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甲先锋乙也重复:“卫清风!”
袁刺猬也吼了一嗓子惊天动地:“朱婉婉……袁夫人扶额。不妨梁夫人突然惊呼了一声。
卫清风闻到酒气,已经捧着谢葭的脸舔了起来!
谢葭的尖叫声混合着几个大傻的狂笑:“闹洞房咯,闹洞房咯!”
梁夫人终于耐不住冲了出来,咆哮道:“快给我出去!”
谢葭只感觉卫某人湿漉漉的舌头一直在自己脸上乐此不疲地舔着,伴随着灼热的酒气,要挣也挣不脱!
袁夫人灵机一动跑了过来,尖着嗓子道:“送入洞房——”
顿时众人大叫:“好!入洞房!入洞房!”
卫清风果然把谢葭一抱,喜笑颜开:“入洞房咯!”
谢葭被抱上楼的一瞬间,还听到醉得不像人样的袁刺猬一本正经地道:“夫人。我们要去闹洞房了,这事儿你得回避!”
也不知道袁夫人用了什么法子把人都轰走了。
卫清风已经乐颠颠地把谢葭抱上楼,也不知道是谁的屋子,一脚踢开门就进去了,把谢葭一丢丢在床上。
谢葭摔得头昏脑花,无比凌乱地爬了起来,卫清风竟然从以米开外的床外纵身跃了上来!
“嘭”的一声,惨不忍睹!
楼下的人被吓了一跳,然后就乐了,道:“真激烈……”
谢葭被压得出气多入气少。迷迷糊糊的下身一痛,有人在耳边用几乎变了调的声音叫了一声:“娇娇!”
她强喘着答应了一声。就被人拧住双手,一下子击溃。
“卫清风……”
恍惚间,半夜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是被丢了一地的撕碎的衣物。和正在滴泪的蜡烛。
谢葭轻轻地嘤咛了一声,卫清风抱住她的脑袋。道:“怎么了,疼?”
她背朝上趴着,只觉得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心里骂道,这回酒醒了?可是却连计较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轻声道:“您快点……”
可惜卫清风理解错了她的意思,听到这句话立刻兴奋起来。把她的臀部抱了起来,道:“这就来……下身被不断摩擦的地方几近麻木,但是继续被肆虐好像又还有一阵阵的刺痛,谢葭哀哀地叫了起来:“疼……”
卫清风只好按住性子撤了出来,抱着她在她耳边轻声道:“娇娇。我的好娇娇,再陪我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谢葭心想您已经很多次了好不好?但是箭在弦上,让他忍下来好像是不可能的……正在她严肃地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院子里的鸡叫了……
然后院子里开始有人说话走动的声音……
谢葭勃然大怒,卫清风早就看出苗头,在她反应过来之前把她翻了过来抱在怀里,然后一口咬在她敏感的胸尖上,谢葭要出口的一声斥责又变成了娇喘!
卫清风得意地把她的腰肢拉过来,不多时又把自己深深埋在了那温软湿润的花房里……
谢葭再睁开眼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卫清风搂着她睡得正香,她茫然了一会儿,然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都是做母亲的了,也不是说多矫情,卫清风只是喝多了失控……
她突然想起来,这家伙如果真喝多了根本就是不行的,所以他昨晚根本就是在装醉!
可是想明白了以后也只能苦笑一声,捏着那货的下巴嘟囔道:“混蛋!”
卫清风这才敢偷偷睁开眼睛:“娇娇?”
谢葭扁着嘴,道:“这次妾身要被婉婉姐笑死了!”
卫清风尴尬地笑了一声,道:“是我的错,一时没有把持住!”
谢葭就嘟着嘴,引得他来亲了好几下。
谢葭轻声道:“手脚都没有力气……”
卫清风怜惜地摸摸她的胳膊,道:“好好休息一日。”
过了一会儿,卫清风人模狗样地下了楼。搞清楚了梁夫人和袁夫人都不在,然后才偷鸡摸狗地回去告诉谢葭:“他们都出去了,连廖大人也不在。”
谢葭刚起了身换好了衣服,正歪歪斜斜地靠在椅子上让人梳头,闻言就道:“大约是在忙赈灾的事吧!咱们先回去。”
卫清风忍不住又笑了起来,笑了一半又连忙憋了回去了,表示自己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谢蒹葭也就忍着没跟他计较,异常狼狈地跟在他后面下了楼。
人家善意地喊:“卫公子早啊!”
另外一个人笑道:“都大中午了,还早!”
