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苏军的炮兵阵地上,炮手上了发条一般,使劲的装弹,前线的部队几乎是用血rou之躯在硬扛东北的飞机大炮,在己方的飞机无法奏效的情况下,大部分的责任便落到了苏军这些炮手的身上。可是累计不过510余men火炮的苏军不仅在数量上处于劣势,而且在重炮上更是无法与东北军相匹敌。轰…几发炮弹相继降落在苏军炮兵的阵地上,炸出一个个骇人的大坑,那是东北的150mm重型榴弹炮。倾刻间,几men苏军的火炮被炸散了架,原来的炮手除了三四个缺胳膊少tui的被抛飞在远处的地面,剩下的人已经找不到了踪迹()。
苏军虽然拼死反抗,可是仍然无法改变被压制的局面,更让人揪心的是与东北进行高强度的炮战,苏军的炮弹很快被打掉了近三分之一,短时间内还能维持下去,可是东北的大炮却仿佛永远不会停歇一般。很显然,继续眼下的炮击密度,苏军坚持不了多长的时间。
前线的危情传到后方,苏军的后勤部也是煞费苦心,大桥被毁,数量惊人的木筏被推到河流中,苏军在浅水区钉立木桩,数千人用木筏抢运炮弹到对岸。企图用这种方式维系前线的局势。
苏军运炮弹的声势太大,很快惊动了东北的轰炸机。厉啸的航弹从天而降,在苏军惊恐的目光之中,巨大的水柱升腾而起,扎好的木伐被炸成一根根大小不一的断木,随着水柱被涌到距离河面五四米的高空中。然后又重重地落下。这样的场简直让苏军的后勤官心头滴血。
受到了血的教训,苏军的动静也不敢太大,前线一遍遍的电报发回来,简直让苏军的兵勤官抓狂的同时,又无计可施。喧嚣地炮声伴随着黑夜的降临,开始慢慢的稀薄。
白天被打得灰头土脸的苏军在布琼尼的命令下,纷纷跳出坚守的战壕,疯狂地向东北军发动反扑。se愣格河上也再度恢复了那万千上万人运界物资的场景。两岸的火把把一段数公里的河流变得有如白昼一般。
“听说那条什么se愣河上的大桥已经被咱们给炸断了,几十万老mao子现在被堵在河这边,要我说这老mao子人还真不值钱,怎么动不动就是几十万的。”陈跃一行十几人扛着机关枪一片小型的草地上穿行。
“你懂什么,现在老mao子国内遭了灾,死起人来,那可是上百万的,人命比咱们民国还不值钱。当兵好歹还能hun口饭吃。”庄兴树道。
“那老mao子岂不是打不完?”陈跃咋舌道,“这仗得打到什么时候啊?”
“动动脑子好不好,哪有打不完的兵,估计现在赤俄也是在死撑,你以为打仗不要钱,不要粮啊?再说了,人多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被咱们东北军撵着打()。”
“别吵了,就是这里,把机枪架好,老mao子白天打不过咱们,晚上不会消停的。”营长杨志荣一出声,其它几人都安静了下来。纷纷将机枪组装好,然后趴在浅草间一动不动。三个连分开潜伏在四周。
在月se下等了两个多小时,别处阵线上都已经战火纷飞了,这里还是寂静一片。就在一干人有些不耐烦的时候,远处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
“打起jing神,来了。”杨志荣压低了声音道。
“营座,我怎么听这声音有些像咱们东北军跟日本人打仗时用过的坦克。”耳朵比较尖的陈跃疑声道。
“你确定?”杨志荣面se一变,若是坦克,他们这一个营的队伍可不够看的。陈跃这厮耳朵贼尖,在营里可是出了名的,他说是坦克,十有**错不了。
“确定。而且还不少。至少有二三十辆。”陈跃又凝神听了一会道。
“妈的,今天还真是撞到敌人的枪口上了。”杨志荣低骂了一句,“钱贵,孙有胜。”
“到!”
“你们两个脚力好,马上跑到团部报告这边的情况,其他人注意隐蔽,没有我的命令就算坦克压到身上了,也不许开枪,更不许出声!”
“营座,要不咱们后撤一点,坦克群那东西压根不是咱们能挡得住的。”一个胆小的士兵有些害怕地道,他是见过坦克集群冲锋起来那种横扫一切的气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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