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感觉自己落空了，便赶紧寻找下一个突破口。

出于防范意识，涟澄墨下意识的就直接一个手刃打在薇薇安的脊梁骨上。

“卡擦。”

“嘶。”涟澄墨听到那骨头断裂的声音愣了一下，看到瘫在地上倒吸一口冷气的薇薇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自己平时受到的暗杀多的可以说数也数不清，从儿时就忍受着这种精神上的折磨。对自己下意识的防范措施更是狠上加狠，因为他知道，对敌人的宽容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但是这一次，他的狠用错了人。

看着倒在地上因为剧烈疼痛不能站起身来的薇薇安，涟澄墨心中有一种难以表达的愧疚。

这是第一次，是他漫漫人生道路上的第一次，第一次对别人有一种愧疚感。

涟澄墨想伸出手去扶起她，或者是给她一个温暖的怀抱也好，但是他却发现，自己像是被定住了一般，怎么也迈不开一步。

薇薇安在地上挣扎着，脊梁骨上传来的疼痛麻痹了她的神经。这种剧烈的疼痛感是她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凭着大脑里唯一仅剩的一些理智，薇薇安觉得，她一定瘫痪了。

疼痛包围了她全身，理智正在慢慢脱离她的身体。

薇薇安慢慢合上眼睛，睡意渐渐是她眼眶朦胧，她也不知道，等自己醒来，是不是就必须终身因为自己的“冲动”要付出代价了。

妖姬：要日更真心不容易，大晚上的码字。。。。。。睡意完全抵挡不住啊！亲们你们的推荐收藏都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