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女子一进来就挥手“嗨”的给赵文打招呼,然后一左一右的挤在赵文身边。将高耸的胸不住的往赵文身上蹭,赵文问:“是临河人吗?”
这两个女子都说:“不是,怎么,公子喜欢临河的女孩?”
“那算了,本少爷今晚就是要临河的女孩陪。”
这两个女孩一听就说:“哎呦,哥哥,其实外地的更能放的开,随便怎么玩,家门口的,怎么能下得去手呢?”
赵文将这两女的手从自己身上拉下,说:“出去好些年了,过年回来,就是想找俩本地的叙叙旧,对不起,换人吧。”
这两女的一听,站起来就往外走,嘴里不知在说什么,听口音也不知道是哪里人。
等两人要走到门口,赵文说:“回来,你们来一次,我不意思点,倒像是我不会做人。”
赵文说着,从兜里掏出几张钱币,眼斜着看着门前的两个女子,这两女的一见,顿时笑嘻嘻的跑回来,伸手就要抓赵文手里的钱。
赵文将钱收回,说:“要不这样,你们给我挑两个临河女孩,我也就不浪费时间了,怎样?”
这两个女子一听,一个就在赵文脸上亲了一下说:“好啊,那就谢谢哥哥了。”
赵文就嘀咕一句:“那跳舞的怎么还不来。”
这两女的一听,说:“我们替你叫人。”
一会,从外面进来一个穿着宽大的羽绒服的女子,这个女子戴着面具,只露出了红红的嘴和黑黝黝的眼睛,进来后就到音响那里放了一个节奏比较快的曲子,关了几盏灯,然后就慢慢的开始了扭动。
赵文躺在那里看了一会,觉得这女的可能是专门的练过舞蹈,动作的协调性和柔韧性都很强,而且还很有力,跳着跳着,她就慢慢的解开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三点式的内衣。
这女的身材还真是好。
正在欣赏着,门被推开,又进来了两个女子,同样的浓妆艳抹,不过看动作和身姿,像是有些施展不开,扭扭捏捏的。
两人进来,同样的分开坐在赵文两边,从茶几上拿着酒杯就给赵文敬酒,不怎么说话。
跳舞的女子这会已经将外套脱掉了,在屋里劈腿撂胳膊的,赵文也不和身边的女子说话,只是看着这女的跳艳舞。
跳舞是有时间段的,到了钟点,跳舞的人就走了,这会赵文和身边的两个女的也喝了不少酒。
赵文就往沙发上一靠,嘴里叹了一口气。
身边一位女子就问赵文有心事。
赵文说:“我上小学的时候从临河去了外地,这么多年没回来,这次想借着过年回来找几位老朋友的,可是白忙活,一个都没找到。”
“乡音无改鬓毛衰,真是什么都不像从前了。”
这俩女的一听就对视了一眼,用临河话说:“原来是老乡啊,不知你以前住在哪里?”
赵文欣喜的看着这女的说:“啊,你真的是临河人啊,那太好了。”
赵文做出一副他乡遇故知的样子和两个女的喝了两瓶酒,嘴里胡拉八扯的乱侃,说:“很多朋友是机械厂的。可是找不到了,都说是下岗了。可是从前住的地方也变了样子,找不到人了,唉,真是的。”
左边的女的就说:“是啊,机械厂好几万人,这几年效益不好,市政府要将厂子卖给香港的外商,这会正在谈判呢。”
“机械厂怎么会搞成这样?原来不是好好的吗?”
右边的女子就说:“哼。好什么啊,钱都让历任厂长领导给贪污了,你就说这次吧,张春林从厂里捣腾了多少钱,将厂里的东西全都挪到了他私人的厂里,他还在机械厂当厂长,可是他的小舅子顶替他的名字又开了一家私营的机械厂。明白的人谁还不知到中间的道道。”
“那他是和市里的领导有勾结,不然他能有那胆量?”
赵文疑惑的说:“可是我怎么听说那个厂长——是叫张春林吧——还挺热心组改的,这样和外资合作,不就能让厂子注入资金,起死回生了吗?”
“他张春林当然想的美,引外资成功了。他就是功臣,还是厂长,起码有功吧?要是不能重组,市里总要给他这个厂长一个说法吧?不管厂子是死是活,张春林私人的厂子还在。他这是当官发财两不误,他有什么担心的。”
“那。你说的情况,机械厂的工人们能乐意?”
“切!前几天厂里的几千人还在市政府那儿静坐要说法的,可是还不是不了了之了?抓几个带头的,然后私下再给这些闹得厉害的来点好处,剩下的人连哄带骗的,过的一时是一时。”
赵文笑说:“那市里的领导可要担很大的责任,他们就不怕上面查?”
“查?怎么查?谢立东本来就是省委常委,再说人家也有后台,他是省长邓再天一手提拔上来的人,当年邓再天是临河市委书记的时候,谢立东就是政府办的一个协调员,不知怎么就被邓再天看中,先是当了办公室主任,后来到下面江北区任区长、书记,这不,邓再天当了省长,谢立东不就接了邓再天的班了?”
“邓再天、谢立东在临河经营多年,公检法都是他们的人,谁能把谢立东怎样?就是他儿子谢茂可,去年夏天在街上看到一个女的长得漂亮,直接掳上车给带到密云山庄给糟蹋了,那女的要逃,不就给一枪撂倒?”
“那女的一家上访,被打的送到拘留所,然后出来再闹,又被送到精神病院,谁还敢告谢立东?”
“临河哪家挣钱的买卖没有谢家和他们党羽的股份?”这女的说着眼睛眨了眨,赵文就明白了,喜来登娱乐城也是有谢立东的背景。
“谢立东要是出事了,邓再天肯定玩完!这两人就是穿一条裤子的,要是没有邓再天在前,机械厂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我们也不会日子过不下去,来这里当公主!”
也许是酒精的缘故,这俩女的说起来就有些滔滔不绝,提起机械厂来,有很多话要倾吐而出。
赵文问了大概,没有细致的询问,因为没有必要。
这下赵文明白了,项庄舞剑,意在沛公,魏红旗这是要拿谢立东开刀,目的是针对省长邓再天。
赵文给两位女子每人一千块钱,说:“这次回来没找到幼时好友,能认识二位美丽的姐姐,也是幸甚,一点意思,两位姐姐买件衣服,呵呵。”
赵文只是很客气的和这两个临河的女子说话,没有动手动脚,倒是让这两人觉得赵文人好,一会还问赵文在外地有没有合适的工作能让她们做的。
赵文就说可以帮忙打听,于是就拿到了这两人的电话号码,三人就拥抱而别。
赵文出了喜来登大酒店,没有停留,招来出租车就连夜往赣南赶。
有些事情,用对了方法,找对了人,其实很快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早些回到魏红旗身边,早点汇报自己打探的结果,对于自己和魏红旗而言,都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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