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就在老者强迫着虚弱的流光把脉时,被他支走的舒雅也把叶寻、方大同找了过来,毕竟流光是舒雅发现的,要不是因为她,流光还不会到院长室来,所以舒雅再一次起恻隐之心,被父亲吩咐过后就马不停歇的寻找二人,叶寻与方大同并肩走到院长室,敲一下门后毕恭毕敬的对里面喊了一声。
“进来.....”老者松开手,直骂外面的人打破自己的好事,见现在没有时间在好好研究流光,老者也不遗憾,细水长流,他相信以后会有机会的,在怎么说这个流光最少要在医院继续蹲上半个月,来调养身体的伤势,作为院长岂不是想看流光就看流光,想摸流光就摸流光。
“院长,您找.....”得到里面的允许,叶寻当先打开房门,可当他看到里面不止院长一个人的时候,呆住原地,眼神死死盯住床上躺着的人,方大同正想往里面走,发现前面的叶寻不动了,也无意间看了里面一眼,结果不说也知道,方大同与叶寻的姿势基本无差别,好像被别人点了穴位,在门口一动不动。
“是...是.....他.....”半天时间,叶寻才缓过劲,结巴的指着被自己判死刑的流光,表情上写满了不相信,他是谁?在天宇市第一人民医院年轻一辈的翘楚,也是最有希望升到院长的人选之一,光是看这两点,可以知道叶寻手中还是有真本事的,不然也不会走到这一步,叶寻可以说自己作过的手术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凡是被自己判死刑的没有一个出现异常的,但是今天的情况,让叶寻的心中留下了阴影,这是对医者的一种侮辱,更是心灵里无法抚平的创伤。
“好机会.....”后面的方大同眼中爆发浓浓利光,趁着这次叶寻的失误,来让院长对叶寻感到失望,这样以后的院长竞争就少一个强劲的对手,何乐而不为呢?想到这里,方大同沉思一会,面部一抖,计上心头。
“哎呦!这不是流光吗?叶主任,他不是被你判了死刑吗?你可是我们医院的权威专家,更是院长的得意门生,怎么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院长呀!我相信叶主任一定是失误了,请院长给叶主任一个机会,抛开什么都不说,叶主任的医术在我们年轻一辈中无人能及呀!”方大同装成关心叶寻的样子,甚至还不断的为叶寻求情,可只要是明眼人一看,都知道这个是方大同的激将法,故意的去惹院长大发雷霆,叶寻皱起眉头,瞪着这该死的方大同,面对方大同关心的眼神,叶寻恨不得一拳砸下去,可他现在必须忍,不然更加的让院长生气,这也正好中了自己这个好“兄弟”的诡计。
“哼!权威!年轻一辈无人能及!这是多大的讽刺!连一个人死了没死都可以搞错,能够得到这样的称号吗?”老者语气有些强硬,可老者经过刚才给流光把脉的情况看,叶寻的失误并不怪他,就是老者自己也不能确定在这个流光身死的场合下判断出流光究竟有没有死,所以老者心中也没有准备怎么责备叶寻,当然,他听到方大同故意为叶寻求情的时候,心中暗骂这个方大同真不是东西,幸好今天的他脑子够清醒,要不然绝对中了方大同的计谋,好好的教训自己的得意门生。
“院长呀!这个流光经过我们当时在场的所有医生看都没有生命的症状,他的心跳没有在跳动,电击也于事无补,何况他身上中了十三刀,有不少都是致命的,真的不能怪叶主任的!”听到院长开始生气,方大同心中冷笑一声后继续的挖苦叶寻,他的话中有弦外之音,特别是在场的医生看都没有生命的症状,叶寻既然能被称为权威专家,那眼光就一定比普通的医生更加的长远,方大同这样说,岂不是变相的在说他叶寻的本事也就和普通医生差不多吧!
“哼!叶寻,回去给我写三万字的报告,好好的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清清楚楚的写下来,好了,舒雅!你负责把流光送回原来的重症监控室,方大同,你给流光的父母打个电话,通知他们。”老者有些厌烦的打断方大同,看了床上流光想要说话却捂着胸口的痛苦样子,怕让流光在出什么意外,对自己的女儿吩咐一声,快速的把流光送回病房。
“是....”舒雅、叶寻与方大同异口同声的答了一声,但三人的心思却没有一个是一样的,舒雅的比较单纯,想到流光不久就可以协助自己完成临床经验时,嘴边的两个可爱酒窝快速的浮现出来,她小跑到流光的头前,在一边叶寻与方大同的帮助下出了父亲的办公室,向楼下推来。
“他奶奶的,老头,你给老子等着,竟然敢用你那老手抓老子,等找到老爹,叫老爹灭了你们!”流光现在可谓是生下来后最痛苦的时刻,全身疼痛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几乎每一寸皮肤都被刀子割一样,但流光不能叫,因为这样会带动伤口,所以流光只能捂着胸口强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