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用冷水冷静下来,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想那么多。最近事情太多,他一直紧绷着心情,压力过大。他和坎蒂丝分手,和卡珊德拉疏远,没有人爱他。该死!他哪有那么可怜,现在不就有了?
糟糕的现状让他头疼,工作事业工作事业……他就像个机器,他得赶快完成,再休息十几年。什么炸月球,世界毁灭还是别的,都与他无关!他只要大-麻和女人,撅着-屁股床上排成一排等待他上的。
“都去死吧!”他把烟掐灭扔掉。
等芯片的阶段性研究结束后,他带上已经恢复的秘书玛丽。她按照他的命令和男友拜拜,将曾经的一切都扔掉,住进了高档的公寓,用上chanel的香水,穿上versace的高级成衣,里面一套维多利亚的秘密,挎着prada,再是一双以前只能羡慕的亚历山大.麦昆设计的高跟鞋……
她变得光彩照人,名媛范儿十足。事实上阿方索的眼光早就在杨妈妈的锻炼下,异常的狠辣,他能看出一个化妆女人的原样,也能判断出一个素颜女性妆后的效果,他挑中玛丽,自然不是随便。
他可是作为欧洲首富,大众情人,以前身边不是超模就是辣妹的,岂能随便选一个当做自己的女伴?即使只是情-妇,他也不会掉价。带着这个堕落在金钱和现实下的女人,飞往加州。
飞机上他就心生邪念,对马克以前说过的“一日千里”大感兴趣,他将玛丽扒光,只剩下身上性-感的内-衣,再让空姐劳拉在自己面前跳脱衣。他撒着钱从纽约飞到圣荷西,四千多公里。
已经不止“千里”那么少,几乎是一日万里的程度。
劳拉舔了舔嘴角的液体,满意的数着手里厚厚一叠的美钞,这笔小费起码有一万了……玛丽也跪在递上,撅屁股捡着钱。一丝晶莹的-液体从里面流出来,她也毫不在乎。这更性感,她清楚的。
“上帝有这么幸福吗?”阿方索给自己点上一根烟,却感觉变了,大-麻好像不足以支撑他的腾飞的想象力。
作为生物学家,他猜测这应该是产生抗药性……真古怪,自己的身体居然能对毒-品产生抗药性。他很疑惑,可惜工作还多着呢,他不想做到半途。又要忍受头疼欲裂,夜不能寐的后果。
他记得以前有朋友总是关心他,提醒他,他想到和她们相处的时光……但现在,谁还能管得住他?
在工作之余,他想追求效果更强的。
他去问马克有没有门路,这家伙一开始拒绝,但禁不住他的拷问:“圈子里吸大-麻的人比比皆是。美国几位总统都坦诚他们年轻时也吸过?为什么,因为它的危害性综合来说。比烟酒更轻!”
“我知道。”阿方索说。
“但事情必须要限定一个度,超过了往往就无法挽回。”马克认真的说。“止步在这里吧,伙计!继续这样下去,我担心会让你走上一条不太好的路。停手!你看看我,都只是用大-麻,别的一概不碰。”
“别担心这些。我知道控制的。”阿方索让他安心,“就给我介绍几个人,我拿点有趣的做研究。”
马克看了看他,然后点头:“好吧,万一不对。立马收手!”
“我知道!”他拍拍马克的肩膀。
……
“lsd是什么?”趴床上的玛丽问他。
“麦角二乙酰胺,一种强烈的人工致-幻-剂。”阿方索将它混合在饮料里,无色无味的液体很快就溶解掉。
“比大-麻更强?”她问。
“当然,但也是在可以控制的范围内,不容易上瘾。”他说,看了看她:“你就别想了,你和我不同。”
“你为什么要用这些?”她问。
阿方索点了点自己的脑袋:“最近感觉快炸开了,我得用这些东西压下这股不快。等我搞定工作后,再来慢慢研究大脑,用个十几年的,我就不信战胜不了它。但现在,我需要这些玩意儿。”
他喝了下去,拍拍她屁股:“腿分开,今晚那两个碧池怎么还没来?”
“还在路上。”她看了看手机,“但快了。”
“不管了,先干-趴你。”阿方索感觉头脑有了反应,lsd会让他视觉变强,出现很多轮廓夸张的幻觉,明暗对比强烈。就比如现在,他骑在玛丽身上,但却像在平原狂奔的骑士,他越激烈,马儿跑的越快。
很快,他就又像身处神话故事中,身下被她压着的是大地之母盖亚,他每一次推动,都会引起天翻地覆的变化,精神和性的快-感双重冲击,就连他自己的肌肉都在痉挛,身下的女人更是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