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已经开启,多子松仁玉米、喜结四喜丸子、甜蜜糖醋鳜鱼卷、飞仙香酥鸡翅,摆出了浓浓的爱意。
新娘郝美歌穿了一身火红的紧身衣衫,淡妆更显娇艳。李驿路苦笑一下,就被郝美歌按在了新郎的位置上,洞房花烛夜正式开始。
不论郝美歌多么会调动气氛,不会配合的李驿路总是做不到位,郝美歌不得不很遗憾的结束了充满情调的晚餐。
郝美歌总算和李驿路挨着坐在一起,做一些新娘应该享受的新郎的礼遇。而李驿路无动于衷,手在她的身上,就像在按摩和诊脉,郝美歌只好心灰意冷的结束了调情环节。
只剩下最后一个环节了,李驿路倒是一本正经的,要求郝美歌回避一下。郝美歌被气得哭笑不得,不得不反击李驿路。
“你准备在哪里花烛夜?去你的储物室还是我的卧室?”郝美歌语气不善。
“就在客厅吧,不用那么麻烦。”李驿路心虚结巴。
“这些是要吃下去吧?”郝美歌带些戏谑。
“是啊,喝也行。”李驿路更加心虚,说得很认真,不敢开玩笑。
“我们做夫妻是为了治疗,这是你规定的吧?”郝美歌开始紧逼不放。
“没错,必须遵守。”李驿路咬牙坚持,还不明就里,就是假装到底了。
“哪干什么多费这些程序,直截了当不就行啦吗?”郝美歌直奔主题。
“可这,未免太过分了吧?”李驿路还在迟疑,不理解。
“我是你合法妻子吧?”郝美歌义正辞严。
李驿路无语可答,点头称是。
“合理合法,有什么过分?”郝美歌立刻显示出男子汉的豪放气概。
李驿路彻底无语了。
洞房花烛夜,郝美歌收获了涩涩的甜蜜。这是郝美歌的初夜,颠龙倒凤,一切都反过来了。
郝美歌很疲劳,李驿路也很疲劳。但李驿路必须要为郝美歌做大周天循环,尽快化解精华,把生命力散入郝美歌的肌体内。
郝美歌坐在了圆凳上,李驿路的双手放在了郝美歌的小腹和后背心上,集中精神力,发功传输能量,使其在郝美歌体内做大周天循环,从而导引生命精华跟着做大周天循环。
这些李驿路做的很熟练,很快就成功导引,开始了大周天循环。虽然李驿路很累,但他还是能够观察到,生命力精华对改善郝美歌的肌体没什么作用,但对弥补机体损伤,杀死患病细胞效率极高。
一个小时过去了,已经做了六遍大周天循环,生命力精华也已经消耗完了。李驿路惊喜的发现,郝美歌的肌体开始恢复了,虽然很少,但毕竟是敌退我进了,病变细胞开始减少了,病灶变小了。
这是巨大的成功,郝美歌有救了。
太累了。
李驿路心里高兴,收功放松,精神力散开,大脑一下空虚,头一晕,无数画面如浪潮一般汹涌而入。
这是些什么画面啊,怎么都是些…李驿路突然觉得这些画面似曾相识,在什么地方见过。
心魔反噬。
念头刚一闪现,那些画面便已经开始动了起来。
李驿路瘫软的靠着郝美歌,像是睡着了。郝美歌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身体一斜,倒在了李驿路的身上。只是那姿势位置,非常不雅,恰恰刺激了李驿路。心魔暗生,李驿路无力控制,心魔反噬,他猛地疯狂了。
李驿路抱着郝美歌站了起来,如抱着一个充气娃娃。
郝美歌被李驿路意外的举动猛然惊醒,见自己被抱在李驿路的怀里,吃惊之后难免一点羞涩,眼波如水看向李驿路。
这一看把她震惊了,紧捂着嘴没有叫出声来。
李驿路如荒古野人一般,眼里红光闪动,鼻子在不停地抽吸,嘴唇不可思议的咧开,露出满口獠牙,如同街上偶然出现的野狗。脸已经抽搐变形,狰狞恐怖。李驿路的身体整整大了一圈,野兽般沉重的喘息着,目光慢慢的转向了怀中的郝美歌。呼吸声平缓了一下,目光变得柔和了一些。
郝美歌恍然感觉自己是被人猿泰山抱在了怀里,惊险但不危险。她甚至想要幻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奇妙的爱情故事。
李驿路野兽般的一声低吼,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
李驿路抱着她,走进了她的房间,如玩具一般把她扔到了床上,站在一边看着,呼吸越来越沉重,低吼声变得急促起来。大手慢慢的伸向她,似乎要抚摸她的脸,却一掌把她打翻在床下。巨大的身躯一闪就来到了她的身边,像抓玩具一般把她提了起来,再一次扔到了床上。
郝美歌所有的美好幻想瞬间都破灭了,她知道自己面临的是一个疯狂的野兽,他在戏弄手中的猎物。
郝美歌没有惊恐,没有反抗逃跑,她只是静静的看着,目光平静,没有拒绝。她知道自己廋弱的身体,经不住疯狂中的李驿路一次打击,哪怕是轻轻的。
李驿路巨大的身体慢慢地向她压了过来,像山一般压了过了。
郝美歌的目光突然变得热烈起来,她主动迎了上去,这是她的丈夫,今天是他们的洞房花烛之夜。
噩梦总有过去的时候,梦境虽然恐怖,但总还残存着些许美好的东西。
郝美歌拉起床上凌乱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遮住了浑身的青紫。她现在已经不感觉到痛了,只是有无尽的遗憾和深深的担心。
她从那具人猿般的躯体里,感觉到了两个李驿路在交战,一个是野兽的李驿路,一个是人性的李驿路。每当野兽的李驿路狂暴到兽性大发的时候,总会有一个人性的李驿路让其慢慢恢复平静。但这人性的李驿路太弱了,总是会被兽性的李驿路压制着,让其野兽的本能发泄一点,才能短暂的控制那具躯体。
于是郝美歌被一次一次野兽般打击而不至于毁灭。
现在李驿路已经恢复到了他原来的身体,被撑破的衣服破布条般的挂在李驿路的身上,他趴在床脚,睡着了。
郝美歌虽然饱经折磨,但她依然处子,心如玉洁。
李驿路虽然变成了野兽,但那是荒古野兽,不是现代禽兽。郝美歌只是他好奇的猎物,不是他灭杀攻击的对象。
风暴之后是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