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卢连山得意地笑了,那匹骄傲不肯驯服的小野马,最后必然成为他胯下的良马,任凭他驱使。
志得意满,如今还有谁能阻拦他得到无忧公主,天下第一美人。
“臣告退,去为单于准备大婚,大婚之前,单于还是谨守规矩的好,以免惹人非议,对无忧公主清誉有碍。”
“朕明白,朕再急,也不急在这几日。王兄请妥善安排,有劳王兄。”
“臣告退。”
拓跋飞退了出去,唇边的笑意戏谑冷漠,这只是第一步,先迎娶无忧公主,借此取得大康的全力支持。下一步,这位他一手扶到单于王座上的人,恐怕就想如何收权,把大月支的权力,他手中的权力收回去。
“索卢连山,本王很期待,你的动作可以再快一点。”
解忧公主早已经被索卢连山纳入王庭,却是一直幽禁,因为继位等事宜繁忙,其后出兵,他一直不曾去折磨这位当初敢于违逆他的大康公主。
“来人,摆架解忧宫。”
一日后,解忧公主自尽,月朦胧不堪受辱,最终选择了有尊严的死去。
“启禀王爷,解忧公主不堪受辱自尽。”
“什么?”
拓跋飞手在袖口中悄然握紧,咬牙吐出两个字:“蠢货!”
“启禀王爷,单于召王爷觐见。”
“索卢连山,你这只蠢猪,解忧公主不过是一介弱女子,纵然得罪过你,也是你的错,如今和大康联盟正是关键,你如此做,是想置大月支于何地?”
此事真正惹怒了拓跋飞,他以为索卢连山也不过是羞辱解忧公主一番,不会太过为难一个弱女子。不想,解忧公主本就柔弱,不堪承受索卢连山的羞辱和折磨,同时骨子中也有皇家的高傲,不愿意再如此苟延残喘,毅然选择赴死。
“啪……”
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沉重地落在索卢连山的脸颊上,拓跋飞唇边仍然带着那抹淡笑,眸子中满是寒意,冷冷地盯着索卢连山。
“你,你敢打朕,朕乃是单于,你不过是朕的臣子,竟然敢冒犯朕的天威……”
“啪……”
又是一个耳光,拓跋飞的眼睛眯起危险的弧度,脸上现出笑意:“单于也有天威吗?须知,本王能立你为单于,亦能废了你。大康的解忧公主被你****,不堪受辱而自尽,你想这个消息传到大康,大康会如何反应?”
“不过是一个女人,嫁给朕就是朕的女人,朕要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
索卢连山眸子中满是野性和杀机,恨恨地看着拓跋飞:“拓跋飞,莫要忘记,朕才是单于,朕尊你为兄,休要因此便忘记了臣子的本分。敢动手打朕的脸,你该当何罪?”
“啪……”
拓跋飞连话都懒得和索卢连山说,一个耳光重重甩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