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被拔出了,疼痛一瞬间就不见了,似乎从来没出现过。
我伏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委屈的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滑。
勉强爬起来,吸着小鼻子,双手摸着他的大腿,坚硬的肌肉像是铁做的。
我我我我……就用我嫩嫩的小手在他腿上轻轻的捏着揉着。
我想着,这是不是就是他说的“伺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