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晨从赵员外递过来的那一瞬间已经清楚了银票上的内容,自然是结果银票之时笑靥如花,好似并不在意的样子,便放进了自己的身上,同时客气地道:“小女子恭敬不如从命了!”
“女侠真是一个大好人!像女侠这样的身手,要是在哪里取点银两用用,谁也奈何不了!”赵员外继续夸奖着肖晨,“可还是这般凭着能力,赚取良心钱,在当今的乱世,已经没有几个人了!这样的人品,真让老夫没得说,就一个字‘高’!”
“嘿嘿!”肖晨有些不好意思了,“也没有员外说的那么好!本来我是不缺银两的,只是被人坑了,又恰遇麻烦,才出此下策。抱打不平,顺便找点银两,遇到你,也是缘分!时辰差不多了,我还得要做扫尾工程,就不再给你们添麻烦了。”
肖晨说完之后,又装扮成了中年人的摸样,背上了自己的包袱,拿着那把寻常的剑,在赵员外三人的带领下,来到了马槽,牵上了自己的那马匹,又在三人的护送下,走出了赵家大宅。
此时天空中已经有了一丝的鱼肚白,晨风轻轻地撩起了发髻上的飘带、下颌上的假胡须和衣袂,上去有些沧桑的感觉,一就是江湖浪子。
跨上了马背,与赵员外一家客套了一番,便打马上路了。
一路之上,马不停蹄地飞奔,在半上午的时候,肖晨便已经来到了禁沟之口秦岭蒿岔峪口,目的是想早日到达陕州,与红娘子汇合。
在肖晨心目中,罗汝才应该是一个守信重情之人,在江湖中早有耳闻,他们都是信奉水浒的梁山好汉,也正是这样重情重义,才汇聚那么多的绿林人士,她相信罗汝才不会让她失望,说十天之内送红娘子等人到陕州,就一定会送的。
肖晨知道过了这禁沟便到达了潼关外的石门关,从地理上,潼关南依秦岭,有禁沟深谷之险;北有渭、洛,汇黄河抱关而下之要;西有华山之屏障;东面山峰连接,谷深崖绝,中通羊肠小道,仅容一车一骑,人行其间,俯察黄河,险厄峻极。正如诗人所描述那样:“山势雄三辅,关门扼九州”
如今肖晨一踏进这禁沟,便立即感觉到了这禁沟的险要,天堑深谷之中,林深草茂,绿树成荫,灌木丛藤,茂密如织,沟内建有数处关卡。
踏进禁沟不远,便来到了一个关卡前,现今流寇作乱,这些关卡都盘查得紧,凡是操陕西口音之人,或身带刀剑之人,都得统统扣下,问明来路,如果回答不上,便当流寇拿下,轻则棒打致残,重得当场斩杀。
这里过关的人也不少,多半都是客商打扮,有马车排着几十丈远的队形,也有单人单马,可骑白马的却只有肖晨一人。
还有两天时间就是十天了,肖晨担心十天之内不能到达陕州,大白天的又不能闯关,内心自然地有些焦急了,心想数个关卡一过,岂不白白浪费大半天的光景,想到这里之后,便向前方的人流客商扫了一眼,肖晨虽然在这客商后面,但她的眼光是何其锐利,就这么一扫,有一个人的背影立刻就映入到了她的眼帘,这人就是圣手神偷肖让。
立刻,肖晨有一种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之感,这肖让太阳穴处有一块胎记,瘦小的身躯,瘦削的脸颊,嘴上有一绺八字胡,眼睛很小,一就是贼眉鼠眼,这印象是太深了,有抓住这厮的机会,肖晨怎么会放弃呢?当即心生一计,打马从人流的旁边冲了过去,人流纷纷向侧面躲闪,可肖晨所骑的白马好似跟肖晨的心灵相通,那步法居然似凌波逍遥游一般高超,虽然快速,可一一避开了人流和车马,直向那关卡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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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首发《神箭遗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