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你是不会受伤的,哪里会有人舍得伤害你分毫,尤其是你的脸。想必,这不过又是你的一个计谋,却是给了朕更好的理由,让朕可以从重处罚他们。”
想到此处,棠梨孤心中大喜,深深为得到月婵娟而欣喜,莫名的情愫,从心底升起,他恨不得立刻就去探望月婵娟,看到她安好才能放心。
“来人,公主回来即刻禀报朕。”
“是。”有人答应退下。
“公主,可要去拜谢单于?”
“不必了,晚间单于一定会过来,玉书,知画伤势严重,你要多多照顾好她,明日你去一趟何巨辉那里,再调过来两个侍婢,帮助你一起照顾知画。”
“是,多谢公主恩典。”
“乌兰珠,你先派人去照料知画,小心照顾着不可懈怠。玉书,你去准备几样中原的小吃,用来招待单于吧。”
月婵娟回到王庭,把事情吩咐下去,在她想来,单于总是要把所有的事情处理妥当,晚上才会到她这里。
“启禀公主,单于驾到。”
一声呼喝,让月婵娟楞了片刻,急忙出去迎接棠梨孤:“臣妾参见单于。”
棠梨孤伸手挽住月婵娟的手臂,看着月婵娟被包扎后的脸:“朕听闻无忧受伤,朕忧心忡忡就过来探望无忧了,如何?伤的可重吗?”
“没有大碍,有劳单于前来探望,臣妾不胜惶恐,单于请入内。”
棠梨孤终是不放心,走到房间中,伸手轻轻地碰触月婵娟的脸:“无忧不会是真的受伤了吧?”
“难道单于以为是假的不成?”
棠梨孤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他以为月婵娟受伤是假,故意把事情闹大,好令他从重处置那些部族。不想,月婵娟竟然真的受伤。
戾气从棠梨孤的眼底升起,看着月婵娟的脸:“胆敢伤害朕的无忧,朕定不会轻饶过他们,给朕看看,伤的如何。”
“单于还是不要看了,也不过是皮肉之伤,不碍事的。”
“哼,大胆!”
棠梨孤重重地一掌拍在桌案之上,吓得周围的侍婢同时跪伏在地。
“单于何必动怒,来人,还不侍候上茶。”
棠梨孤摇摇头:“无忧,朕不看到你的伤,终是放心不下,让朕看看你伤的如何。”
月婵娟看着棠梨孤,他的关心和担忧,是真是假?戏演到这种地步,她已经分辨不出,那些是真,那些是假了。或许,她是已经懒得费心去分辨。
棠梨孤小心翼翼地碰触月婵娟脸上包扎的布,却是久久不忍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