都女人的梦想都摘下来了。
校长不由对那女孩多了几分好奇,有些遗憾刚才没多聊两句。
不怪校长八卦,实在是眼前这人可是司慕白啊,世间唯一的司慕白啊。
阮暮云不知道因为司慕白女朋友的身份,勾起了校长体内的熊熊八卦。
她刚从饮食区来到了宴会厅,赵伟达便端着酒杯来了,他似乎知道阮暮云喜欢安静,就端着酒杯守在她边上。
但凡有人前来搭讪,他就立马上前赶人。
阮暮云看着他‘尽职尽守’的样子,便猜到是司慕白授意的,有他帮忙赶走苍蝇,耳根子确实清静了很多。
然而,这一幕被不远处一个女人看到,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看着阮暮云的眸中闪烁冰冷的寒意。
"伟达哥哥,你眼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低了,竟然找了一个这么穷酸的女人做你的女伴。”一道女人的调笑声从不远处传来。
阮暮云一愣,循声望去。
只见一名身穿华丽旖旎拖尾礼服的女人,端着酒杯款款走了过来,脸上的妆容精致细腻,一双大眼睛带着几分顾盼生辉。
本该是个貌美的女子,但讽刺轻蔑的话语,让她的美貌瞬间大打折扣。
她似笑非笑扫了阮暮云一眼,严重流露出极致的轻蔑,好似她就是高高在上女王,阮暮云就是泥地里的贱婢。
她踩着一双恨天高,站在阮暮云跟前,高高仰着头,彰显出对阮暮云的嫉妒不屑。
阮暮云面无表情看着她,双眼平静,不见四丝毫波澜。
赵伟达却能感受到她散发出来的冷气,看向吕杏柔的眸中瞬间染上了怒火,“吕杏柔,不会说话就给我闭嘴。”
吕杏柔闻言,一改傲慢不屑的态度,看向赵伟达的脸上染上了几分委屈,“伟达哥哥,我们两家可是世交,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如今你为了一个低贱的女人,竟然当众折我的面子。”
“这种低贱的女人我见多了,肤浅拜金,她不是看中你的人,看中的是你的钱财,只有我……”
赵伟达见她越说越不像话,想到这番话要是传到司慕白耳中,依他那醋坛子般的醋劲,自己不死也得脱层皮。
他不由打了个寒颤,冲吕杏柔怒吼道:“你闭嘴!”
吕杏柔见他如此维护阮暮云,顿时将被折辱的恨意全部专家到阮暮云身上。
看着阮暮云那张狐狸精般的娇美面容,想着她就是凭着这张脸勾搭的赵伟达,心底怒火和妒火齐齐冲上来脑门。
她不管不顾冲着阮暮云怒喝道:“把你身上的衣服给我脱下来,这可是顶尖设计师凯尔大师的作品,你这种低贱的人,根本不配穿这么高贵的衣服!”
赵伟达顿时被她的愚蠢气得七窍生烟,冲到她跟前,怒喝道:“吕杏柔,你闹够了没有?阮小姐是我尊贵的客人,你侮辱她,就是侮辱我,赶紧给我滚!不要在我面前秀你的愚蠢!”
“你……”吕杏柔气得面色涨红,双眼喷薄着愤怒地火焰,“赵伟达,你知道这条裙子的价值有多昂贵吗?她这么低贱的人,把这件裙子穿在身上,是对我们上流圈的侮辱,是对凯尔大师的侮辱,凯尔大师是我偶像,我不允许她侮辱凯尔大师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