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给哥说说?”
赵文咳嗽了一声,说:“没干什么。”
赵文一说话,青年军官皱眉说:“怎么了,感冒了?嗓子怎么这样——我就说,天高皇帝远的,虽然你是清静了,可是没人照顾,你这从小就病秧子似的,还是回来吧,跟哥一起,保证你到了哥这个岁数,弄个正团干干。”
赵文心想,你一个营级干部,却给我许诺一个团级的官,真是有意思。
青年人说着将手里的烟掐灭,有些黯然的说:“不抽了,省得醺你。昨天你三叔还和你三妈说,二伯二娘不在了,你离的那么远,没人照顾,可不知道过的怎么样……”
青年军官说着眼圈就有些红了,转头看着车窗外。
赵文心里有些感动,他知道这身边的人是为了赵恒多夫妇空难的事情而伤心,这种兄弟间真挚的情感恰好就是自己从来没有享受过的家人之间的关怀与爱护。
赵文轻声的说:“哥,没事的,我挺好。”
青年军官看着窗外的人流,好大一会忽然笑着说:“我说老三,你那事当初真的,我真的是无意说出来的,你别怪我,不过,这也是好事,要不家人谁知道你一天想的都是什么。”
“得,我不说这事了,省得你又不理我。”
“唉,怪不得大娘说我们哥几个一样的倔,都是顺毛撸的刺头,听的了顺耳的,听不了逆言——待会你对我爸客气点,认个错就过去了,他虽然吼你,可是心里还是挺喜欢你的,他这人就这样,嗓门大,心却软,不会像大伯一样曲里拐弯的绕来绕去,给你讲大道理,你应该知道。”
车子这会就拐进了一个胡同,赵文看到这一块的建筑都是老首都的风格,往前再走了一会,一个巷子那里就有一铁栅栏门,司机按了遥控,车子使进栅栏门后,那道门又自动关闭了。
青年军官下了车,将自己的风纪扣系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等到赵文也下车,就深深的叹口气说:“明天爷爷祭ri,今晚肯定又是守夜,明天我带你去好好玩,也让你散散心。”
巷子的地上铺的是青石砖,在巷子的尽头有一个古式门房,看上去淳朴厚重,有些年月的样子,这会正是首都的清秋,墙壁上爬满了绿se的植被,暗红se的门在绿se的植被映照下,很是肃穆。
赵文跟着进了门,门廊的尽头站着俩个荷枪实弹的武jing,等到赵文两个过去,两个武jing悄声无息的敬礼,然后目不斜视的看着眼前的空洞,让心里已经很惊讶的赵文再次的提高了jing惕。
绕过了迎面的照壁,路边种植了一些说不出名字的花,再走过一道拱形的圆门,赵文就站在了一棵很大的榕树下,这榕树不知道有多少树龄了,赵文觉得有一种遮天蔽ri的感觉。
青年军官笑着说:“看到这树我就想笑。小时候你最猴,总是爱爬这树,那年要不是我在树下接着你,你说不准就要破相了。”
青年军官走到树下,弯着腰说:“嘿,看,你和我刻得字还在上面,赵文,赵林、赵……坏了,老大没了。”
赵文过去一看,树上有一块树皮不见了,那个地方果然刻着深深的几个字迹。
两人正在看,影墙后就走过来一男一女两个人,那男的三十多岁,面像白净,戴着一个眼镜,很是斯文,女的也是三十岁左右,模样端庄,赵文知道,这两人就是大伯家的儿子和儿媳,他在相片上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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