谢葭的脸又变得通红,屁颠屁颠地跟着卫清风,几乎是落荒而逃出了驿站。
卫清风护着她回了翠屏园,连门都没进就出去了。
谢葭身心俱疲,回到自家院子里刚想松一口气,却发现田夫人这尊偌大的佛在她家里坐着,而且竟然是一副非常不耐烦的样子!
谢葭当场就呆住了。心想没有看到她的轿子啊!
田夫人急道:“你可算是回来了!怎么样,套出什么口风来没有!”
谢葭就有些尴尬,道:“什么口风……”
田夫人脸色一变。
谢葭忙道:“您先别急,咱们有话慢慢说,不急的!”
田夫人这才强按捺着烦躁坐下了。谢葭又让人来给她倒了茶。
“昨儿几位大人都在外间喝酒,独我和几位夫人在里屋说话。倒是也提了提田大人的事儿……”
田夫人忙道:“梁夫人怎么说?”
谢葭就坐了下来,笑道:“您可以放心,据说,田大人的才干,廖大人倒有几分欣赏。起了爱才之心。”
田夫人就大松了一口气,道:“总不能为几个刁民就把父母官给杀了呀!”
谢葭道:“但是田大人收受贿赂判下冤案。草菅人命是实。这却是抵赖不了的死罪。若是要解脱,还需周旋一番。”
田夫人又急了起来:“那可怎么办?”
谢葭缓缓看了她一眼,道:“梁夫人的意思,是若这贿赂不是田大人收的,能找到顶替的。这事也就能瞒混过去!”
田夫人心想,这不就是要找替死鬼吗。这事儿她可顺手啊~!
谢葭看着她,道:“百姓也不是傻子,要向百姓交代……当然要找出真正收贿的人。”
田夫人僵住:“你,你是说……”
谢葭端起茶杯,淡淡地道:“田夫人,田大人本也算是个好官,在军中也算有些名声。如您所说,多年来守着和庆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何况您家里还有二儿一女!若是真让田大人顶罪,只怕不但您跑不得,您的儿女。也落不得一个好下场。”
田夫人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半晌。才怒道:“我道你有那么好心,原来也是在算计我!”
谢葭放下茶杯,叹道:“这是梁夫人的原话!莫说田大人无辜,就算真是田大人……田夫人您也应该为了田家,为了子女,做出这一点牺牲的。”
田夫人哪里还听得进去,马上就破口大骂起来:“你倒是好心,原来还是记恨你送了我金佛我没有照应你,现在就挖了坑给我跳!亏我还巴巴地回去散了家财,原来倒是中了你这个小狐狸魅子的圈套!什么公爵小姐上等人家,原来也就是个惯会用伎俩的贱人罢了!”
谢葭听着她骂,面不改色心不跳,道:“田夫人,不说别的,您有今日,看看那屈家家破人亡,难道你不是罪有应得?妾身倒是真的非常羡慕您呢,有这么一个肯为您扛罪的好相公。只可惜了田大人年纪轻轻啊!”
田夫人还欲再骂,两方武婢已经上了前去,强行将她“请”了出去。老半天,还能听得见这泼妇中气十足的骂声。
轻罗冷冷道:“真是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
谢葭冷笑,道:“她还说别人忘恩负义,看看她自己个儿,还不是有事儿了才上门,倒说得她自个儿多忠义似的。”
轻罗好奇地道:“夫人,您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
谢葭道:“当然是真的,我骗她干什么。轻罗,快别说这个了,我都快饿死了,你快去给我弄点吃的来。”
轻罗笑着答应了一声。
当天下午,顾夫人上了门,这倒是谢葭没有想到的。
顾夫人一坐下,就三八兮兮地道:“听说田夫人收受贿赂的事情被捅了出来?”
谢葭惊讶地道:“怎么连您也知道了?”
外间不都是传闻是田县令要倒大霉了吗?难道田县令这就下定了决心……
顾夫人眨眨眼,道:“我怎么不知道,那田夫人就是一路骂过去的,回去之后还跟田大人吵了一架,不依不饶地说要去见廖大人,什么话都说得出口,还说要跟廖大人拼个鱼死网破。我家相公当时就在县衙和田大人商量赈灾的事儿,都听得清清楚楚呢!”
谢葭怔住。这女人还真是……田县令也真倒霉,娶了一个这样的老婆。也不知道田夫人对田家,有多少分真心。
当下她只道:“昨个儿廖大人宴请我家相公,我就陪着几位夫人坐,听说了一些。田夫人问起来,我就实话实说了——在这和庆的地方上,有几个人是不知道收贿赂的是田夫人?事情牵扯到朝廷命官,总也是要查出来的。”(未完待续)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