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撞击力量,哪怕就算是体格强壮的类人,也绝对无法抵挡。
六个类人,没有一个死亡,但是那些覆盖在其身体表面,大大小小的各种伤口。任何人看了那会觉得触目惊心。他们当中的每一个人,完全被密密麻麻的伤口处
口处流淌的红色血液裹满了全身,那些从口部伸出,裸露在空气中的巨大獠牙,在淡淡磷火的映照下,反射出一丝丝搀杂着透明红色的惨白。远远望去,就好像
一只只刚刚从血泊中爬起的人形怪兽一般。
它们在喘气,在痛嚎,在用巨大可怕的锋利爪子,紧紧按住不断流血的伤口。希望能够以这样的举动,来缓解自己身体上的巨大痛苦。
尽管如此,它们还是没有停下奔跑的脚步,但是,看得出来,它们已经开始逐渐丧失理智。不再小心地躲避着身边每一处看似暗藏危险的地域,而是选择了一条
与糼类人所在距离最短的路线,拼尽会力,口中喷吐着因受伤造成的血沫,疯狂地朝向那里奔去。
现在用巨弩攻击,绝对一箭一个,天翔完全相信,动作比之原先迟缓了许多的类人,绝对不可能避开自己的再次攻击。
问题是,杀了它们,对自己有好处吗?
毫无疑问,类人该死,仅以它们对人类的敌对态度来看,这些恐怖恶心的家伙,就算是死上一万次也绝不为多。这里一共有六个类人,连同那些曾经死在自己手
下的类人,其数量已经过百,虽然这些怪异的生物强悍有力,但是却无法抵抗子弹与弩箭的威力,就以现在来说,杀死它们,根本就和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问题是,杀了它们,还会有别的类人前来报复吗?类人的族群,又有多少?它们的巢穴究竟在哪里?放它们侵犯过身体,留下那种发啃吃母体为营养唯一来源的
女人,又有多不呢?如果类人保持继续生存繁衍,是否会以地球上残存的所有女人为代价?
“它们不能死。至少现在还不能死,我需要用它们来找到其巢穴,我要些该死的类人斩草除根!”
已有计较的天翔连忙制止了几名手下准备攻击的举动。他很清楚,绑着糼类人的大树前,就是一个深达十数怕米的地下深井,也是一处经过表面伪装的陷阱,只
要能够捕捉到这些类人中的其中之一,那么,自己的目的也就达到。
只不过,其他人在没有收到天翔的命令以前,根本不会停下手中的攻击。
就在天翔尚来不及有所动作时,一枚从北面攻击点射来的弩箭,已经带着破空而来的呼啸,从胸部透穿了一名类人的身体,并且带着巨大的惯性,将其牢牢钉在
了地上。
“见鬼!是夏冬!”透过“心眼”,天翔可以清楚地得知,造成这一后果的人,正是自己的得力手下,对此他毫无办法,得蔓延开的恩感虽然可以探测并捕捉到
任何微小地动静,却无法对其进行有效地命令及制约,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即将踩上陷阱的类人,就这样被透胸而过的巨大弩箭,变成一团活活顺穿在上
面的血肉。
无暇多想,天翔顿时从窗口处飞身跃出,灵活地抓信对面树枝上垂下的蔓藤,借助其力荡出了数十米,利用自己体内运转太极心法的速度优势,从后面追上了快
速奔进的类人。
他并不想屯类人肉搏,他只是想用手中地突击步枪,把疲惫的类人朝着自己想要的方向撵赶,让它们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乖乖落入已经准备好的陷阱。
类人发现了尾随而来地追逐者。如果换在平时,他们肯定会毫不犹豫地转身扑来。带毒害那种淋漓畅快的感觉。狠狠拧下脆弱的人类脑袋,撬开上面地头盖骨,
趁着新鲜,喝下里面热气腾腾地脑浆。然后再划破他的腹腔,从中抓出鲜美脆嫩的心脏与肝脏大嚼。
只是,现在的它们,显然没有那个兴致,它们所有的注意力,都已经放在了那两个被绑在树顶,奄奄一息的小类人身上。
“嗷——”又一声惨叫从类人口中响起,从西南面废楼上飞来地弩箭,把一个头部长得颇有些类似古代马类生物的类人大腿扎穿。失去行动能力的它,只能嚎叫
着躺在了地上。
“见鬼!不要再打了!”天翔恼怒地朝着怒箭飞来的方向用力摆了摆手,同时也朝着各个攻击点所在的位置频频做出焦止攻击的动作,他实在是不希望临时制定
的计划,就这样毁在自己人的手上。
又一支弩箭飞了过来。与之前几只不同,它没有命中任何类人,只是带着强大的冲击力,一头栽进了泥土之中。把距离最近的一名类人惊吓得猛地朝相反的方向
缩了几步。
很明显,这支弩箭并没有瞄准任何类人,它的目标,本来就是那片临近类似的土地。
“是战风!看来他已经明白我的意思!”天翔欣喜地发现,弩箭发射处的指挥者,显然已经多少懂得了自己的意图,因为,从那一方向上飞来的第二支弩箭,再。
次落在了有些偏离方向的类人行进点附近,逼迫着它们,朝着看不见的陷阱所在,一步一步迈去。
尾随在其后的天翔拉开枪栓,朝着正前方的类人群射出几颗子弹,清脆的枪声与子弹撞击夸石发出的导样声响,在类人听来,都充满了具有死亡意味的威胁,尽
管从其脸上能够看出,它们对人类的举动是怎样朱悄与愤怒,但对此却毫无办法。只能被驱赶着,朝着天翔意料之中的方向,夺路奔去。
“扑通——”肉体与坚硬水泥地面碰撞后发出的声响,在天翔听来是那么的美妙动人,他满意地看见,四名疯狂奔进的类人,已经完全从地面失去了踪影,取而
代之的,则是阵阵从正前方远处深井中传来的悲鸣与怒嚎。
这是一个足够宽大的地井,奔跑带来的巨大惯性,使得类人们不由自主地掉落在了其中,从十数米高处无意识落下,给身体带来的巨大的伤痛,尽管地井边壁上
有着一排可供自由上下的铁制把手,但完全拥挤堆叠在一处的类人们,显然一时间,无法做出任何正常的逃生反应。
天翔没有多想,他以最快的速度,从衣袋中摸出两只小巧的麻醉罐,照准坚硬的井壁狠狠砸去,两声清脆的破裂声后,从地井中不断发出的类人哀嚎,也逐渐滑
了任何声息。
“把它们捆起来,捆结实点。”天翔一边对匆忙赶来的族人们说着,一边转身走到那个腿部受伤,并且已经被弩箭钉牢在地上的类人面前,轻轻地从地上捡起一
根粗长的钢筋,带着一种似笑非笑的面容,照准那颗长满毛与尖利牙齿的马形头颅,狠狠挥了过去。
钢筋准确地砸在类人的头部,巨大的冲击力量,顿时使得它昏阙过去。只有几颗从从嘴边掉落下来的牙齿,多少还表明自己主人曾经具有恐怖与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