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988年6月份开始至今的十六年间,在白银市区的邻里街坊间一条令人毛骨悚然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十六年来,一个市民中间一直传言称,白银市出了一个“杀人狂”。
这个杀人狂专门选择“身穿红色衣服”的年轻女子作为下手的目标,大部分作案时间选择在夜间,采用尾随、盯梢或者长期观察后,直接进入所选女子居住地,进行强j杀害,或者杀害j尸。更为可怕的是,凶残忍的凶手杀人后,都会在死者的头顶灌蜡,然后点灯,二十几年来已经有近十名年轻女子被杀人狂杀害,而且案件一直悬而未破。
我将这事情说出来之后,苏苏脸色出现了不适,他说到:“这白银市的杀人案,跟京城的点天灯有啥么关联不?”
我讲文件从柜子上拿了下来,放到了苏苏的面前说道:“你看看……”
“1988年5月26日17时许,居住在白银市白银区永丰街接177-1号的白银公司23岁的女职工白某被害于家中(以下简称88.5.26案件),警方勘验时发现,受害人“颈部被切开,上衣被推至双ru之上,下身赤luo,上身共有刀伤26处”。
1994年7月27日下午2时50分许,北京市供电局一名女性临时工石某被人杀害于其单身宿舍内(简称94.7.27案件),被害时19岁,现场勘验发现,“颈部被切开,上衣被推至双ru之上,下身赤luo,上身共有刀伤26处”!”
苏苏惊道:“杀人手法一模一样?”
我点了点头:“上面省略了点天灯这一个事情,因为点天灯十分残忍,相关部门就隐藏了起来,世界上当时很多群众都看到了点天灯的画面,从白银市移动到了京城,虽然京城的警署明着不说,但暗地里,已经在责令盘查这些事情了,而且查的很严格,这些都是在暗地里行动的,明着没人知道。”
“那我们现在没有任何线索,我们……我们能查么?”
我咳嗽了一下:“凶手在14年内连续作案9起,杀死9人,期间并没有任何间断,仅仅是在2002年后没有作案。一般认为没有作案很有可能是凶手生老病死,或者被**机关因为其他案件抓捕,或者因为警方向社会公开案情以后非常惊恐。”
“但基本上,凶手并非主观上不愿意继续作案,只是各种因素导致他无法作案。
一般认为凶手第一次作案年龄在24岁以上到35岁之间,也就是说,凶手最早是60年代出生的,现在还并不是老年人。”
“换句话说,虽然凶手有10年时间没有作案,不代表他将来就不会作案。除非他死了,瘫痪了或者被判处了无期徒刑,不然只要他放出来,就很有可能继续作案。”
“凶手手段极为凶残,9起案件中都和香港的雨夜屠夫一样,全部致受害人与死地,没有留一个活口。”
“他杀人手段也极为凶残,在第一次攻击就采用割颈的方式将受害者的气管和动脉割断。其实单单是割喉,受害人就已经是必死无疑的。”
“但这个凶手在割喉以后,仍然对受害人狂刺数刀到数十刀之多,最多居然刺了近40刀。显然,这个凶手不但凶残,而且非常变态,他极为仇视女性,用如此残忍的作案手段进行发泄,他作案的目的就是将受害者jy后残杀,或者杀害以后再jy,他从作案开始就没想过留一个活口。”
金毛皱眉道:“一般变态连环杀人案的间隔不会太长,这主要是因为凶手的变态心理让他自己很难支持太长时间,而且他潜伏那么长的时间,说不定现在早已经离开了京城!”
“你知道为什么我打算对付这个人么?”我看着金毛,“实际上我找到了一些证据,足以证明他现在还在京城的某个地方,而且我已经想方设法将凶手的所在缩小了很多了,这几天我都在查这个事情,相信不日之后就会有结果。”
“那你的意思是……”苏苏看着我。
我说道:“我们分散行动,在半个月前,又发生了一起命案!”
我将一份文件按在桌子上给他们看,这是一张照片,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全身不着丝屡,并且额头被点了两盏天灯,她身下都是血液,双眼浑浊,而且喉咙被人割出了一个巨大的口子,已然死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