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错信孙思年是他的大意和过于倚重一个人以及放权太多,所以为了祭奠他第一次的错误,他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三千精卫就只是为了火烧孙府;第二次看中伍子晖,是因为他跟了他近十年,从十五岁那年就跟着他,就算是一坨玄铁也该融化了,而伍子晖一直都是尽忠尽责,这么多年也没什么大事发生,所以他愿意再次去信任一个人,却不想第二次又是以失败而告终!
所以……公子昨非,不要让我对你失望!
安凌想着,提笔挥墨,书桌上赫然排列着霸气的四个字:“昨非、莫梨”,而安凌就看着字帖又是眉头紧蹙!
莫,这个姓在大晋并不多见,而能让风流成性的昨非转性,那么那个莫姓女子要么就是绝世无双,要么就是才情气质举世无双。又或者根本就不存在!
不过,貌似从昨非在帝都定居下来后,都不怎么寻找这莫姓女子啊……
莫梨??????“来人!”想着,安凌就对着暗处一声召唤,即使没有人影出现,安凌还是吩咐道:“广寻这名唤莫梨的女子,尤其是这帝都附近!”
声音犹如石沉大海,只是流动的空气告诉他,已经有人去执行他的这一项命令了!
静谧的空气中隐隐传来脚步之声,安凌又是一声叹息。
一夜未眠,发生的事太多!
第二日,当冉云歌接到伍子晖已经死亡的消息时,只是感叹了一句人生无常又继续逗弄怀里的宁儿,而小宁儿顺着冉云歌的手指“咯咯”作笑!
宁儿,娘亲能保你一世无忧吗?为何那份单纯的美好,总是有人想要去毁坏?
看着小宁儿和苏黎墨越发相似的眉眼,冉云歌又是一声长叹!墨墨,你现在到底在哪?宁儿处世都六个多月了,为何你还没有任何的消息传来?南蛮,你只是传出了你身在南蛮的消息,我又无法进去……
墨墨,你是还在养伤还是被别的事情给耽搁了?又或者是你狗血的失忆了?想到一年多年前的凶险,冉云歌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这么快就过了一年多了,墨墨若是你在不回来,我真不敢保证他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若不是有哥哥和苏权他们的相助……
南蛮禁地中,四周都是长满了高大粗壮的树杆,树叶延伸好远,而地上或许因为树太过浓密,有些许黑暗,但还是可以视物,只见在一颗树下,一个椭圆形的池子赫然横列其上,不同的是池子里没有水冒出,四周有奇怪的花纹雕刻在上面。
深褐色的花纹,有些斑掇,年代??????似乎很久远了??????苏黎墨和数位苗裔长老以及巫族长便围绕着这颗古老的古树开始打转,他们的身上涂满了了绿色的液体,每过一处地上便发出“吱吱”的声响,点点液体随着衣衫落到地上,而藤蔓在沾到液体时瞬间枯竭,没枯竭的也是悄悄的往后退去,似乎很是害怕这绿色的液体。
而苏黎墨见状也没有过多的询问,这南蛮苗裔一直都是很古老的种族,而保留的东西也大多都有历史、很是神秘,根本就是用现在的科学解释不出来。而这会自己移动的藤蔓,还有这绿色的液体??????在他们转了几圈之后,苏黎墨心底便有了个大致的了解,也幸得当初冉云歌刚好教授的阵法和这相关。不过,一个是大秦的望族,一个是万里之外的隐族,为何会相关联?
“秦皇,此阵可有解法?”在苏黎墨主动停了下来之后,巫族长担忧的看着苏黎墨,试探性的问道:“如果??????即使解不了,我们也不会强求,毕竟有关阵法相关的文献资料,在当初我族隐逸只是已经被焚毁的差不多了。而秦皇这么写年又是生长在中原,中原又一向讳忌这所谓的旁门左道??????可能是巫神真的在惩罚我族吧,我最尊敬的巫神,您的子民??????”
“记住你当初的誓言!”苏黎墨瞥了巫族长一眼,淡淡的说道:“十日之后便可解阵,需要的相关东西,待出去之后我便会写给你,还有??????这些植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几个长老都复杂的看着苏黎墨,似乎连呼吸声都被压抑了,而苏黎墨则是坦然的看着他们,平淡的眼神似乎对什么也不在乎。越是这样,几个长老才越发的觉得压抑,当初这秦皇可是在这族里生活了近三年,所以对秦皇的脾气是有一定的了解,这沉默不就是暴风雨前的节奏么?
“这植物,其实??????”巫族长犹豫的开口。
“记住你们的誓言!”苏黎墨泠然的开口,长袍一挥,大有大步离开之兆。“朕不喜欢不听话的奴才!”
几个长老一僵,看到苏黎墨神色并不是开玩笑,而现在他们巫氏苗裔一族的前景全部都捏在苏黎墨的手里,在有先前他们也确实以巫神的名义起过誓,这苏黎墨是他们的主人,所以不管是从那个角度来看,都是他们没有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