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志忠,我中毒后体内的余毒可是肃清了吗?会否留下其他的症状?”
丁志忠小心翼翼地跪在地上:“启禀大阏氏,请大阏氏让臣再仔细请脉,为大阏氏诊脉。”
月婵娟伸出手来,丁志忠诊脉半响,换了手,两只手反复诊断多次,才放下了手。
“大阏氏体内的余毒,应该是已经完全肃清,再无妨碍。大阏氏,您如今可是还有何不好的感觉吗?”
月婵娟想了片刻:“并无不妥的感觉,今日精神和体力都已经恢复,只是担心没有对症的解药,会留下病根和隐疾。”
“臣不敢有丝毫轻忽,很仔细地诊断过,大阏氏请放宽心,虽然没有对症的解药,但是王爷有毒药的配方,研制出的解药,纵然并不十分对症,但是其后多次改良,又加入许多珍贵的药物,因此大阏氏无需担忧。”
“完全肃清余毒了吗?”
月婵娟眯起眼,单于的病情,却是由其他御医诊治,而且那些御医一直就被软禁起来,任何人都不能接近,因此单于的病情,月婵娟不清楚,丁志忠也不清楚。
“人说望闻问切,丁志忠,晚上你留在这里,等单于到来,你仔细观看单于的病情如何。但是切记,不可冒犯单于,更不可对任何人提起此事。”
“大阏氏……”
丁志忠有些犹豫,单于的威严和肃杀,他也极为敬畏的。
“无妨,你可以躲藏在暗处观看,不会被单于发现,丁志忠,无论你看到什么,千万不可对任何人透露,只能告诉我。我也是太过担心单于的安危,才会如此。”
丁志忠身为御医多年,如何不明白其中轻重,躬身道:“臣遵旨。”
单于每夜仍然会到月婵娟的寝宫探望月婵娟,昨日二人同游王庭观赏雪景,单于把月婵娟抱在怀中,王庭中不过瞬间所有的人,都知道棠梨孤对大阏氏的宠爱无极。
这是第一次,单于亲自陪同一个女人在王庭中漫步,而且是把月婵娟抱在怀中良久让所有的人都看到。
棠梨孤也是故意为之,让王庭中的人,知道他对月婵娟是如何宠爱,大造声势。
月婵娟也明白棠梨孤的意思,心思却是没有放在此事上,她已经是大阏氏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也不在乎单于再如此做。
丁志忠隐藏在暗处,偷偷地观察单于的脸色,这个位置离单于很近,可以把单于看得十分清楚。
单于仍然是停留了不久后便离开,不曾留宿。
“丁志忠,可曾看出什么?”
“启禀大阏氏,臣不敢言。”
月婵娟用手蘸水,在桌案上写了几个字,丁志忠身体微微颤抖,用手指蘸水在桌案上也写了几个字。
月婵娟大惊失色,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