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她的答案甚是轻描淡写,伸手不顾刘小罗的神情,拦车,然后径直去了婚礼现场。
坐在车里的时候,心里的冰冷地就像是冻在寒冬腊月里的冰窟中一样,升腾不起一丝冰冷的感觉。
她想要破坏江彩瑜的婚礼,但是知道,她什么都没有准备,要破坏,似乎很难。
“不,轩辕志标,我不是来破坏你的婚礼的,我是来送你一份大礼的。”本来车都快要到婚礼现场了,但是她突然改变了主意。
“师傅,掉头去商场。”慕容玉韵的话语没有一丝温度,但是司机却不买账,话语冰冷地面前的女人没好气地道:“姑娘,你这来来回回的,你到底要去哪里?”
白了司机一眼,懒得跟司机废话,从手袋里拿出三张一百块的钞票递给司机道:“车费我会如数给你,这是小费。”
看着手中的钞票,刚刚还颇有意见的司机一下子住了口。
没有再说什么,安静地仰躺在车子的靠椅上,大脑不停地翻滚,想着到底要送轩辕志标一份怎样的生日礼物呢?
思来想去,眸子突然亮堂起来,司机刚刚掉头没有走多远,就被叫住:“师傅,停下车。”
“姑娘,你到底要去哪里?”司机甚是无奈地道。
“等会儿,我去买胃药。”她急匆匆地从车上跑下来,然后径直去了药店,买了整整一箱子胃药。
当她拧着一箱胃药往车上走的时候,司机睁大眼睛甚是不解:“姑娘,你买这么多的胃药做什么?”
盯着司机,难得地脸颊落上笑容,并没有因为司机的问题而生气,而是盯着手里的胃药,嘴角上扬起微笑,像是在回答司机的问题,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我去参加婚礼,,送他们一箱子胃药当贺礼。”
听完慕容玉韵的话,司机甚是不解,他讶异地瞪大眼睛问:“姑娘,你为什么这样做?这样做可是不吉利的。”
“住嘴,赶快开车,城西礼堂。”他的话语冷冷的,她就是要让他们的婚礼不吉利,越不吉利越好。
司机低头开着车,可心里却在止不住地嘀咕:“这姑娘是和新娘有仇吗?”
城西礼堂外,早已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豪车,慕容玉韵坐在出租车里打量着外面的一切,并没有要下车的意思。
“姑娘,城西礼堂到了,你怎么还不下车?”司机本来不想跟她再多说些什么,但是看着她在车里坐的甚是舒坦,一点都没有要下车的迹象,这让他觉得甚是烦躁。
“嘘……”她缓缓地将中指放在嘴唇上,做着禁声的动作。
司机看着慕容玉韵的这个动作,心情更加地烦躁不堪,他的大脑里窜出一个问号:“难道是遇上精神病了?”
为了能够让自己的车费有保障,司机不得不大声地问:“美女,你到底要做什么?”
她的目光缓缓地从玻璃窗边移动到司机面前,看着司机一副谨慎的模样,她甚是不耐烦,从包里拿出一叠钞票砸给司机道:“这车,我今天包了。”
司机盯着那钱不再说话,而慕容玉韵也没有搭理她,她的目光一直紧紧地盯着车窗外打量着礼堂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