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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鸟鸡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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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章错漏字一会来修正,熬夜看《五十度灰》了,然后大姨妈又折磨我……去眯下,晚点再来改……哈哈,不要揍我,要揍就拿月票来揍!(咦,这句话好像有哪里不对……)

顺顺毛!那个界面瞧着估计有bug,希望还会有好的调整!

一觉醒来怎么客户端界面都变了?签到没有月票了,可怜我的小媳妇儿们想为二锦赚月票签了一个月啊,还补签了啊!

------题外话------

夏初七像被雷给劈了。

“啥,我?”

赵樽并未诧异她的“好奇”,只淡淡抬头看她,却给了她一个压根儿就没有想到的答案,“如今京师人人都在谣传,是因为你的缘故。”

“现在怎样了?”她目光如炬地盯过去。

“嗯。”赵樽一如往常,话很少。

“行,银子的事我先不与你计较,等我算明白了,再来找你讨要。不过……那什么,我有个事问你,昨晚上重译楼好一番热闹,你也知晓了吧?”

“不知道是吧?好,回头我会与你好好算清了,差人把账单送到晋王府来。”夏初七恶狠狠地说着,见他不吭声,一双黑眸在看她时,隐隐流露出几分忧色来,%一%本%读-小说xstxt又不免软了心,不想再吃干酸了,直接换上她急切想要知道的话题。

赵樽眉头紧了紧,声音极淡,“我实在不知欠娘娘多少银子?”

见他两个恋得这般苦,她原本想要解释,可夏初七却抬手就拦住了她,“公主,你别为他求情。说什么都不管用——”哼了哼,她挽了挽袖子,就像与赵樽有深仇大怨一般,横眉瞪地,“说罢,殿下预备怎么还?”

昨晚上楚七走后,她便已经晓得了,自己脖子上根本就不是什么霉疮,而是元祐那祸害做的贱事,也晓得了楚七诓她银子的目的,不过为了赵樽今日能来看她一次。

乌仁潇潇听她这般说,望了赵樽一眼,面有窘迫,“楚七,殿下他……”

牙齿磨了磨,她古怪的笑着,眯起眼酸他,“殿下这一千两是替乌仁公主还的,我收下了。可殿下您差我的银子,怎么算?”

他这一千两银子是晋王府近来的收益,还是这厮把承德院的锁打开了,私自动用她的小金库来养小情儿?

赵樽淡淡地说着,递上一摞银票,面上并无太多的情绪。夏初七剜他一眼,脸色有些难看了。

“娘娘点下数。”

听着她酸不溜秋的话,赵樽便未多言,放下茶盏来,他客套的施了礼,深幽的眸子一眯,视线便落在她即便用一件宽松的外袍挡住,仍有一些隆起的小腹上。

“想不到晋王殿下还银子还挺早……”

叹口气,她牙痛一般揉了揉腮帮。

夏初七孕妇气大,瞪着那两尊“门神”,不免懊恼。可她又不能直接撵人,那样做无异于此地无银三百两,反倒让赵绵泽起疑。

要与他说几句话,咋就这么不方便了?

不过,即便如此,因赵樽的身份特殊,阿记与卢辉等人仍是不放心,像防贼似的防着他。等夏初七进入楚茨院客堂的时候,除了雍容华贵的赵樽与美貌清雅的乌仁潇潇在座,阿记与卢辉两个人,也像两尊门神似的,就候立在客堂的门口。

因了楚茨院是夏初七居住的地方,赵樽自己来肯定不成,可若是陪着乌仁潇潇来,那又另当别论。当然,今日来,他还有一个更为冠冕堂皇的理由——还钱。

在楚茨院里,梅子里最为一知半解的人。因了她那一张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嘴巴,夏初七好多事情都不得不瞒着她。故而,她虽知乌仁潇潇是皇帝敕封的晋王妃,却还是不能接受赵樽带着旁的姑娘出现在面前。

“……七小姐!”

“碎吧。”

夏初七堵住耳朵,微一点头。

“爷怎么能这样呢?怎么会呢?我难受。七小姐,我要哭死了。爷怎么能变心呢,我的心都碎了……”

晴岚嘴角抽搐一下,知她玩笑惯了,也不吭声儿,只装老实。而梅子却还在为了她的男神领了旁的姑娘入府而忧心忡忡,一路上,她唉声叹气,一张粉嘟嘟的小圆脸上满是沮丧。

她摇了摇头,若有所指的感慨一句,见晴岚缩了缩脖子,又是狡黠一笑,“我没说你,别心虚嘛,主子爷英俊潇洒,美冠京华,是比我这小妇子惹人喜爱啊。”

“养不熟啊养不熟啊!”

