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胡皎洁、李光明、郭爱国、于一英、蔡福民还有刘毅康自己,一共七个人,几个人碰了两杯一瓶酒就完了,赵文提议让大家讲段子,要是讲的大家说好,讲话的人不喝酒,反之就喝。
到底赵文是刚来大王,和这些人也不是很熟络,今晚这场酒就要放得开些,他自己一马当先的说:“在首都那块,给自家的大伯叫大爷,有一人这天到他大爷也就是大伯家吃饭,他的堂妹刚好出去了,这人就见到桌上有俩手机,样式很好看,就问他大娘,这是谁的手机啊?他大娘就说:你妹的。”
赵文一说,大家就笑,赵文摆手继续道:“这人就又问,那这一部是又是谁的呢?他大娘头也不抬的回答:你大爷的!”
赵文说完,大家哈哈一笑,都说县长讲的好,然后都喝酒。
赵文来了大王这么久,很少笑,平时总是一副严肃的样子,今天能率先讲笑话,这就是一种态度,让大家觉得有些意外。同时也都放松了不少。
接下来按照位置座次,是胡皎洁讲,胡皎洁咳嗽了一声说:“县长珠玉在前,我这会还真的没什么好笑的话说,脑子这会就是丫环带钥匙,当家不主事。”
听了胡皎洁的开场白,大家都微笑。胡皎洁说:“有一个县的公务员穷,一次和人喝酒,大家就玩猜谜,猜得中的就不喝酒,轮到这个人,他就问对方。我身上有一个洞,你能猜出在哪,我就输,对方就说这没法猜,男人女人身上都有洞,一般女人比男人还多几个,你要这样说。那还玩什么?这人说我指的是衣服,对方就较真,将他从头到脚看了一遍,连脚上的袜子都不放过,就说你身上没洞,这人就说错了,我有,我真有。对方就起哄,说你要是有的话,就露出来大家瞧瞧,这人为了不喝酒,就站起来将长裤褪下,内裤上果然有个破洞,将应该遮挡住的东西就露了出来。大家一下就笑了出来,他自己解释说这就叫欺上瞒下,但是可以随时引诱良家妇女,还有一个讲究叫循私枉法。泄露核心机密。”
胡皎洁这段话严格说不算是笑话,但是也很有意思,大家就喝酒,赵文却想这个胡皎洁,财政局那边的事心里还有着疙瘩,在这里提醒我。
这回轮到了于一英,她喝了酒,脸上红润润的,很是健康动人,张口就说:“话说高明的演员演戏不露戏,是本色演出,这好导演就爱请本色演员演自己的戏,这样演出的戏才真实,但是越是简单的事,在生活里就越是不好做,不同人做同一件事,就有很大的差池。”
“我说的是有个女孩画蝴蝶画的特别好看,但是她每次画的时候从来不在学校里,都是回家画好了拿到学校,有一个男孩就特别想知道这个女孩为什么画蝴蝶画的这么漂亮,他想学习,于是就偷偷跟踪女孩到了女孩家,趴在窗户上往里看,结果他就看到女孩往桌子上到了些墨水,一屁股做上去,然后再坐到了画纸上,一个蝴蝶就成了,这个男孩一见就赶紧跑回家,学着女孩的样子倒了些墨水沾在屁股上,结果往纸上一坐,就得到了一只蜻蜓。”
大家听了都笑,就是刘毅康和蔡福民没笑,但是蔡福民后来也笑了,刘毅康想了一会,才想明白蝴蝶和蜻蜓的区别在哪里,就看着于一英,心说这个女干部感情也是个闷骚狐狸精,平时一本正经的,那是没遇到让她能放得开的人,在人家这个干部的圈子里,她才展现了真实自我的一面。
接下来是李光明讲话,但是李光明却端起了酒杯说自己还真的不善于讲笑话,今晚那个装笑话的篓子忘在家里,就只有喝酒了。
李光明喝完了酒,郭爱国就说:“有一个女学生,长的很漂亮,晚上补课回家,天色太晚了就打了个出租车,上车之后她听着耳机音乐,也没太注意,一会觉得不对劲,这司机将车子往偏僻的地方开,这女的就害怕了,但是惊慌又不能解决问题,于是说师傅,麻烦你停一下,我这会不舒服,想解个手。”
“这司机一听,看看四周,已经不见什么人了,也不怕这女的跑了,于是停车,这个女学生下了车就往路边的树林里跑,司机心怀鬼胎,就跟着女学生。”
“这个女学生见到司机跟着自己,知道跑不掉,于是就找了一棵树,学着男学生上厕所的样子拉开拉链,站在那里解手,一会还抖一抖,嘴里嘘嘘的吹口哨,等了一会,回头一看,那司机早就开着车跑了。”
郭爱国讲完,李光明说你讲的根本不可笑,你喝酒,于一英就说这个段子也挺有意思的,赵文就端了酒杯先喝,李光明就不吭声了,大家都随着赵文喝酒。
轮到了蔡福民,蔡福民想着刚才李光明都没说话,直接喝了,自己要学李光明才是,就说自己没话说,只会种植庄稼,酒是要喝的,就不多罗嗦了。
蔡福民将酒杯端起来,刘毅康倒是和他熟悉,这会屋里气氛正好,张口就说你哪还会种庄稼,你会种人倒是真的。
蔡福民就将酒往嘴里送,于一英几个噗嗤的就笑了出来,蔡福民喝完了将空酒杯对着赵文一亮,伸手捏着刘毅康说我就种你这个人。
刘毅康身体瘦小,不是蔡福民的对手,连忙的讨饶,说轮到自己了,县长都等着哩,蔡福民才放手。
刘毅康张口就说:“一个官二代在首都遇见一个农民工,发现这个农民工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于是鄙夷的问到:你*妈原来是不是在钓鱼台国宾馆当过服务员?这个农民工连忙回答:没有没有,您错了,俺娘打小就没有出过村,倒是俺爹身体好,前些年去给首*长当过警卫员。”
屋里的人都哈哈大笑,赵文也微笑着,心里却有些茫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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