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美娟摇摇头,让岳藏舟不要担心,“这事情我帮你一次,但你要是再有什么瞒着你舅舅的,以后不要让我再顶着他的怒气。他那个人的性子,你知道有时候都劝不过来。”
岳藏舟下意识地想到了自己与顾峘在一起这件事,这应该不是瞒着吧?只是正常地谈恋爱,并还没有充分准备好见家长而已。
“没有了,我也不敢瞒着小舅。”岳藏舟一顺嘴话已经说了出去。显然王美娟也是这么认为的,还有什么事情比岳藏舟的老爸出现更有爆.炸性呢?
王美娟看着岳藏舟松了一口气似的离开了,她回到了卧室,看到半靠在床上翻着影集的戚波,这人的眼眶已经红了。
“你要是真的不痛快,其实也不用让小舟与岳戴赟来往。”王美娟了解自己的枕边人,戚波绝不可能真的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接受岳戴赟。他与自己还没有结婚的时候,就发誓过这辈子要一心一意地过日子,因为他很讨厌辜负戚澜的混蛋。
戚波放下了手中的影集,上面有些是全家福,还有一些戚澜带着小岳藏舟的照片,没有一张看到戚澜开怀地笑过。
“要是姐姐还活着,她绝对希望小舟能与他的生父好好相处。我不想要违背她的心愿。”戚波沉默了一会又说,“况且,现在我们护不住小舟,虽然岳戴赟的势力在米国,但总是聊甚于无。小舟的生意越做越大,总要有个人能帮着他才好。艾伦应该要护着小舟,我又怎么会让他不去操这份心呢!”
王美娟猜到戚波应该是想得多,才会这么快同意了明天岳戴赟去墓地。他们在大学里面上了三年学,看问题的视角更大了,也明白了岳藏舟身上担着的压力,这时候没有谁会比艾伦更加无私的付出了。
“你能这样想也好,大姐是走了,留下的人还是要好好活着。”
戚波露出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来,“其实,我还是很期待看到岳戴赟的。照我说这世间最苦,不是求而不得,而是得而复失。谁活得痛苦谁知道,不用我去折磨他,他就已经有的受了。”
七月七日为戚澜去扫墓的全程中,戚波没有与艾伦多说话。对于艾伦跪在戚澜墓前哭的场景,表示那个画面太丑,不想要看。
而其后只是冷淡地表示老房子他要借住可以,不过坚决不卖。用的理由也很充分,反正他是叫做艾伦,主要是生活在米国,把一栋房子卖给一个老外,他们不需要这样的新闻来提升名气。
而艾伦从来没有想过戚波能给他好脸色,几人之间能够这样相处也就不错了。
岳藏舟这才放下了心来,这下他不用逃回京城,能安心地在沪海过了,顺便与家里晏青新送来的狗狗们好好相处。
大半年前,顾峘曾经说想要抱养一只晏青家的狗,但是那个时候他们太忙了,没有来得及下手,就已经被其他人抢去了。这次,晏青的朋友家正好两只幼崽,一只沙皮一只金毛,岳藏舟说都要了,晏青就亲自开车从京城给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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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哥,在这里真的能蹲到新闻?”朱晨手里抱着一个长焦距的相机蹲在草丛中,问着一边手里拿着望远镜的孟勋业,“你确定白文年会来这样的地方,这里是高中,他一个演员来这里接孩子啊。岁数上也对不拢,就是有小孩也应该是送到托儿所的年纪。”
“你怎么这么啰嗦,我这是飞行员2.0的视力,上次看到了一个女人与他在这里纠缠。难道我会看错了?”孟勋业随口顺便抱怨着时运不济,“广粤那边的文物生意泡汤了,紧接着碟片生意也泡汤了。欧阳隆那个孙子让我们来京城盯着一个未名大学的研究生,却不想一下我们能抓到什么线索。还好天无绝人之路,让我们在未名大学边上转悠的时候,看到了白文年。这可是能卖钱的娱乐新闻。”
“但是大陆又不是港岛,我们就是抓到了新闻,也没有小报刊登吧?”朱晨一脸地为难,他顺带拍死了飞到自己脸上的蚊子一只,一边嘀咕,“难道你打算把这个新闻卖给港岛小报啊。”
“先抓到了新闻再说!”孟勋业不耐烦地打断了朱晨的嘀咕,他看着望远镜里面的人,猛地精神一震,虽然白文年没有出现,但是那个与白文年见过面的女人出现了。
“快拍!就是那个穿着橙色裙子的女人。”孟勋业一边让朱晨快点拍照,一边在望远镜里看到那个橙衣女人与一个从校门中走出来的青年男人纠缠到了一起。像是橙衣女人来围堵青年男人的。
孟勋业以他从事全能包打听十年的专业素养打赌,这两个人之间有猫腻,这女人像是喜欢青年男人,但是那个看上去像是年轻老师的男人却带着一股不耐烦。这两人与白文年有什么关系呢?
孟勋业闻到了一股惊.天绯闻的味道,必须抓住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