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该恨她,明明是个女人却装成男人勾了他的魂儿,破了他二十几年的童子身,玩的他次次都折在她手里。他是该怨她,既然欺骗了他为何不放他走?明明恨极了她,可在高威说起她会因为欺君而被斩首时,心里的酸涩让他犹豫,让他颤抖,让他……舍不得!
毕竟,她是他活这么大第一个开口说喜欢的人,毕竟,她曾经让他倾心相许,非君莫属!恨极了她,怨极了她,但也正如她说:喜欢她喜欢的要命!
冰冷的空气开始变的又热又黏,他无力的靠在她的肩头,心脏砰砰震动,随着她孟浪流氓的动作,一次又一次的攀到了**的穷尽。他被她折腾的几乎化为一滩春水,在虚晃的天空下无根无底的飘荡,而她一直望着他的眼,看的他面红耳赤,羞得恨不得扬起手遮住眼。唯有一声声似痛快又似痛苦的声音,从他的喉间,断断续续的溢出来!
站在不远处看见这古怪一幕的季海和赵括都不解的朝着靠在老大怀里的郡王爷看过去!
季海道:“郡王爷怎么了?瞧这样子像是虚脱呀?骑个马都脱水吗?”
赵括也是不明白:“刚才我似乎听见了什么声音?”
“什么声音?”
赵括思考了一会儿,摇头:“不清楚,像是痛苦的喊叫!”
季海一脚踢在赵括的膝盖上:“什么痛苦的喊叫,你看看郡王爷满脸潮红的样儿,再看看咱们老大一脸得意的样儿,摆明的在**说笑呢,只有欢笑声,哪里有什么痛苦的声音!整天胡说八道!”
赵括被季海踢疼了膝盖,揉着小声语:“明明刚才好像听见了嘛!”
周颜搂着在他怀中没了力气挣扎的小人,成功俘获猎物的成就感让她开心的差点吹口哨。再一瞧怀中之人娇脸羞红,一副呼吸短促的模样,很明显他到现在还没回过神来!
看到这一幕,周颜就不禁连连赞叹:没想到在战场上需要用到他的战马,在日常的夫妻生活中,踏雪也是必不可缺的**之物啊!
想到这里,周颜就拍了拍踏雪的马屁赞赏它表现出色,踏雪似乎与周颜心灵相通,得意的撩起蹄子,甩着尾巴,跑的那叫个欢活!
这一刻,花容月心沉雪底!莹白的雪花和灿烂的阳光照印在一起,在干冷暧昧的空气中折射出金色的光圈,光圈慢慢扩大照进他的眼底,心雪融化,叹息绵长!
几圈下来,花容月算是彻底被收拾老实了!
腿抖的站不稳,最后还是周颜将他的裤腰带扎紧从马背上抱下来的!
季海和赵括风火轮似的滚过来,瞅着郡王爷媚眼如丝、娇喘面红的靠在老大的怀里美的不像话。季海忍着猛吞口水,贼眼瞧着气定神闲的老大,心里琢磨着自己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好戏。
赵括没季海那么发骚,中规中矩的汇报:“老大,那几个小兵被鞭子抽的昏死过去,是要继续施刑还是就这样算了!”
周颜调戏小松鼠调戏的心满意足:“既然已昏死过去就算了,找军医来看看,等他们养好伤就除了军籍,哪来的滚回哪去!”
季海的目光总算从娇艳的郡王爷脸上移过来:“老大,你要把他们赶出西北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