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无力地轻应一声,夏子洛就闭上疲惫的眼睛,窝在凿牙的怀中安心的沉沉地睡去。有了身孕果然大不如前,内力稍稍运用过多,就如此疲惫不堪。
横抱着夏子洛,凿牙就好像抱着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漆黑如墨的瞳眸冷酷不在,丝丝柔情流露,在沉睡的夏子洛红唇上轻轻一啄,嘴角微勾,浮现出一丝甜蜜的笑意。接着,身形一闪,抱着夏子洛朝着山顶掠去,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凿牙和夏子洛离去之后,姬流风心中酸气涌气,郁闷地喃喃自语着,“为什么累的时候,找的人是凿牙而不是他,他也非常愿意做她累的时候,依靠的臂弯。”
郁闷了一会儿,姬流风走到百里玉竹那儿,看着那个瘦得让人心怜却也吃惊的百里玉簫,善心地主动背起百里玉簫,朝着一旁的百里玉竹淡淡道:“走吧。”
身形一飘,背起百里玉簫已经飘出去老远,可见姬流风的轻功也不差,百里玉竹的轻功与他相比,那简直是天壤之别,抱起没人管的小白运起轻功远远地跟在后面朝着山顶来时的悬崖顶掠去,这就是实力地差别,也许他一辈子都达不到这种实力,百里玉竹非常悲观地想着。
金媚娘的房间之中,此时金媚娘正和一名男子颠鸾倒凤,修练她的邪功,这一进房自然是三天都不会出房门,别人也不敢打扰她,所以她的老巢发生了这么大事情,她全然不知,依然为她那大功即成的邪功,能够青春永驻的目标努力奋斗,在激/情的欲/海中沉浮……
船上,凿牙将熟睡的夏子洛轻轻地放在床上,褪去自己那被山间露水浸湿的衣衫,也钻进了被子中搂着心爱的人儿,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听着那沉稳的呼吸,很安心很满足, 也很幸福,嘴角浮现出一丝幸福的笑意,与之同寝,进入了梦乡……
悬崖顶上,姬流风背着百里玉簫吹着料峭的山风,等着百里玉竹的到来,带着他一起下崖回到了船上的时候,看到的是相拥而眠,甜蜜入睡的二人,心底就像那打翻了醋缸,难受又妒忌的同时,还有着一抹艳羡,恨不得将身边的凿牙换成自己。
第二日,云淡风清,夏子洛在海水轻轻拍打的浪潮声中苏醒了过来,一抬头就看见凿牙那张如刀刻般刚棱冷硬的容颜,涌动着柔情的瞳眸火辣辣地看着她,低沉暗哑地喊了一声,“女人,睡醒了。”
“睡醒了。”刚睡的夏子洛,眼角挂着一粒眼屎,发丝凌乱,淡淡地应了一声,想到昨天晚上救出的百里玉簫,夏子洛打算起床去看看他。
刚刚动了动身子准备起床,就听见凿牙低哼一声,强烈的欲/望正嚣张地抵着她的身体,顿时,头顶爬上几条黑线,暗忖,男人果然是狼性的动物,一大早就如此激动。
“凿牙,我要起床了。”红唇轻启,清脆的嗓音飘出,提醒道。要不是被抱在凿牙的怀中不敢乱动,夏子洛才不会如此客气地提醒,肯定会毫不留情从他的身上踩过去,起床穿衣。
“女人,我已经饿了很久了,今天能不能先吃喂饱我?”低沉暗哑的嗓音带着丝丝蛊惑般的哀求,让人不忍心拒绝。
夏子洛垂眸考虑着,到底是先喂饱了凿牙再去看百里玉簫,还是先去看了百里玉簫晚上再回来喂饱凿牙?
可是,还没有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胸前袭来的狼爪带起的丝丝电流代替她做出了决定,还是先喂饱了凿牙再说。
片刻之后,大床上春光无限,热度节节攀升,二人抵死缠绵,暧昧而动情的呻吟和粗喘的呼吸声不断地从房间中飘出……
一番激/情缠绵下来,只到午时二人才起床走出那间暧昧无边的房间。一出房门,吃饱的凿牙神清气爽,一脸的春风得意,可是夏子洛那刚刚恢复的精气神却被凿牙刚才的激/狂榨干,双腿到现在都有点儿发软,心中恨恨地想着,哪一天也弄套金媚娘的邪功练练,将你们一个两个统统榨成人干,看你们以后还怎么雄/风不倒,让姑娘我累得腰酸腿痛。
吃了一点儿东西,夏子洛就去了百里玉竹的房间,看到躺在床上那抹瘦弱得像竹竿的人儿,紧闭着双眼,一点儿微弱的呼吸提醒着他还活着,夏子洛心中强烈的恨意又被挑了起来,双手紧紧握拳,眼底冷厉的寒芒滑过,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将金媚娘丢到公狗群中,让她也尝一遍非人的折磨是何滋味?
“玉竹公子,从昨晚到现在玉簫醒来过没有?”清脆的嗓音透着关心,软语问道。
“没有。”百里玉竹双眼通红,声音微带沙哑,守了百里玉簫一宿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