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侍者慌忙转头跑去,很快端着一个托盘,飞也似地转了回来,把两杯陈年的法国干红,小心翼翼地放在凌阳和姚承思面前。
恰巧的是,黑珍珠身后的一名亚裔手下也同时回来,把一个一巴掌长的细长油纸包,递到黑珍珠的手里。
凌阳正有滋有味地品尝红酒,见黑珍珠把油纸包放在桌上,指尖向前一推:“这是敝店孝敬您的一点小意思,还请问这位客人的尊姓大名,回头我也好像室长有个交代。”
凌阳捻起油纸的一角,掀开一条小小的缝隙,里面传出一抹耀眼的金色,原来里面包裹着一根灯管粗细的金条,看上去怎么也有二三百克的重量,看来不仅仅是作为见面礼这样简单,打发掉一般的实力不弱的闹事者,足以绰绰有余了。
人家既然敢开这种夜店,就早已做好了应付各方势力的准备,礼钱不能落在空出,总要知道摆平了何方神圣,询问凌阳的姓名,实属正常。
凌阳把大黄鱼揣进怀里,似乎十分满意的样子,笑呵呵道:“你告诉你们的室长,我叫伊布拉希莫维奇;我身边的这位女士,是帕帕斯塔索普罗苏伊娃小姐,我身后的这帮兄弟,分别叫做布拉齐科洛夫斯基、尼古拉斯莫维奇比什克夫、塔克拉玛干哈哈大笑斯基、还有这位关关雎鸠思密达先生,也是我最可信赖的一名心腹……”
黑珍珠见凌阳收了钱,却始终不肯以真姓名示人,反倒一味地胡搅蛮缠,却也没有生气,还以为凌阳死要面子,不肯说出自己的身份,暗忖凌阳一看便知不是寻常之辈,既然肯收下自己的礼物,以后一定不会再前来闹事,至于凌阳的身份,过后慢慢打听也就是了,于是盯着凌阳和姚承思看了一会儿,把两个人的长相,深深地记在了心里。
凌阳几口喝光了杯子里的红酒,感觉到肚子里咕咕直叫,于是叫住了转身欲走的黑珍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们来得匆忙,还没来得及吃晚饭,不知道你们店里有没有牛肉面和蒜瓣供应……”
黑珍珠脸上的怒色一闪而过,不卑不亢地吩咐女侍者:“按照这位客人的要求,去外面买一碗牛肉面,再称上十斤大蒜……你干什么?”
原来凌阳一边点头称谢,一面把手深在黑珍珠的大腿上,满脸陶醉地闭上眼睛,上下摸得正欢。
凌阳摸了几下,见黑珍珠面露愤怒之色,连忙道:“我坐得太久,腿有些麻了,所以摸一摸还有没有知觉……”
黑珍珠躲开凌阳作恶的大手,回头狠狠瞪了身后的两名手下一眼,两名亚裔女子见状,只好愤愤地收回按在后腰处的手。
黑珍珠突然朝凌阳一笑,语气透露出淡淡的惨然:“您的腿麻了,摸我的能有什么感觉?算了,既然我们做的是这样的生意,就不能像冰清玉洁的小女孩一般惺惺作态,免得更加惹人耻笑!您请随便坐,小女子恕不奉陪了!”