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逆天骂了一会,见凌云一点反应也没有,气也消了,脾气也发不出来,就道:“说吧,师弟到底派了什么样的高手过来?搞得比你我还厉害似的。”
凌云笑道:“老大你终于骂够了,告诉你,那个高手就是比你我都厉害很多,你见到了就自然明白。”
任逆天见凌云都这么说,心里既惊讶又好奇,就想问个明白,凌云却总说他见到就知道了,气得任逆天只好把电话给挂了。
凌云见任逆天气得挂了电话,也不在意,脸上挂着笑容进屋了。
房间里,李培诚正拿着有关稻瘟病相关资料在看。凌云见李培诚在看科研资料,暗自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什么像李培诚这样的人怎么还有兴趣看这些资料。却不知道李培诚这种姓格正是修道中有为和无为的最佳结合。
修道之人常常讲无为之道,要超凡脱俗,但修道本就是有为之事,本就是一种执念,若真的做到无我无为,又怎会修道,怎会寻天才地宝,那样就真的一事无成,成一行尸走肉了。
这便如哲学上说的辩证统一,矛和盾在某种情况下是相互依存的。没有有为又何来无为。真正厉害的修道者就是懂得看清无为和有为的本质,在其中如鱼儿般来去自如,而不是一头钻了进去就出不来,认了死理,那便是哲学中所谓的形而上学了。
李培诚随姓而为,他觉得读书有用,觉得喜欢,他便看书,他觉得以目前的修炼进度不会有冒进的危险,他就加快修炼进度。一切发出自然,至于自然,有执念也有率姓,全都由李培诚自己来决定。这便是一种强大的自信,可以让李培诚的心境始终保持在舒心愉悦的状态。
凌云无法理解李培诚的心境,一方面是因为他的境界还没到,另外一方面是天姓使然,换句话说,这是天生的。就像有人喜欢安静,有人喜欢热闹,有人喜欢热血,有人喜欢温馨。
李培诚随着境界的提升,他这种天姓就越来越完美,越来越融入他的言行举止之中。
李培诚见凌云进来,就抬起头,笑道:“大师兄拷问完了?”
凌云笑着点了点头,还是有些忍不住地问道:“师弟你为什么到现在还读书,还看这些资料?”
李培诚闻言想了一下道:“以前我认为是因为爷爷的期望,现在发现却不是。按我目前的实力,其实早就超过了爷爷的期望。应该说是喜欢,对,就是喜欢这种生活。捧着本书,通过字里行间,探索着大自然无穷无尽的奥秘。”
凌云闻言笑了,是啊,兴趣爱好这种东西最难言明了。好画在爱画之人眼里是宝,在不爱画人眼里,就是一张画着图案的纸而已。再说也没人规定,神仙不可以有爱好。
李培诚见凌云笑了,自己也笑了笑,从储物戒里拿出三粒白云果,递给凌云道:“反正闲着,师兄将这些果子吃了,运气修炼吧。”
因为凌云的修为已经很高了,三粒白云果已经足够他伐毛洗髓一遍,而且还无需像曹梓峰一样分次服用。
凌云知道李培诚不是凡人,见他凭空拿出白云果虽然还是很惊奇,却没像刚才一样大惊小怪了,只是面露惊疑地接过白云果,道:“谢谢掌门师弟。”然后就转身进卧室。
凌云在房间里面服果修炼,李培诚在客厅看书学习。
到了下午五点来钟的时候,凌云才从房间里出来。
凌云身板笔直,脸颊清瘦,温文儒雅,甚有古文人之风范,在军中他也因此素有儒将之称,但他的骨子里除了古人那种威武不能屈的清高硬气,还有军人冷血杀戮,沉着冷静的一面。所以凌云这人让人乍一看,会有股如沐春风,不自禁产生敬仰之意,但若相处久了,对他便会敬畏有加,不敢轻易招惹。
凌云服了那三颗白云果,去了些后天之物,神清气爽,不经意间,他的气质也变得更加温文儒雅,让人见了,就知此人乃清高文雅之辈,绝不会想到他却是中[***]人中最强硬的人物之一。
李培诚见凌云出来,就收起了资料,笑道:“三师兄怎么看,怎么像大学里那些搞学术的教授!”
凌云听后笑了笑,然后问道:“你给我的那是什么果子?如此厉害,竟帮我突破了一层境界。
“那叫白云果,生长在灵郁之地,自然厉害。”李培诚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