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醒了?”
施宁玉看眼前一身蓝衫的姑娘很陌生。
“奴婢是听荷,是将军派来照顾您的。”听荷笑着端起水,施宁玉就着她的手喝了下去。
“对了,我睡了多久了?现在在哪?碧月,碧月怎么样了?是谁救了我?”施宁玉快速把房间打量一遍,又问了一大串的问题。
“这是百里越的驿站,你睡了两天一夜了。本来碧月姑娘一直守着您的,后来抵不过疲劳就睡去了,现在在休息。”听荷把碗放到桌上,端起一碗药给施宁玉,“您发高烧了,快趁热喝了。”
“啊?我居然睡了这么久?还发烧了”施宁玉暗恼自己怎么这么没用。
“碧月,碧月的伤怎么样?”施宁玉想起那日的情景很不放心,站起身来准备去看她,一阵眩晕袭来,她又坐在床上。
“小姐,您放心,碧月姑娘真的没事。”
“哦!”施宁玉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
“对了,是谁救的我?”这回施宁玉问的很小声了,她想证实下救她的可是他,她可是做梦?
“是将军,萧将军。”
施宁玉听到这三字心里别提又多甜蜜了。
……
在驿站养病期间,施宁玉很担心碧月会因为刀疤脸对她欲施的侮辱,而产生不良的心绪,但几日下来,她依旧如往常那般恬静如碧月的模样,她就放心了。
“你们将军呢?”施宁玉坐在桌子旁手手托腮,思绪飘远,又想起他一身银色铠甲拉弓射箭的样子,脸红心跳的。
“将军他……”
“怎么只问我们的将军?没提起我呢?”未见其人,先闻其音,一位身穿月牙锦衣的男子已经站在施宁玉面前,他打断了听荷的话。
“在下匡星文,实在不好意思让小姐受惊了。”匡星文抱剑行礼。
“不敢,不敢。”施宁玉不好意思的摆摆手,“要说起来还是公子救了我呢!应是玉儿谢你。”
匡星文就是施宁玉被挟持,他从后面一箭穿了那刀疤脸的头颅。
“公子好箭术啊!”施宁玉由衷的赞叹。
“我那不算什么,我们将军的箭术才了得呢!”匡星文说起他们的将军眼里闪着佩服的光芒。
“你们将军呢?”
“哦,将军军中有要事处理,不能来看小姐,如果小姐有什么需求可以跟星文讲。”他看面前因为惊吓而面色有些苍白的少女,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虽然是为救她而把那人一箭穿颅,但试想一位闺中千金何时见过这样的场面。所以对面前的少女收敛起了往日的浪荡不拘,免得再次吓坏了她。
“阿文,我就这样叫你好了,你也可以叫我玉儿。”施宁玉那双乌眸笑得灿烂,笑的闪闪。
匡星文被这一声‘阿文’叫的回不过神来,看着面前只有到自己胸口的小姑娘,他顿觉得自己不够豁达,很厌恶自己现在的这个样子。
他故作镇定的呢喃着‘阿文’两字。也不与她来那些繁文缛节,:“好,玉儿妹子。”
施宁玉听到妹子两字觉得特别亲切,感觉二人之间没了陌生感,心情特佳,指着一旁的椅子,“阿文,请坐吧!”
见匡星文掀袍坐下,她道:“玉儿想知道,杀了我们施家的侍卫都是些什么人?”
匡星文一愣,随即笑道:“这是军中机密,不过,这件事已经处理好了,以后再也不会出现这件事了。”他说着站起来拱手施礼,“让玉儿妹子受惊了。”
这是军中机密,施宁玉也不好勉强,脑间灵光一闪,想到了个法子。
“既然受惊了,你们总得拿些什么弥补弥补,好让我压惊压惊。”
“那玉儿要我们怎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