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飞有数个侧妃,她只是其中之一,令她最不甘心的,就是拓跋飞没有把王妃的名分给她,甚至没有让她主持王府的事务。
王府中主持事务的,是拓跋飞的另外一个侧妃,她想出去都受控制。如今的她,也只能安分地守候在王府中,身后没有可以依靠的人,唯有装作纯真本分,讨好拓跋飞,意图让拓跋飞欢心,把王府的大权交给她,甚至扶她做王妃。
杨灵旋不明白,拓跋飞是永远不会让她做王妃的,不是因为月婵娟,而是他不会让一个中原女子,杨家的女子,做他的正妃。
“王爷信不过自己的女人,却把军权交给大康的公主,那位冷宫公主,可是皇家的灾星。王爷你看,自从她出塞,先是天灾,后是人祸,就连单于……”
“这些事,你身为本王的侧妃,不必去理会。你是本王的侧妃,该知道如何做,你乃是中原名门之女,何事该做,何事不该过问,无需本王多言。”
“是王爷,妾身只是一心为王爷着想,可没有丝毫私心。”
“大阏氏乃是一国之母,当然要统帅红妆军,你身为本王的侍妾,安心在府中侍候本王便是,其余的事情不必理会,本王亦不忍心,你一个娇弱的女子,抛头露面。大阏氏却是不同,身份和地位,最适合做红妆军的统帅。若是本王把这个位置交给你,你让单于和群臣如何看待本王?”
“王爷恕罪,是妾身想的太过简单,听闻大阏氏还在大宛兴办了许多作坊,开了很多商铺,妾身无能,也想为王爷分忧……”
温热的唇,堵住了杨灵旋的唇,拓跋飞邪魅地热吻半响,大手径直探入杨灵旋的衣襟,直到杨灵旋目眩神迷,眼波中春意浓浓,娇喘吁吁。
“你侍候好本王,便是头功一件,前几次你书信送回大康京都,敦促杨丞相向皇上进言,援助大月支粮草军需,这些本王都放在心中。”
“王爷,可是妾连出门都很难,早就想看看大宛是如何模样,却一直不曾有机会。王爷国务繁忙,很少回府,妾身不胜思念。”
“旋儿,本王也是为你着想,你安心休养,等你身怀有孕,为本王生下一男半女,本王也好立你为王妃。如今你一直没有动静,本王有些心急。”
杨灵旋嘟起唇:“妾身难得见到王爷,如何会……”
声音越来越低,娇羞不胜地缩入拓跋飞的怀中。
她比谁都急,拓跋飞在娶她入门前,就曾经说过,不能把王妃的名分给她,要等她有了他的后代,才能把王妃的名分给她。
她盼星星盼月亮一般,想怀上拓跋飞的孩子,但是一直都没有动静。
二人成婚后,连洞房拓跋飞也只是匆匆而过,不曾圆房便离开大宛远去。这一去就是几个月,直到单于大婚才回转大宛。
单于大婚却又遇刺,此后拓跋飞忙碌异常,日夜留宿在王庭,因此二人一直不曾圆房。其后,拓跋飞领兵出征,直到最近,二人才圆房有了夫妻之实。
“旋儿你不必着急,想来时日还短,你在府中寂寞,日后本王允许你随意出入便是。也是本王担心你的安危,才让你留在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