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一定会让你在乾南留下足迹,将你的第一枪打响!”
薛长荣走了过来,坐在赵文的身边说:“我记得很久以前的一个故事,说的是神是不是万能的问题,有一个人问,神,你是不是万能的,神就说我是万能的,这人就说,那么,你能不能创造出一个你自己都举不动的石头?”
“结果神就哑口无言了。”
“如果神能够制造一个自己都举不动的石头,那么,正好就说明了他不是万能的,因为这块石头他自己都举不起来,而神要是不能创造出即使他自己都不能举动的石头,那就更说明了神不是万能的。”
“所以,无论陈高明和贾浅是不是那个‘神’,我们,都要让他们走下神位。”
“因为。我们这次来乾南,就是来打破格局的,就是来破坏的。”
“盖房子需要很久,可是拆房子,则往往只需要一瞬间,只要找到合适的契机和适合的切入点,一切问题。就会迎刃而解。”
“在绝对的权力面前,任何的花架子和迷惑人心的伎俩都是镜花水月。”
赵文看着薛长荣,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就是有些心浮气躁了,同时也明白了,薛长荣并不是一个只会在床上、在自己的胯下婉转承欢、淫叫呻吟欲壑难填的荡妇,她其实就是一直在等待着一个时机。等待着像是魏红旗这样的绝对权力做靠山,然后对陈克山和邓再天发起“拆房子”的破坏!
下午五点多,尚德胜给赵文打电话说自己倒了乾南,请赵文一唔。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赵文总觉得这次尚德胜找自己有些急匆匆的,也许,是因为尚丁一给尚德胜透露了些什么。尚德胜急于和自己商议。
等和尚德胜见了面,赵文才知道自己心里的那种想法是正确的,因为尚德胜还带来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鼎鑫集团的老总辛德海。
尚德胜见了面,先让辛德海在远处等着,来到赵文身边就说:“老弟,哥哥先谢谢你!”
面对尚德胜的热忱,赵文只是报以微笑。两人握着手,都有一种尽在不言中的默契。
尚德胜小声说:“这个辛德海,遇上了些麻烦,缠着让我带他来见你——我知道有些过了,我和他打搅时间长了,他这人除了脾气坏点,其他的。还是很够朋友的,我也是面子上熬不过,你不管他说什么,应付两句。我先给老弟赔礼。”
赵文心说果然有事,尚德胜能说出辛德海遇上了麻烦,而不是说遇到了些事情,看来,这个麻烦还不会小,于是嘴上说:“你老兄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大家进去吧。”
今天就是辛德海、尚德胜和赵文三个一起,不过,菜却上的很是繁多很奢华,看到这样,赵文就表现越发的平淡。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这个辛德海那晚在自己和车焕成面前有些失态,然后在一边接到了电话就有些歇斯底里的,估计真是遇到了什么大事,可是,尚德胜的弟弟尚丁一如今在赣南也算是一个能说话算话的人物,他们关系也比较接近,却为何要找自己?
但是三人只是坐着喝酒,吃菜,说一些闲话、笑话,既然尚德胜和辛德海什么都不提,赵文也就乐的轻省。
一会,贾春玲又给赵文发来了一条短信,问能不能见个面?
赵文心里叹口气,回复说:“稍等,我联系你,请你等我。”
又过了一会,尚德胜出去方便了,辛德海就对着赵文说:“赵处长,这次,鄙人有一件事情要请你帮忙,请你一定看在乾南老乡的份上,拉我一把。”
赵文就说:“辛总言重了,辛总在赣南都是知名的企业家,朋友更是无数,有什么事情能让我这个无职无权的小秘书帮忙?说笑了。”
辛德海却非常郑重的站起来,端着一杯酒,弯着腰递给赵文说:“这件事,除了处长您,在赣南,没人能帮得了我。”
赵文看他说的郑重,就说:“坐下说话,你这样,我更是不敢喝你的酒了。”
辛德海看着赵文,说:“这杯酒处长一定喝了,至于事情,我慢慢给你解释。”
赵文见状,将酒杯接过,放在那里说:“你先说,完了,我再喝。”
辛德海看赵文执意如此,就只得坐下,叹了一口气说:“我的公司,出现了大麻烦,如果这次过不去这个槛,我就要倾家荡产,流落街头了。”
赵文“哦”了一声,辛德海说:“旭日集团,处长知道吧?”
赵文摇头说:“不清楚。”
辛德海看赵文像是真的不了解,就说:“旭日集团的老总,是咱们省纪委陈克山书记的儿子陈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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