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安静了。”崔余林也不好受,背上的一道长长的伤口,随时会要了他的命。血似乎还在不停地流。崔余林已经开始有些眼睛模糊。
几道灵光猛然飞到崔余林以及其手下的身边。
“轰!轰!轰……”
连续几道符箓的轰击,让崔余林彻底炸懵了。老道士猛然行动,从崔余林手中抢走了铃铛。走的时候,顺便再出口处多来了几道威力极其恐怖的符箓。一道更为猛烈的一次爆炸响起。
承道只听到老道士在耳边说,“快走!”
就只管拔腿便跑,什么也不去管了。出了洞穴,老道士就激发了符箓,隐去了身形,没有让大炉堡的人看见,就直接回了梅山。
“叫花,叫花!”
张叫花感觉到被人摇得脖子都快扭断了,不得不睁开了眼睛。
张元宝笑着对张叫花说道,“叫花,我爹让我喊你快点起床呢。饭都做好了。我爹经常说你一大清早就起床了,谁知道你比我起得还要晚。叫花,你昨天晚上做恶梦了没有?我不小心睡着了,也不知道你有没有做恶梦。待会我爹要是问你,你可不能说我睡着了忘记了喊你。”
张叫花晕乎乎的,抓了抓脑壳,“哎。”
“叫花,园艺场这里比我家还要暖和一些。你可真舒服啊。”张元宝在园艺场这里住得新鲜得很,正在兴头上,嘴巴一直说个不停。
张叫花则还有些挂念着梦里老道士师父的伤情。老道士师父中了枪,也不知道枪伤严重不严重。老道士师父本来就是大病初愈,这一次再受如此严重的伤,真不知道会怎么样。
“叫花,怎么了?你怎么不跟我讲话呢?”张元宝感觉张叫花今天特别闷。
“叫花,没事吧。是不是元宝太吵,吵到你了?”张有连也感觉张叫花有些不对劲,还担心是因为张元宝到园艺场来的缘故。
“没事。睡得太久了,睡得迷迷糊糊的。”张叫花说道。
“以后还是早点起。你以前不是早上起来练桩功的么?以后带元宝也练练。这家伙缺少锻炼。你婶娘太宠溺他,家里什么事情都不让他做。哪里像你,小小年纪就能够一个人独立生活了。”张有连也是想打开话题,让气氛便得轻松一些。
“要得。我以后起来练桩功的时候,也让元宝哥哥跟我一起。”张叫花答应了下来。
张元宝更是兴奋,“叫花,其实我老早就想让你叫我桩功了,就是我娘,怕这怕那的,不准我过来。这一次我住到园艺场来了,我娘想管也管不住了。”
“连桩功很辛苦的。张文荣他们几个刚开始的时候,也是累得哭爹喊娘,我直接打到他们不敢做声。你要是跟我练桩功,也要吃得住苦才行。”张叫花倒不是吓唬张元宝,而是担心张元宝坚持不到两三天就要选择放弃了。
“叫花,这家伙要是吃不住苦,你就给我打了。打了我不怪你。要是你婶娘来找你,你就让她来找我好了。”张有连也不过是说说而已。张叫花真要是动手揍张元宝,只怕他自己是第一个不干的。
张叫花虽然学会骑自行车已经很久了,但是他的身高依然不能够跨到座位上去,只能一只脚穿过三角架站在骑车。张元宝就坐在后座上,虽然跑得厉害,但是他还是非常兴奋。
“叫花,你自行车骑得真好。我能不能也在园艺场学你骑车啊?我听说哑巴都把你的自行车给学坏了。”张元宝的意思是,哑巴都还不是你的兄弟呢,你都让哑巴学车,我张元宝可是你的堂哥哥,都还没学呢。
“只要你不怕摔死,随你怎么去学的。但是摔伤了可不能找我。”张叫花把丑话说再前头。
“要得要得,我学东西好快的。哪里会摔倒呢?”张元宝自然不会被张叫花给唬住。
在梅子坳小学大门口遇上了哑巴,张元宝连忙从车上跳了下来,跑过去告诉哑巴,“哑巴,我告诉你,我现在住到园艺场去了。以后每天跟叫花一起练桩功。叫花说只要我篮球练好了,就让我当副队长。”
哑巴很是羡慕,“园艺场晚上睡觉,那些赶山狗晚上会跑到你床上来么?”
张元宝抓了抓脑壳,“晚上一上床就睡着了,也不晓得有没有赶山狗狗崽跑到床上来没有。不过豹子是不可能干这种事情的。”
哑巴追向张叫花,从书包里抓了一把红薯条,“叫花,我娘刚做了红薯条。我给藏了一点放在书包里。你看好吃不好吃。”
张元宝也追了上去,“叫花你要想呷红薯条,我回去让我娘做哩。我娘做红薯条可真是能手。”
“张元宝!都快上课了,你跑二年级教室干什么?莫不是你想降级到二年级去了?”马立松大声喊道。
张元宝反而是眼睛一亮,心道,“我要是降级,那不是可以跟叫花一个班读书了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