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央说完，拿胳膊拐一下苏素淳，他还不了解他？呵呵，承认吧，他不会说出去的。

苏素淳有些不自在，不承认也不否认的喝了声：“多事。”然后唤来白羽，他在回避或是沉迷酒色之欢，都一/夜未归。

玛朵埋被窝里把自己给埋睡着了，天亮后，秦夜央摇醒她，道：“有没有觉得不舒服？”她摇头，服药后一点变化也没有，跟没服一样，今晚就是月圆，她拿不准会不会犯血瘾，问道：“他呢？”

有他在，她能安心些，但也更担心。

“素淳昨晚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秦夜央的话音刚落，凌空响起清亮凤鸣，白羽载着苏素淳回来了。

苏素淳一身酒气，不管玛朵在榻上，也不管秦夜央在榻旁，他倒头就睡，像是醉的不轻，玛朵鼻尖的嗅到酒气里混着胭脂香。

“有没有解酒的药？”玛朵问秦夜央，秦夜央背手身后的往外走去，边走抑扬顿挫的道：“酒不醉人人自醉，苏上的酒量堪比东海的水，哪是那么容易喝到烂醉。”

玛朵细细看了看苏素淳，他的眉心微有些颦着，说是记挂众生的慈悲，又很像有心事。

他怎么了？

她有些犹豫，又还是伸出手想揉揉他的眉心，苏素淳突的醒了，截住她的手，道：“本尊没事，你呢？若觉得有一点点不对劲，都要马上告诉本尊。”

“嗯，我也没事。”

“多调息，让心静下来，今晚月圆什么都别多想，当和平常一样。”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