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骨朵舒服的倒吸口凉气,手抚着婉玉娇的秀发说道:
“本王甚是惭愧,即使拿了后赵国的天下,也不能给你公开的名份,那雷振生确非本王能招惹之人。”
婉玉娇猛然松开嘴巴抬起身来说道:
“好不容易快活一回,竟说些不相干的事情,你若怕那畏妻如虎的死鬼,干脆就不要来找我了。”
铁骨朵急忙轻轻的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向婉玉娇赔罪,可似乎被触动伤心之处的婉玉娇挣扎着就要下床,仿佛不愿再理铁骨朵一般。
无奈之下的铁骨朵伸手在金属腰带锁扣处一抹,啪嗒一声金属腰带从铁骨朵腰间松脱了下来。
“美人,不要生气了,今晚本王不戴这劳什子了,咱们痛痛快快的耍上一回。”
这铁骨朵虽然去了腰带,可还是小心的将金属腰带放到了自己伸手可及的卧榻矮桌之上。
苦等了几日的林轻终于看见了机会,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等待着,他没有急着出手,一旦操之过急后没有抢到战兵斗胜铠,那恐怕就再也找不到任何机会了。
见铁骨朵终于脱去了那件讨人厌的金属腰带,婉玉娇终于不再挣扎,而是缩在铁骨朵怀中,听着情郎温柔的安抚话语。
其实也无怪婉玉娇不喜欢这战兵斗胜铠的腰带形态,整个黑色金属腰带上布满了由人骨围绕着食人花组成的繁复花纹,腰带扣更是一个狰狞的骷髅头,看上去就极为的邪异和不舒服。
别说两人紧紧相贴时皮肉间硌着这么一个金属玩意不舒服,就是正在酣畅痛快之时猛然看见这么个东西,也有些大煞风景。
卧榻上郎情妾意的两人又是渐入佳境,婉玉娇慢慢躺了下去,压在她身上的铁骨朵腰部一挺,两人俱是哼了一声,开始了激情四射的摇撞。
听着上面的哼哼唧唧,逐渐转变为纵情的大喊,林轻心中暗想,这婉玉娇还真是风骚入骨,话说铁骨朵如同蛮熊一般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她一个毫无修为在身的妇人怎么就能承受的了,莫非那女人身有驼骨的说法是真的?
很快,卧榻上的婉玉娇用行动证明了林轻的担心纯属杞人忧天,她双手紧紧搂着铁骨朵壮硕如山的背部,十指都已兴奋的在上面扣出道道白痕,两条白的晃眼的修长**环在铁骨朵的腰间,仿佛帮他使劲一般摆动着,嘴里还不断莺啼连连。
见婉玉娇如同一条白玉章鱼般紧紧缠住铁骨朵,顿觉机不可失的林轻如同鬼魅般从地下冒了出来,五指虚抓之下,那卧榻矮桌上的金属腰带“嗖”的一下向林轻飞了过去。
那铁骨朵果然警觉异常,虽正在酣畅快美之时却及时感觉到了金属腰带的移动,急忙伸手向后抓去,可身上毕竟还缠着个婉玉娇,速度略微慢了一点,那金属腰带便落到了林轻手中!
林轻之所以没有接近铁骨朵直接伸手去拿腰带,而是使用了隔空取物的术法,就是害怕被煅形境界修为的铁骨朵感知到自己,因为高价体修虽然不似练气士那样可以神识外放,但却对外人的接近极为敏感。
再者,林轻已经发现这个小厢房的墙壁和门、窗都是用金属为骨特意强化过的,外面的人不能轻易使用暴力闯入进来,里面的人也不能短时间内就破门而出,相当于一个完全封闭的小环境。
在这样一个既拉不开距离,又缺乏躲闪空间的房间里,和一个煅形境界的体修放对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林轻并不认为自己已经强大到可以和相当于筑基中期实力的铁骨朵肉搏。
铁骨朵果然对婉玉娇情深意重,他似是害怕将她弄伤般停了一下,待刚刚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婉玉娇松开双手、双腿后,又拿起那件白色长裙遮住了她的身子,这才转过身子沉声说道:“原来是你,是铁无炫派你来偷我的神甲的吗?”
此时林轻已将战兵斗胜铠收入了灵息戒中,并退到了房门处,现在转身开房门无疑将后背卖给铁骨朵,就是用背直接将门撞开也会露出破绽,索性站在那里笑嘻嘻的说道:
“多谢夫人妙计建功,从这叛贼处夺回这套护国神器,陛下想必也会对夫人恩宠有加!”
“贱人!”联想起方才婉玉娇百般作态要求自己脱下战兵斗胜铠,铁骨朵顿时大怒,抬手就想将婉玉娇一拳击杀,却猛然间觉得有些不对,刚想再质问林轻,却见绿光闪烁间十几只翅膀上长满如同人眼状斑纹的血蝠凭空出现,露着尖利的牙齿便向自己扑了过来。
方才林轻用言语欺哄铁骨朵,就是为了趁其分神之机发动进攻,这厢房内地方狭小,不利于人眼血蝠闪躲,所以林轻只是放出了其中一队人眼血蝠。
铁骨朵反手将婉玉娇推至墙边,大吼一声双拳抡的犹如风车一般想将人眼血蝠击落,周围的床榻、桌椅都被激起的罡风扫的支离破碎。
这人眼血蝠果然厉害,虽然厢房内空间狭小,却总能从不可思议的角度闪躲开铁骨朵的攻击,竟然一只都没有被铁骨朵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