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钟秀群当时确实是在被半夜闯进来的不速之客逼问!蓝飞扬心里有了底。
可是,钟秀群自己真的不知道准确的“情”药配方,就是用毁容、用死亡来威胁,那也没用啊。
等钟蓉再次报案之后,蓝飞扬在病房陪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到、刑警队专案组的人勘察现场后,又来到医大三附院对钟蓉做笔录。
因为钟蓉办案被刑警叫道了医生办公室,蓝飞扬便帮着看下钟秀群的输液,等瓶子快空了就按铃叫护士来更换输液瓶。
“手、手机……”突然,钟秀群苍白、毫无血色的嘴唇一张一合,微弱含糊的突出了几个字,“蓉蓉……手、手机。”
“手机?手机怎么啦?”蓝飞扬不觉探过头去低问。可是,满脸绑带的钟秀群却紧闭嘴唇,不再吭声了。
蓝飞扬看了一眼钟秀群床头的背包:她的手机应该在这里?可她昏迷中还念着手机干嘛?
难道手机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但是,他也不能私自翻看别人的包包,查看别人的手机?
算了,也许她是乱喊的。蓝飞扬刚转念,钟蓉便做完笔录回病房了。
看看输液都完了,钟蓉的父亲也打电话来说,已经到博海车站了,可钟秀群竟然还没有醒过来,蓝飞扬便告辞离开。
昨晚,他后来直接回了西郊别墅;现在快中午了,也该约喻函馨见个面,一起吃餐中饭了。这十几天,他们只见过两次,今天学校又开学,一起吃过中饭后,他下午也该去p大看看了。
喻函馨今天上午正好在一路跟踪采访钟秀群这两天突遇的连环案。
蓝飞扬单独在病房看护钟秀群时,从杏林春现场采访过来的喻函馨和另外两家报社的记者等在办案刑警做笔录的医生办公室门口,直到钟蓉出来了才进医生办公室去采访。
蓝飞扬刚走到楼梯口,她便从做笔录的医生办公室采访钟秀群的主持医生及办案刑警出来,到病房去采访钟蓉。当喻函馨正给躺在病床上仍昏迷不醒的钟秀群拍照时,蓝飞扬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听到蓝飞扬约她一起吃中饭,喻函馨很高兴的答应忙完就来。
如意餐厅一见面,喻函馨就巧笑嫣然的问蓝飞扬什么时候回来的。
虽然现在重归于好了,但喻函馨始终觉得她和蓝飞扬之间还隔着一层什么。好在蓝飞扬提前跟她说了会有两三个月的过渡期,她心里才好受点。
她在等,等这段时间过去,她和蓝飞扬再回到上次分手前那么甜蜜、融洽。
“昨天晚上回来的。因为太晚了,所以就没有打扰你。”蓝飞扬平静的移了一下服务员端上来的大盆水煮鱼说。
“哦。”喻函馨点头道,“今天开学?你上午报名了吗?”
蓝飞扬摇摇头:“没有。有点事耽误了,等等下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