一路上,她四处打量着,不仅甲一没有影子,便是连郑二宝都不见了人影儿,想来是巴巴跟上去瞧赵樽了。

知道赵樽与乌仁来了,但夏初七还是慢吞吞地洗漱完,又吃了晴岚准备的“孕妇早餐”,这才慢吞吞出了屋,往客堂去。

“快啦,我的好小姐,不能让爷等的。”

这句话她是跟夏初七学的,见她学得好,用得也“恰到好处”,夏初七更是乐得不行。笑了足有一刻钟,她才被晴岚从床上拽了起来。

“大清早的,都吃错药了……”

房间里欢声不断,晴岚一脸的莫名其妙。

晴岚端着洗漱用具进来时,夏初七还在床上抱着肚皮打滚儿,梅子取悦了七小姐,想想自己也觉得好笑,也跟着大笑起来。

“在笑什么?”

“梅子,你可乐死我了。乌仁棍叽,这是两个词,你太会简称了,乌鸡公主,哈哈哈,我的肚子。”被梅子这么一乍呼,加上一个“乌鸡公主”的结合词,夏初七原本的瞌睡没有了,笑得抱着肚子抽抽不已,一张脸笑涨得通红。

“噗”一声,夏初七哈哈大笑起来。

看她不以为然,梅子急得都快要哭了,“爷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还来带着那个北狄的乌鸡公主……”

夏初七毫不意外,“来了就来了呗,那叫出啥事儿了?难不成他今日长了六个脑袋,三只眼睛不成?”

“爷来了!”梅子目光闪烁不已。

“啥事儿啊?”夏初七打个呵欠,懒洋洋无力。

“七小姐,快起来,出事了!”

入屋的不是旁人,是永远比别人腿长一些,嘴多一些的梅子姑娘。

夏初七伸了个懒腰,没有看到甲一在屋子里,摇了摇眩晕的脑袋,正想下床,房门就推开了。

又是一个美好的清晨。

一觉醒来,天色已是大亮。窗台上的大马和小马两只在恩爱的“咕咕”叫着,像是交流彼此一夜的美梦,窗外院子里的鸟儿也在配合似的叽喳叫唤,整得像一首嘹亮的夏天协奏曲。

能把夏初七累得洗漱都不爱动弹,确实是疲乏到了极点,一晚上赶场似的做了那么多事,她几乎梦都没有一个,便进入了深睡状态。

夏季雷多,尤其是在这样的天气情况下,打雷更是常态。夏初七眯了眯眼,看着他僵硬得仿若机器人一般的漠然面孔,歪了歪嘴,没有再说话,“哗”一声扯下帐子,把那一身道袍躲掉丢了出去,就着中衣便裹在了被子里。

“等会儿可能得打雷。”

甲一靠着墙躺下,把被子搭到腰上,不温不火地看着她,微挑的眉峰很厉,紧抿的薄唇很冷,可声音却有一丝无奈的柔软。

“喂,你做什么?回你屋睡去。”

夏初七惊觉他的行为,又一次抬起头来。

甲一站在原地看着她,目光凝滞了好久方才去抱了一床被子来,就在她门口打了一个地铺。

“你狠!我俩扯平了!”她摆摆手,就那般倒了下去。

眯着双眼,夏初七拍了拍额头,很想掐死他。虽说赵十九见过她更加邋遢的样子,可那是特殊情况。在正常时候,她还是希望自己在他心中是美美的,而不是一头懒惰的猪。

“你猜我敢不敢?”

“你!”夏初七抬头,僵着脖子瞪他,“敢——”

“你敢说,我便告诉他你不洗澡不洗脚便上床,看他还要不要你?”

“我有何不敢?”

“你敢!”甲一瞪过来。

“不洗,累死老子了!女汉子不必讲究这许多。”夏初七打个呵欠,眼泪都流出来了,她随意的抹了一把,便倒下去,“鉴于你今日的表现,等明儿赵十九来,我会告诉他,让他再扣你一年的俸禄。”

说罢她打个哈欠便往榻上走,甲一看着她有气无力的背影,眉头深深蹙起,“你还未洗漱。我叫人来侍候。”

“好吧,你赢了。我困了,要睡觉。”

这倒也是实话。夏初七心里头琢磨着,看着他严肃的脸,瘪了瘪嘴,没劲再扯谈了。

“她是你的朋友,你忘了?先前你找她那般久,我知道你是不会不管她,更不会眼睁睁看着她出事。”

甲一皱了皱眉,良久都没有说话,直到夏初七收敛神色,奇怪偏头盯视过去,还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才回过神看过来。

她眯了眯眼,自语自语的“咦”一声,“该不会你真的是看人家姑娘生得貌美,就动了心思吧?”

甲一眉梢微抬,看着她不说话。

夏初七翻个白眼儿,喉咙一噎,追问,“别扯闲的了,说实话吧,到底为什么?我印象中的甲老板,可不是一个大善人,会在路边随便捡一姑娘就往家带。”

“若不是抽了这冷子,我会这么办?”甲一反问,语气仍是平淡,说罢,还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儿,扫了她一眼。

“酸?”夏初七嗤一声,坐在他身边,严肃了脸,“你怎没有想过,这样做有多危险?你晓得外头有多少人在找她吗?幸而今晚阿记他们都跟着我去了重译楼,若是让他们发现,那还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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