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子,你在想什么?”江涛拍了下冷寒轩,冷寒轩竟是尖叫一声,连忙站起来踉跄的后退几步,旋转椅子被他带的翻倒在地上。江涛惊疑的看着后者,心头却是一沉:这家伙果然有事情瞒着我!
半晌,冷寒轩回过神来,身后已经是一身冷汗。现在他已经知道,这两年一直没有外出游玩活动的公司,此刻竟是有了一天两夜的游玩活动,这完全就不是单纯的游玩了,而是赤裸裸的阴谋。而这阴谋就在他的眼下执行,可他却是此刻才发现!
究竟得怎样才能帮助到江涛?
冷寒轩心里这样想着,一边想着一边坐回了位置上。他还没开口,江涛低着头沉声道:“这件事很蹊跷,最近一定会有事情发生。”
江涛的头颅低的很低,本来就高的冷寒轩坐的也比江涛高,于是看向江涛,只能看到他的头顶。
无法得知江涛的表情也知道,此刻他正在试探自己。冷寒轩咽了口唾沫,道:“倒是走一步看一步,你不会有事的。”
话音落下,没有丝毫回音,两人陷入沉默。两人都各自想着各自的事情,空气中便是弥漫出一种压抑沉闷的气氛,整个房间突然十分安静起来。
又过了好一会,冷寒轩起身离开,开门而出之前,江涛的声音突然想起。他道:“叛我之人,永生恨之。弃我之人,剥骨噬之。伤我之人,十倍奉之。”
冷寒轩的脚步顿住,苦涩一笑,心中尽是酸楚。
关门,离去,心道,涛涛,莫恨莫噬莫奉。
冷寒轩离开之后,江涛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里一阵烦乱,脑子里突然想起这些年和冷寒轩在一起的时光,他们是出生入死的死党,是穿一条裤子的兄弟。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兄弟什么都不和他说,还开始帮着别人监视他?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兄弟不再和他撒泼打闹,开始逐渐疏远自己?
他不明白,他看向那盘棋,上面龙虎相斗,两败俱伤。幸亏当时的赌注是承诺,有了这个承诺,以后便有了保证。
离开江涛房间的冷寒轩直接去找朱珠暇了,打了个电话问人在哪,电话那头发了坐标,冷寒轩便是依着坐标找了起来。
大约过了五分钟,冷寒轩和朱珠暇便是去了天池圣泉里头的天池花园。那里人很少,环境也不错。
两人便走边说着话,朱珠暇笑道:“您要辞职?”
“这件事也就只有你才能办得到。”冷寒轩盯着朱珠暇笑吟吟的俏脸。那是假笑,他很清楚,但看这笑,恍惚间让人有种天地失色的感觉。
“也是,我现在是您的上司。”朱珠暇停住脚步,朝冷寒轩恭敬了行了一礼,很是官方化的道:“很高兴为您效劳,乔伊斯阁下。”
“这里不是圣尔,也没必要如此。”冷寒轩停顿了下,看了看周围又道:“免得被别人看见了惹了闲话。”
朱珠暇点了点头,冷寒轩又继续道:“你现在告诉琛玺,让他告诉我父亲我去杜鲁门府上拜访。并且让冷家派一些人过来,带好我常用的东西。最后打电话通知杜鲁门,今日下午乔伊斯·冷前去拜访。”
朱珠暇点了点头,又问道:“需要车吗?”
“我以为你会问我原因。”冷寒轩笑了笑,道:“准备车送我到我现在住的地方就好。”
“替人办事不问缘由这个道理,鄙人还是明白的。”朱珠暇假笑着,朝冷寒轩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请往这边走,乔伊斯阁下。”
冷寒轩点了点头,跟着朱珠暇走进车库,坐上车子。车子缓缓开动,下一秒竟是嗖的一声飞了出去,速度之快,眼睛完全追不上。
见冷寒轩走了,朱珠暇便是朝莫铭住的地方赶去。进了莫铭住的地方,确实看到了歇尔曼。朱珠暇无奈的瘪了瘪嘴,道:“歇尔曼,乔伊斯阁下需要传话给殿下,想请殿下帮忙做几件事。”
歇尔曼面无表情,声音里不带有任何感情波动的道:“请有条理的将事情陈述。”
朱珠暇压根不想进屋,奈何怕人多嘴杂隔墙有耳之类的,便是走了进去,将门锁上,十分严谨而又机械化的道:“一,将乔伊斯·冷的下落告诉其亲人,派冷家人前去迎接。”
“二,乔伊斯阁下要去杜鲁门阁下府上叨唠几日,劳烦冷家人带好乔伊斯阁下常用之物前往。”
“三,转告杜鲁门阁下,乔伊斯阁下将于进入下午带两人前去拜会,将在杜鲁门阁下府上叨唠几日,望杜鲁门阁下做好准备。”
歇尔曼点了点头,也不多说废话,下一秒便是拨通了琛玺的电话,将朱珠暇所说的事情全都陈述了一遍。
看到歇尔曼如此高效益的将事情完成,心里有种十分不平衡的感觉。为什么这家伙会有殿下私人号码,而自己自由殿下府中以及歇尔曼的电话号码?同样是给殿下办事的,怎么越看越感觉差距越来越大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