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在家长怀里,撒娇着,嚎啕大哭着。
沈霖渊哪里受得了她的眼泪,不停地拍着她的背,想着这几天也真没顾得上她,回来后,以为她能主动点的,没想到,她跟个缩头乌龟似的,心里也是有点生气,晚上约她去公寓,她还不肯,他实在忍受不了冷战的滋味了,所以,找来了!
也实在是想她!
“宝贝……别哭了……再哭下去,三哥的心要碎了!”他哑声地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轻轻地嗅着她发间的味道。
“沈霖渊!我讨厌你!早知道,不跟你在一起了……呜……”虞希心酸地吼,脸在他怀里磨蹭,闻着他身上那已经让她上了瘾的味道。
沈霖渊苦笑,并没生气,“上了贼船才知道后悔?没后悔药了,小鱼儿,你逃不掉的!”
他沉声说,虞希猛地抬起头,一脸的鼻涕眼泪,样子狼狈得很,“你这个专.制独裁的暴君!凭什么我得被你牵着鼻子走?!”
沈霖渊笑着看着她,“因为你爱我!”
他笃定地说。
“才不!你不是以为我喜欢江俊喆的吗?!”虞希倔强地反驳。
“我那是被嫉妒弄糊涂了,才那么想的!”他沉声反驳,捧着她的小.脸,薄唇吸.吮她的唇.瓣。
“我就喜欢他……唔!”她再反驳,沈霖渊这下毫不客气地堵住了这张他这几天来,一直想蹂.躏的小.嘴!
身体被他牢牢地紧抱着,小.嘴被他堵得严严实实的,疯狂的吻,像狂风暴雨席卷着她,虞希心悸,到底是喜欢这样的滋味的,比被他冷落要好受多了!
她无力反抗,在他怀抱里沉浮,被他吻得头晕目眩。
灯光下,她的小.嘴红肿,染着晶亮的水光,小.脸涨红,眼底的黑眼圈很明显,“没有我,觉都睡不好?”
他柔声地问,粗粝的拇指在她的眼底,轻轻地摩挲,“还嘴硬说不爱我!”他哑声地说,眸底有无限柔情。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唇边,鼻头上,她心头一热,鼻头一阵酸,又想起了这几天的煎熬,“都怪你!我一直不失眠的,这几天生不如死!沈霖渊!我真恨你!”
虞希痛苦又撒娇道,粉拳捶着他的心口。
“那你怎么不主动点?还跟我说要分手!小东西,不是只有女人有小情绪,动情的大男人也是有的!”他苦笑,捉着她的手,送到唇边亲吻。
酥.麻的感觉从敏.感的手指传来,她瑟缩着想躲开。
“你那么强势、霸道,你还有小情绪?!那我呢?一个小镇子上来的,没家世背景的灰姑娘,跟一个集团大总裁谈恋爱,我心里本来就底气不足,还要被你这样强势对待!我心里能好受吗?!你不知道,钟晴几次对我说了,等你把我玩腻了,迟早会抛弃我,娶一个对你有帮助的女人!这次的事,她昨天又对我炫耀了,说是他们钟家帮了你!”虞希一股脑地将心里的委屈和不平衡发泄.了出来。
“她说我对你一点帮助都没有!”虞希委屈地说,一对恋人,身份、地位上的不平等,总会造成很多困扰。
虽然,她知道他心里没这么想,但是,她会胡思乱想。
沈霖渊的脸色变得铁青,“她说的这些,你都信了?!”
“这次工厂的事我是信了!但是,我不信她说的你会抛弃我!我知道她是在挑拨离间,每次我也没给她好脸色!但是,你觉得我就真的一点不会受她影响吗?!而且,你对我这么专.制独裁,让我觉得,你不尊重我!”虞希反驳。
沈霖渊的脸色缓和了许多,将她抱住。
“这次工厂的事情,确实是钟家出力解决的。不过,代工厂闹事,也是钟家从中作梗,他们以为我不知道!这次,我就给了他们一个表现的机会,一方面,解决了这次的小危机,另一方面,也让他们错以为,我这次很领他们的情!中午特意坐钟晴桌吃饭,也是假装去感谢她的!”沈霖渊抱着她,诚恳地解释。
居然真有人从中作梗,而且是钟家人做的。
他们太坏了,暗地做小人,明着做好人,还好,沈霖渊是英明、睿智的。
“三哥……”虞希仰着脸,喃喃地喊。
“我说过,我讨厌钟晴,那就是真讨厌!我沈霖渊从不欺骗女人的感情!何况是你?!所以,下次看到我跟钟晴在一起,不许胡思乱想,乱吃醋,明白吗?!”他看着她,严肃道。
“我提江俊喆,你都那么激动,看到你跟钟晴在一起,我能不难过吗?!人要将心比心!还有,你对钟晴是怎么样的,我对江俊喆也是怎么样的!我讨厌江俊喆,但是,他到底是陪我一起长大的男孩,你这样一声不吭就把他弄出国去了,让我觉得,你很专.制!”虞希勇敢地反驳。
沈霖渊也瞪着她。
“江俊喆所属的模特公司,我是大股东。他经纪人说了,他在模特这行还是有发展前途的,我就扬其所长,让他去美国分公司发展了!我可不想他三番四次来骚扰、威胁我的女朋友!念在他是你青梅竹马的份上,我才没把他毁了!不然,他现在不知道在哪个地铁站卖唱了!”沈霖渊没好气地反驳她。
虞希这才恍然大悟。
“那你不早说?!”
“我看你那一副我会把江俊喆逼上死路的样儿就窝火!我还有闲情跟你解释这些?!你可知道我当初看着你跟他卿卿我我,花前月下的,这些年我心里有多酸?!”沈霖渊一把将她推倒,她的后背压上了那束玫瑰花,他趴在她身上,咬着牙,恨恨地说,恨不得马上就把她吃了。
一只大手也探入了她的身底下,没有摸.到那碍事的垫子,心里一阵窃喜。
“那什么大姨妈走了?”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邪恶地问。
“早,早走了!我后背压着什么东西了?”虞希闻到一股花香,后背有清凉的感觉,她连忙问,挣扎着爬了起来。
转过头,看着*面,殷.红的玫瑰花瓣洒落在被面,有种凄美的凋零感。
沈霖渊伸手拿过花束,有点粗.鲁地塞进她怀里,不自然地说:“呐,三哥第一次送女人这玩意儿,别生气了,下次保证不对你动·粗了!”想到那晚差点强了她,他很是愧疚。
“都被压坏了!”虞希心疼地看着被压坏的玫瑰花,心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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