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诏见陈谋一副畏缩的模样,更加厌烦了,他道:“这里就我一个人住,不会有他人知道的,别废话浪费我的时间了。”
陈谋这才笑了,他道:“哦……那就好。”说完,他就放下了身后的背包,在王梓诏愕然的眼神里拿出了一条绳子,他道,“王梓诏,我是不是告诉过你,别动我的原飞槐?”
王梓诏的吼叫还在喉咙里,便被陈谋直接按在了地上,他受伤前本就不是陈谋的对手,现在的他在陈谋面前,更是有点手无缚鸡之力的味道。
陈谋把他捆的严严实实,塞住了嘴巴后,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了工具,他用扳手拍了拍王梓诏的脸,然后啐了一口道:“不知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王梓诏,老子告诉你,你今天要是不乖乖的把和绵绵配型的人说出来,我就把你弄死在这儿。”
王梓诏眼里全是惊恐,他唔唔唔的叫着,像条虫子一样被死死的捆在地上。
这次轮到陈谋对王梓诏露出厌恶的表情了,他也不多说,拿出扳手就直接砸碎了王梓诏的门牙。
一个小时之后,王梓诏给出了陈谋想要的答案,陈谋听到答案后把王梓诏的嘴又塞上了,然后拿起手机道:“我去确认一下,你他妈的要是敢骗我……”
王梓诏连唔都不敢唔了。
陈谋去了趟厕所,假装打了个电话,然后换了个凶恶的表情气势汹汹的从厕所里又走了出来,冲着王梓诏身上就是一脚,口中骂道:“你还真敢骗我,王梓诏,你这条命不想要了啊!”
王梓诏疯狂的摇头,在陈谋取下他口中的毛巾后,他带着哭音含糊道:“我没骗你,没骗你啊,你再去确认一遍,我真的没骗你!”
看来王梓诏确实是没骗自己了,陈谋心中松了口气,见王梓诏狼狈不堪的模样,便拨替王梓诏拨了120.
王梓诏脸上身上全是血迹,不过虽然看着吓人,实际上全是让人发疼的皮外伤,陈谋下手还是有轻重的。
王梓诏作为一个才回国的富家子弟,自然是没有和陈谋硬抗,他虽然对原飞槐很有兴趣,可是也没到要拿自己的命去换的地步。
陈谋知道王梓诏这次肯定不会善了了,他收拾好了背包,把手上的血迹全洗干净之后,就下楼打车回家。
反正已经帮王梓诏叫了急救车,肯定是死不了。
陈谋坐在出租车上,有些走神,他想,等到警察来找他的时候,原飞槐一定会对他很失望吧。原飞槐那么讨厌他使用暴力,每次他因为大家进看守所,两人都会冷战一段时间。
王梓诏有着那般家世,即便是皮肉伤,也绝不是进个看守所就能解决问题的。
陈谋要到门口的时候,给原飞槐打了个电话,问原飞槐在做什么。
原飞槐声音显得格外冷淡,说自己在看电视。
陈谋说:“飞槐,我回来啦。”
原飞槐淡淡的嗯了一声。
陈谋想到医院里的陈绵绵,又想到家中坐着的原飞槐,脸上不由的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只不过在这笑容之中,却隐隐含着无法排解的悲伤。
到了家,陈谋把包放到了卧室,然后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到了原飞槐的身边。
原飞槐转头瞅了一眼陈谋,道:“这么晚才回来?”
陈谋嗯了一声,他伸手揽住了原飞槐,道:“飞槐,我好爱你。”
原飞槐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应,他已经不想再让自己失望了。
陈谋亲了亲原飞槐有些冰凉的耳朵,提议道:“飞槐,我们喝点小酒吧。”然后痛痛快快的做一次爱,无论谁在上面,若是今天不做,怕是下一次要到几年后了。
原飞槐慢慢的说:“好啊。”
陈谋起身,去厨房拿了酒杯和酒,他本来还以为原飞槐不会同意呢,毕竟原飞槐那么讨厌他喝醉。
红色的酒液在玻璃杯里显得格外晶莹剔透,陈谋一饮而尽,然后搂着原飞槐的颈项给了他一个热切的吻。
原飞槐却是对酒不怎么不感兴趣,他伸手轻轻的摸着陈谋的皮肤,被吻的发红的嘴唇抿出一条有些紧绷线条。
陈谋才喝一杯,就觉的自己有些头晕了,他含糊道:“飞、飞槐,我舍不得,舍不得离开你啊……”
闻言,原飞槐眼中的最后一丝热度也退掉了,他朝着陈谋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然后道:“所以……我们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陈谋已经听不到原飞槐的话了,他靠在原飞槐的肩头,陷入了深眠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