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茗呢,心有杂念,杂草丛生,曾经的一片凄冷荒芜,被隐藏的火焰子天天的烘烤,折磨,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是再也扑不灭了。
顾茗别开的眼神又拉回来,视线落在钟晓欧的脸上,脖颈,胸上,她看得时间超乎了寻常,钟晓欧被目光吸引,抬眼对视,顾茗忙收回了视线,轻咳了声。
“怎么了?”钟晓欧柔声问到,“感冒了吗?”
似是担心被钟晓欧窥破那心事,脸不由自主就红了,她摇了摇头,不自然道,“没有,嗓子有些痒。”
“脸这么红,该不是发烧了吧?”钟晓欧双手捧住了她的脸,她的脸愈发地发烫,钟晓欧仔细的摸了摸,顾茗本就处在边缘,被她这一摸,已是有些难受,却还极力克制着。
荷尔蒙的涌动是神奇的,钟晓欧似乎也感受到了什么,捋过她的发吅丝,轻轻瞥在耳后,手背不小心碰到她软吅软的耳吅垂,顾茗只觉得血脉沿着耳根爬过脖颈,一路往下,直到脚尖,而钟晓欧另一只手却不知何时已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在肌肤上,肆意地,为吅所吅欲吅为,极力的克制,拼命的伪装,被这挑吅逗的抚吅摸撕下了最后的皮囊,她抑制不住的“嗯”出声,身吅子却已倒进了沙发里,钟晓欧顺势压了下来。
顾茗一双眼黑漆漆的,在这夜色里幽幽发亮,那亮光中分明有渴求,有企盼,有欲说还羞,遮遮掩掩,却掩不住的求吅欢,是求吅欢吗?钟晓欧想到这个词,心里就突突地停掉了两拍,“你想要了吗?”
顾茗软吅软地被压在身下,意识游离,却还拼命地想要保持清吅醒,平稳的呼吸渐渐失去了节奏,可这样直白的问话她要怎么答?沐瑶说得对,她总是在这样的事情上,不能好好说话,没办法好好说话,那就不要说了吧,谈不上来是什么因素促使她起了起身吅子,嘴唇碰着嘴唇,就那样堵住了钟晓欧的嘴,她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还有脑子里的“嗡嗡”声。
事发突然,钟晓欧就这样被堵住了嘴,瞳孔瞬间收缩,一双手无法动弹,就连伸进顾茗衣服里的那只手都悬在了里面,不敢再贴上去。
唇齿含香,这样的温柔,这样的盛情,在刹那空白后就绽放出来了,钟晓欧舌抵牙关,都没怎么费劲,就开了。就那样纠缠在了一起,唇碰唇,舌绕舌,那像是枯柴旁边的火苗,滋滋地往外冒着火焰子,欲吅望就这样被点燃了,身吅子控吅制不住地被升温,全身都是热的,每一处,每一块肌肤,起初只是温热,摸在掌心里,在这咋暖还寒的二月特别温暖,再后来,就不再是温热了,衣服里面的身吅体越来越热,越来越烫,烫得人想伸手又缩回来。
办公室的温度也渐渐升温,那滚吅烫的手掀开了衣摆,扔到了一边,所有的热情都需要趁热打铁,不要去思考,不要去犹豫,只需要埋头在温柔乡里,醉生,梦死......
钟晓欧扯过沙发上放着的毛毯盖在了两人的身上,脱得太快了,室内再有暖气,还是憋不住让人一个激灵,只有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合二为一,才不会冷。
沙发狭窄,拥挤,就适合人叠着人,头发不知何时已散开,两个人的都是,长发披肩,钟晓欧玩心四起,趴在她的身上,把吅玩着两个人的发吅丝,缠在了一起,这个时候,她居然还有心思玩头发!顾茗在她肩头咬了一口,不重,可很痒,肌肤之亲,一张毛毯下,怎么都能碰到。
“要一辈子都缠绕在一起,不能分开。”她没有掰吅开顾茗,任由她咬着,自己则已埋在了锁骨处,以牙还牙,张嘴就啃了下去,舌吅尖在那处打着圈,顾茗没有着力点,搂着她的脖子,屋里还亮着灯呢,没有人去关灯,这次和上次不一样,外面天光很黑,室内却格外地亮堂,两个人的一切都看得一清二楚,顾茗将钟晓欧身后的毛毯又往上扯了些,直把两人都完全包裹吅住,可那日光灯依然能透过毛毯细小的孔里看尽一切。
渐渐的,钟晓欧的手从上往下,摸遍了全身,她顷身在她耳边呢喃,说着些没边没际的话,“你喜欢我怎么叫你?”
“嗯?”顾茗伸了伸身吅体。
“你喜欢我叫你什么?”她轻轻含吅住那耳吅垂,顾茗只觉全身如电流击穿一般,一双手狠狠地掐进了她的背心里。
“我还是要叫你顾总吗?就连这个时候也是?”
顾茗喘着气,双吅腿紧紧闭合,不满道,“你好多话。”
“不喜欢吗?顾茗?”这是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她,吃了豹子胆的钟晓欧把每一个字都吐在了她的耳吅垂上,那些点动、颤吅抖,在这光热里动吅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