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风笑着说:“没想到此次给定闲师姐拜寿的却是玉风贤侄和灵珊侄女,我等倒是多年未见了。”
陆柏也笑着说:“是啊,不想却是华山派的两位师侄前来为定闲师姐拜寿啊。”
张玉风笑着说:“本该是我师父前来的,只是最近华山派不知为什么多了许多前来拜师的弟子,师父和师母两人无法分身,却是让我们前来拜寿。师父为表歉意,特命我等不可怠慢并送上寿礼。望定闲师伯莫要责怪。”
定闲笑着说:“贤侄倒是越来越像岳师弟了,怎么这样客气了。”
岳灵珊气鼓鼓的说:“师兄才不想父亲那么古板呢。”众人一听都哈哈大笑起来,张玉风一头黑线,拜托啊,岳不群是你爹啊。
定闲却是笑着说:“确实如此,岳师弟有时候却是古板了,但是他的翩翩君子之风,心地善良,却是我辈楷模啊。”
一边的定静和刘正风都点点头,倒是陆柏有些不自然。这几人的关系太好,无法挑拨离间啊。
陆柏说:“此次定闲师姐过寿,我等却是送上寿礼十担,聊表敬意。”
定闲师太平静的说:“谢过陆柏师兄寿礼。”
刘正风笑着说:“我孤身一人前来,倒是未准备太好的寿礼,却是新做一曲,准备交与定闲师姐了。”说完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一本琴谱交给了定闲师太。定闲师太笑着说:“谢过刘师弟的厚礼了。”
张玉风把包袱卸了下来说:“家师为表歉意,特雕刻一尊佛像交与定闲师伯。望师伯笑纳。”
其实说是岳不群雕刻的,倒不如说是墨堂的弟子雕刻的。一尊弥勒佛栩栩如生,让定闲师太称赞不已。
陆柏见此,气愤不已,自己送上的十担贺礼价值千金,竟然还不如一本曲谱和一尊木佛受到重视。张玉风见到陆柏的样子心中暗笑。恒山派本是佛教,讲究清静无为,你竟然还送一些俗物过来,岂不是让人耻笑。要是让别人知道,还以为定闲师太是贪财的人呢。
忽然堂外传来一阵笑声。“我道是说为何我恒山派诸多弟子今儿怎么这么不清静,原来又是玉风你小子来捣乱了啊。”
虽然话语中看似是责怪,但是其中的亲近之意倒是明显。张玉风转头一看,正是定逸师太。张玉风立刻拜见。
定逸师太笑着说:“不错不错,这么多年倒也还是这么懂事。不过此次前来,倒是不准再拐骗我恒山弟子。”
岳灵珊一听,坐不住了,立刻抓着张玉风问道:“你什么时候拐骗过恒山派的师姐的。快说。”
定逸笑着说:“咦,原来你有了佳人相伴了。我倒是放心不少了。哈哈”定逸师太外刚内柔,但是张玉风对她来说却是最为喜爱的一个小辈。不仅可爱,还非常懂事,因此也不把他当外人。
张玉风尴尬的解释说:“灵珊你想想我小时候被师姐们包围的场景就知道了。”
岳灵珊一想,也笑了出来,当时华山人少,许多弟子年岁都比较大,整个华山派的小孩子就只有岳灵珊和张玉风两人。诸多弟子都喜欢围着两人玩。想来在恒山派也是如此,毕竟恒山派的弟子大多都是青年或自小收留。很少会有小孩的。
陆柏见到恒山派众人都围着华山派弟子转,加上寿礼的事情,也不像多呆,说:“定闲掌门,我还有要事,就不久留了。”
张玉风却说:“陆柏师伯慢走,我这还有重要事情还没对诸多长辈商量呢。”
陆柏却是冷哼一声说:“区区一华山弟子能有什么要事。”然后转身便走,毫不拖沓。张玉风面色愁苦,却是没有多说,但是心里暗笑不已,巴不得你早点走呢。”
定逸听到陆柏的话,毫不犹豫的说:“这陆柏师兄也太目中无人,没有一点长辈风范。”
张玉风苦笑着说:“这倒也怪不得陆师伯,毕竟玉风人微言薄,师伯不信也是自然。”
定闲却是说到:“不知玉风有何要是要与我等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