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斯菲尔即将遇到危险的事情夜天星不忍告诉伊莉雅,他让绯樱闲留在间桐府照顾伊莉雅和小樱,只是告诉伊莉雅说自己和爱尔奎特姐姐去外面打听她父母的消息,让她耐心在房子里等着然后就出发了。
伊莉雅倒是挺懂事的,不仅不哭不闹,还表示愿意帮闲姐姐照顾小樱妹妹。
在爱因兹贝伦城堡,从来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过着无忧无虑的大小姐生活的伊莉雅还没试过照顾别人呢,这股新鲜感倒是让她十分起劲儿。绯樱闲也乐得让她折腾。
离开间桐府后,夜天星原本脸上轻松的笑容立刻变得沉重。
就在刚才,他感受到冬木市的西郊发生了强烈的魔力波动。
毫无疑问,只有强大的对城宝具才能够造成这种效果。
“saber和rider已经打起来了吗?那这么说,爱丽斯菲尔已经被berserker给抓走了。可恶,没想到还是慢了一步。”
夜天星的心情也影响到了爱尔奎特,原本只是带着玩闹心情跟着跑出来的真祖公主收敛了情绪,小心翼翼问道:“天星,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冬木市适合圣杯降灵的灵格要地一共有四个地方:远坂宅邸、圆藏山柳洞寺、冬木教会以及都市区以东的新兴住宅区域。我们就往新兴住宅区域方向走!”
“咦~为什么?圣杯战争不应该避开普通人的吗?那个地方应该是最不可能的啊。”
爱尔奎特很是不解的看向夜天星,希望他能够替自己解惑。
“会有你这种想法的人不在少数。因此,越是觉得不可能的地方。恰恰越是最有可能的地方。剩下的servant虽然不多了,但如果saber和rider结盟的话。就算archer和berserker联手也不一定能取得胜利。现在他们已经抓走了爱丽斯菲尔,只需要再有servant的灵魂注入。圣杯随时都会降临。盟约也会因为这一点而变得不牢靠,无论是对谁而言,都是如此。所以,通过让人搞不清圣杯降临的地点而分散战斗力才是最好的办法。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分开行动的saber和rider应该各自受到了袭击。”
正如夜天星所说的那般,虽然解除了误会,但是saber和rider因为各种顾忌,并没有一起行动,结果刚经历一场大战的rider遇到了守株待兔的archer。
伊斯坎达尔在与吉尔伽美什的对决中。韦伯一连使用三个令咒使rider的魔力大幅增强,在其后rider便与archer展开最终决战。
但rider所展开的王之军势被archer的“天地乖离开辟之星”所击破。伊斯坎达尔在命令韦伯“活下去”后便骑着爱马冲上去挑战吉尔伽美什。但当剑快斩到吉尔伽美什时被天之锁锁住,后被“乖离剑”贯穿胸膛。
吉尔伽美什认同了伊斯坎达尔。在死之前理解到胸中的雀跃才是俄刻阿诺斯的海潮之声的征服王带着遗憾亦满足的心情而消失。
伊斯坎达尔也是在这场圣杯战争中,唯一知道archer真实身分的英灵。
与此同时,与卫宫切嗣分头寻找爱丽斯菲尔的saber也于新兴住宅区域遭遇了埋伏在那里的berserker。
快,太快了!
夜天星发现,自从自己插手圣杯战争后,一切都仿佛快进一般提前了很多。
在街上逛街偶遇吉尔伽美什,正准备去喝酒时。正好碰上与master出来闲逛的rider,使得王之酒宴提前一天举办。又因为自己的一番话,让远坂时臣提前被archer设计弄死。
紧接着,就仿佛中了某种诅咒一般。servant接二连三的死去,使得掌握了主动权的言峰绮礼打算迅速解决战斗。
不...言峰绮礼的目标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就是卫宫切嗣。
他之所以这么做。也是为了逼卫宫切嗣进行正面战斗。
当占据了半边天的王之财宝的耀光消失时,夜天星便知道archer与rider之间的战斗正式结束了。
至于saber。在地下车场与berserker相遇,知晓了对方的真实身份是当初追随自己的圆桌骑士之一的兰斯洛特后。失去战意被对方蹂躏。虽然在最后关头因为间桐雁夜死去而杀死了兰斯洛特,身心也遭受重创。
当夜天星与爱尔奎特赶到时,saber保持着将剑刺入兰斯洛特胸口的姿势,痛苦和责难让她泣不成声。
骑士的亡骸伴随着最后的光消失,手中原本应该给她带来胜利的剑重重落在地上。
看着原本高洁尊贵的她犹如一个小姑娘般坐在地上哭泣,即便如此,仍然强迫的压抑着自己的心情,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夜天星突然感到一阵心痛。
迈开脚步,亲不自禁走了过去。
“剑王之王,我...错了吗?”
夜天星靠近后,良久saber才提起头对他问道。
“王只能是孤独高傲的——我一直都是对自己这样说着。寻找救国之路的同时,我究竟忽略了多少人的想法和苦恼。英勇献身的高文、殉于使命的加拉哈德、他们在最后一刻都在想着什么?他们是否同样怀着后悔和不甘离世的?为什么自己就能一口咬定并非如此?”
saber呜咽了起来,仿佛有无数荆棘割裂了内心一般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