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灰衣人倒下还没有死亡之前，灰衣人和燃灯进行了以下的对话……

“你为何要杀老夫？老夫和你无怨无仇，你……你是新近盛名在外的＇佛杀手＇，你可知我是谁？”

“阿弥陀佛，你是恶人，因果缠身，我这是助你超脱，下辈子一定要少做坏事。”

“老夫是你的恩人，如果不是老夫，你在小时候就已经被恶犬咬死了！老夫是青衣楼的主人！……十三号，你活着离开青衣楼，老夫看在你为青衣楼做了不少事情的份上没有和你计较，让你获得了自由。但是呢，你就是用这个来报答老夫的？”灰衣人冷冷的看着燃灯，眼睛就仿佛淬了毒一样十分的骇人。

燃灯沉吟了一会儿，探手在灰衣人身上的几处大穴点了几下，废了灰衣人的武功，才慢悠悠道：“我开始并不知道你是我的恩人，我只知道我是被青衣楼收养，这些年我为青衣楼赚取了数不尽的财富和名扬天下的威名，也算是偿还了因果，我获得自由，这一次并不是特意来找你麻烦，但是只是当初发下宏愿，要将所有罪孽缠身的人坏人见一个杀一个。这一次纯属巧合。”

燃灯说的话那是一个大义凌然，他一向喜欢将自己放在大义所在的那一边，既然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是好人，并且还是个爱多管闲事的好人，那么他就发下宏愿当一个见到因果缠身的坏人就杀的杀手好了。倒不是陆小凤真的那么有魅力让燃灯倾倒了，而是燃灯这个人习惯了站在气运的这一方了，虽然陆小凤他不用巴结，虽然这个世界以他的武功绝对能够横着走了，但是他还是很谨慎的选择了隐藏自己的不同之处。和这个武侠风格的世界相适应，做了一个大侠……嗯，一个杀手当作职业的大侠……

燃灯那样大义凌然的话并没有让灰衣人感动，灰衣人这一会儿正为了他失去的武功绝望的瘫倒在地上，眼看着就不行了的样子：“你居然……该死……都该死……”他已经因为绝望而疯狂了，已经没有心思理会燃灯究竟说了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