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默诵了这么多经文都没有破除虚妄,那是我入相了,我在试,我用试一试的心态在诵念经文。我没有坚定的相信。我本虚妄,我在虚妄里破除虚妄。
突然的大彻大悟让我静下心来,洁净这个念头,然后坚定不移的重复念诵“般若波罗蜜多,般若波罗蜜多,般若波罗蜜多……”
不去想结果,不去想破除虚妄,虚妄自灭度之。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有了画面,我坐在一个小凳子上,面前有一个圆凳,那些符文和符文组成的复杂图案就是在圆凳上闪烁,我浑身还是不能动,我是被催眠了吗?
耳边的祭祀音消失了,那是无数的杂音,这里就像一个热闹的乡镇,旁边好多人说话我都能听见,只是听不懂他们的语言,好像还是苗语,也有汉语。
那个老太祭司正在用那鞭子狠狠的抽我的脸。鞭子抽在我脸上的时候我发觉只有一丝丝的疼痛,嘴很麻,我说不出话来。
老太祭司停止了鞭打,在和旁边的人说着什么,我意识也越来越清醒,我发觉圆凳的旁边放了一个碗,碗里有好多像芝麻糊一样的黑糊糊,还有一个白瓷汤勺。
突然间我就开始不停的摇起头来,接着胃里好多东西自动就反呕了出来,没有平常醉酒后呕吐那样难受,就是胃里的东西自动往外涌,好多黑糊糊不停的从嘴里吐出来,吐到地上。
我终于清醒过来,围观好多的人啊,这里是哪?应该离那条河不是太远吧,只是这里繁华多了。相同的依然是灰蒙蒙的天,没有太阳。
我看了看周围心中立马做出了一个决定,我对那个老太婆祭祀竖起了大拇指。
我的意思很明显,是在赞她,我可不想再次中招。没经过我同意就被拉来做了表演的工具,我心里其实十分恼怒,但不得不赞一下她,我只想快点解脱。
那老太看了看我,又怒目对着旁边一个老头说了几句话。
仪式总算是结束了,周围的人群开始散去,我对着老太祭司张嘴想说什么却听见自己只是胡胡的叫了几声。
接着老太开始和旁边一个老头开始争吵起来。他们说的倒是汉语不过中间夹杂了一些方言,听了好久才听明白一个大概。似乎是祭司筹到了很多钱,那老头想祭司先把钱分给他,免得最后又分少了,而老太祭司却非要最后结束了再分。
我突然觉得他们好江湖,那老太祭司的光环在我面前一下子就消失了,和记忆的画面里那个黑黑的古印度法师像神明一样的形象完全不能比。虽然老太和老头也有很高的法力,并且让我也中招了,但却十分的市侩,一点也没有修炼术法人的清高和风骨。感觉就是人间那普通的巫婆神汉。
但没办法,我知道我得继续配合他们,我想自由。
最后我不得不手里托着一个盖着布的木盆跟着老太往镇子深处的住家走去,感觉要沿路化缘一样。
走了几步突然看到一群兵丁走了过来,这些兵丁穿着鲜明的吧白色铠甲,除了那奇怪的头盔身上的铠甲像极了电视里清朝禁卫军的甲胄。
兵丁都威武的从街道上走过,我突然看到这些兵丁押解着一大群人,这群人的双手都被一根很结实的绳子绑着串成了一串。
人群中还有3个非常熟悉的身影,牡丹红,左左,还有那个老头!
兵丁的最后有一条楞呼呼的傻狗远远的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